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
神力一无所知，但我觉得那跟
质的力量其实是联系的。就比如，你可以
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如果失去了你这个主
，你的神力就无法独立存在。所以一切又回到了质上，我认为你用神力改变一颗星球，和我用激光改变一颗星球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这
间有一个错误的推断。”尤利西斯笑了笑，并不指
沃
的推断究竟有哪里错了。他沉
片刻，用
的指甲轻轻叩击了几
窗台的表面：“不过我已经基本了解你的想法了。你像所有的地球人一样相信你们自己的科学，就算我在你面前打开神力的大门，你依然无法立即承认这
无法被你们的科学证实的事
。这是每智慧生命都有的局限
，恰恰是这一
帮助了我们，使我们的宇宙始终维持着平衡。多样至关重要，这是天主的化
一再
调的事。那么关于未来呢？沃，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什么
的计划。”沃又喝了一
仙果茶，然后闭上
睛细细会那舒张和
眩的
觉。
“基本上，我想要成为一名商人。我刚刚卖掉了我生的星球，打算去离这里不远的边缘星系发展。我的资本有限，越是接近母星就越难发展。相反，那些尚未被开发的星系正是我的机会所在。如果运气好的话，我想我大概能在我的生命结束前赶上那些最古老的财团。我的母星地球所在的太
系直径只有4光年，目前地球人到达过的最远距离大约是12 000光年，而银河系的直径是100 000光年，在银河系之外还有无数河外星系。宇宙有着太多地方等待着我去征服，无论如何，我都要在星空划一条最绚丽的轨迹，我要让每个人都知
沃*斯利姆这个名字！”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尤利西斯了
，丝毫没有觉得沃在大言不惭，“我很欣赏你的志向，打算给你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将另一样东西
给你。”
他从指上取一枚鲜红的戒指递给沃。沃试了试，发觉这枚戒指刚好可以
他的指。很显然，大主教的手指要比一般地球人更加纤细，和还未成年的沃差不多。
“这是什么？”
“一份来自克拉克德星人的礼。他们的首领将这个送给我，作为友好的象征。再去找他们一次，你会发现这枚戒指的用途的。事实上，它本来只是一片鳞片，我用神力对它行了一小小的改造。”
沃端详手指上的戒指，发觉它的光泽有像是贝壳，鲜艳的颜
让他联想起克拉克德星人首领脖颈上的鳞片。它的造型十分简单，就只是一个圆环，要比一般的戒指更宽一些。
“唔……为什么要把它给我？”
“因为你是在场所有地球人唯一一个不想破坏平衡的人。”尤利西斯微笑着回答。
沃觉得尤利西斯说的倒是事实。他不希望对克拉克德星人斩尽杀绝。当然这不是为了保持宇宙的平衡，他只是单纯觉得屠杀有违他心的义。说到底，商人不是侩
手，
本没必要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我能问你他们的母星是如何毁灭的吗？”沃对这一十分好奇。
“一次必然会发生的不幸，一个小型黑
和克拉克德星人的母星
肩而过，它带起的能量足以撕碎任何一颗行星。”
沃注意到尤利西斯的用词：“为什么说这是必然会发生的？”
“宇宙发生这事的概率大概是平均五十亿年一次。对于一颗行星来说，它迟早都要毁灭，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小行星撞击行星的概率更
，据我所知平均一亿年就有一颗小行星可能撞击你的母星地球，之前地球上就曾有一个文明被这样的撞击毁灭。当然，现在的地球人已经躲过了这一灾难，你们分散得很广，而且又有足够大的武
阻止小行星靠近。不过要是遇上黑或是其他大质量天的话，地球的毁灭也是必然的。你知的，就连恒星的寿命也很有限。”
“那可真要谢航天科学的步了，至少我们现在不依靠母星生存。”沃耸了耸肩。
“不，你低估了神依托的作用。除了信徒之外，所有的地球人都和母星有着神上的联系，地球一旦毁灭，对你们神上的打击将是无法逆转的。克拉克德星人的文明从他们被迫离开母星那一刻起就一直停滞不前，正是衰弱不堪的神力阻碍了他们的发展。”
“那我们该怎么办？把地球装牢不可破的盒里？或是全皈依圣光教派？”沃半开玩笑地问。
“你们需要找到新的神依托，找到一和地球人的本相通的东西。”
“地球人的本……联
神！”沃
惊讶的表，“从许多年前，联就在提倡所谓的联神，‘存在是为了征服’，它的后一句是‘联是你永远的后盾’。”
“是的，显然你们的一些人已经开始意识到神纽带的重要。无论一个地球人在哪里生，他都会通过特有的思想和他的文明联系在一起，即使他从未见过母星，依然会像所有地球人一样
她。”
“看起来联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没用。即使地球毁灭了，联还会继续存在去。”沃若有所思地说。
尤利西斯：“是的，这可以被看是一项重要的神依托。”
沃仰起，将杯里的仙果茶一饮而尽。他等懒洋洋的觉过去之后才继续开：“唔……我还是搞不懂，尤利西斯，你说你要帮助我，你为什么会想要帮助我？”
“这和我想跟你单独谈的理由是一样的。”
沃皱了皱眉：“那是什么理由？”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将来你会告诉我吗？”
“会的。”尤利西斯
脆地回答。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你看到那边的星空了吗？”尤利西斯用细的手指指了指窗外。
现在正是这颗行星上的黑夜，在这个方向上只有一些黯淡的星星。突然，沃在两颗暗红恒星之间看到一个紫的光。他
了睛，吃惊地发现光并不是他的错觉，它正在慢慢变大，逐渐形成了一个紫的燃烧着的光环。
“那是我为你打开的门，只要通过它，你就能立即到达你的目的地。”
沃先是惊讶于这神奇的空间传送是如何到的，然后他突然瞪视尤利西斯：“你说过不会轻易读取我的思想！那你是怎么知我要去哪儿的？我可不记得我有告诉过你！”
尤利西斯苦笑了一：“沃，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我并不知你的目的地，我向那扇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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