fengtou匠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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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了知免不得又想起昨夜阮雪棠拿这药给自己扩张一事,面上一红,地问:“阮公伤还没好么?可要我回避?”

    “是你的伤还没好吧?”

    阮雪棠黄鼠狼给拜年似得笑了一回,因人得好看,即便是不安好心的笑,蛊惑宋了知也是很足够了,便挥了挥手示意宋了知走近些:“我来替你上药罢。”

    宋了知听说那药是要用在自己上,自清楚了阮雪棠的意思,登时拉不肯靠近:“阮公,我用不着上药。”

    “当真?那给我瞧瞧。”

    “不必了,阮公,我真的没事。”

    “你走路都成瘸,还算无事?”

    宋了知争辩不过,见阮雪棠只差要床来捉他了,连忙说:“那劳请阮公把药相借,我自己涂便是了。”

    他以为这话是没纰漏的,毕竟阮雪棠当时也只是避开他自行上药,哪晓得阮雪棠是起了促狭的,特地要取笑他一番,又怎会轻易让他逃过去:“莫非你是嫌弃我——”

    后面的话不必多说,宋了知自己站到跟前来了。这话对宋了知是用的,一是宋了知本人对阮雪棠是百般依顺,哪听得嫌弃一类的菲薄之语;二来每次阮雪棠认为宋了知嫌弃自己,宋了知就讨不了好,很有可能又要被柳鞭上一顿。

    阮雪棠这才满意来,让他脱了鞋袜上床,也被阮雪棠扒。宋了知昨日方经事,得很,蓦地又被阮雪棠拉开了双趴着,还未什么,先不由自主了起来。

    阮雪棠见昨日被扇红了的两今日已消了,依旧,但那间小着一圈,颜是熟透了的果,一看便知被过度使用过,小倒是没有血。

    因阮雪棠隔得近了些看,宋了知总觉阮雪棠的呼洒到自己上,心里又又麻,又忸怩起来,把脸埋手臂里小声:“阮公,还是我自己来涂药吧。也不是什么重伤,独了而已。”

    阮雪棠本就是要借机再羞辱他一番,哪里听得他的哀告,还未诊个什么,荤话先顺来了:“你这小贱得,昨日刚承,今天又好得七七八八,缩动着求人去。”

    宋了知唔了一声,不知如何答他,意识缩了后面,免叫阮雪棠见了取笑。不想却由此挨了一个掌,阮雪棠又往他了的上打,正打在那圈鼓了的上,疼得宋了知往前缩。

    偏阮雪棠得了理由,很是理直气壮地继续打他后:“放松些,你不放松我怎么上药?”

    宋了知被阮雪棠调教过几次,总是伴着痛的,也渐能从痛里觉利滋味,阮雪棠又总打他,宋了知呼跟着急促起来,忽然觉后面一阵冰凉,他扭去看,原是阮雪棠往他后面涂了一层药膏,又

    阮雪棠指也沾满了绿的药膏,先是用指腹在轻轻压,试着送了一个指节去,果然致得很,里面也比昨日一些,他用稍的指甲轻轻搔,宋了知整个人都发起抖,而里的温度也将阮雪棠送去的药膏成了,淋淋漓漓地,如失禁一般。

    昨日先睡过去的阮雪棠这才想起宋了知应当是自己清理了后,恶意地往他,问:“昨日你自己收拾了?”

    “嗯。”他极小声地应了。

    “是自己蹲着排来的?”

    “不、不是...”宋了知为自己轻轻辩解,脸埋在手臂里再不肯抬起了,“我自己,是我自己用手指掏来的。”

    “哦——”他故意拖了音调,懒洋洋的,“的多吗?”

    这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不想更过分的还在后,阮雪棠像同他谈闲话似得又问:“喜吗?”

    一个问得比一个羞,宋了知恨不得当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然而里还放着人家手指,时时刻刻拿着自己,逃都逃不掉,沉默久了,阮雪棠就对他发威,另一指在盘旋,预备着要了,里手指也不安分,直接时轻时重地着那,偶还用指尖挠一挠,当真是要了人命。

    宋了知前面已经了起来,好在是趴着的,阮雪棠看不来,可后面也经不得阮雪棠这番戏,再这样去,自己可能就要被玩了,后也是阵阵空虚,他怕自己等会儿可能说更惊世骇俗的话,只能答了阮雪棠的问题:“多...多的......”

    阮雪棠还不满意,动作未曾停,示意宋了知继续说:“你还未说你喜不喜?”

    他咽了唾沫,声音都跟着哑了,他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没有什么选择余地,若他说不喜,以阮雪棠小气的,恐怕不能善了。再者,虽然谈不上喜,但他其实并不讨厌阮雪棠在自己,只是觉得清理麻烦。

    “......喜。”

    阮雪棠笑了,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笑容是纯净的。

    他将手,拍了宋了知一把,全然不顾自己说多惊世骇俗的话:“就这样白白掉,实在可惜了。次我你嘴里,叫你全去!”

    话毕,他替宋了知把拉上,使唤人倒洗手,任由宋了知吊在那儿难得纾解。

    第二十一章

    21

    也不知是那药路旱路都能治还是宋了知过人,没养几日人便好全了,只余些印未消,不打的。阮雪棠给他上过一次药之后得了趣味,每夜都亲自替宋了知上药,借着这个由宋了知后他讲羞人的话。

    因着养伤,宋了知也从未如此漫地呆在家无所事事过。自他娘去了后,他不愿待在空的家里,总迫自己找事,令自己闲不来,没空想东想西。如今留在阮雪棠边,每天除却饭洗衣再无别的事可,便陪在阮雪棠边,阮雪棠发呆,他便看阮雪棠发呆,阮雪棠看书,他便看阮雪棠看书,视线总不离他。

    阮雪棠也由着他看,许是大病初愈,他总困乏着,一天睡着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有时闲着无聊了,也同宋了知门走走——仅限于在院里溜达——因为四周实在太过荒芜,除了山还是山。若换了个风雅之士,或许能在山间得些许乐趣,但阮雪棠没风雪月的心思,宁愿回屋去看那本《孽》。

    不过到了天幕低垂的夜晚,待阮雪棠沐浴后,又很愿意在院坐上一坐,末的凉风习习。宋了知总担心阮雪棠这样披着风以后会得风,是故总在阮雪棠后搬个小扎坐着,拿布巾替他发,阮雪棠则在前面坐着,有时拿了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不知计划着什么,有时则拿着几串糖葫芦看穹幕星影摇摇坠。

    宋了知第一次觉村里人将他驱逐到此也不错,除却清风明月,再没旁的来扰,仿佛天地间只剩他和阮雪棠两人。

    可惜这样的好日只持续了半个月,又过几场雨,家里米面也快吃完了,义庄恐怕也有事等着他。选了个晴天日,他为阮雪棠把三餐都备好了,才恋恋不舍地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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