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嚣尘上 - 分卷阅读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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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迷惘状态的严看着这位大叔谜一般现,又风一样地离开。一转,又只剩他一个人。他叹了气,袋背着吉他往前走。还能怎么办?继续逛呗。

    比起上一次的迷笛音乐节轻松的气氛,这一次款年音乐节的准备现场则要严肃许多。严逛了一圈来,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心里更加张了。

    最近的太多事压在他心底,不但没有一个发,反而越积越多,让他都快不过气来。看着舞台上一支支乐队的完成演,严的压力更大。

    他能完成好这次演吗?

    他真的有资格站在这片演地吗?

    甚至,现在乐队陷困境,只有他一个人还一无所知地只知唱歌,这样好吗?严挠了挠脑袋,觉得越想越,越想越烦,本静不心来。

    烦,烦啊!

    “喂,小朋友。”

    音响里突然传来一声震聋耳的喊声,严一震,差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说的就是你,那边的小朋友!”舞台上传来一声大喊,严望去,不可思议地看到刚才和他唠嗑的那位大叔,现在正站在大舞台的正间。

    看见严吃惊的样,大叔笑得一脸得逞,握着麦克风对他大喊:“主唱是不是很帅啊!我告诉过你,主唱最拉风吧!”

    边的队友无奈地看着他,摇了摇,开始打节拍。

    畅的吉他声从音响里传,严就这样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舞台上好像变了个人的大叔。

    还是那件破夹克,还是那个闪光的秃,但是握着话筒的大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吉他的节奏非常舒缓,没有激昂的前奏,没有嘶哑的吼声。缓缓的节拍悄悄心扉,大叔张开嘴唱第一个音符。声音略带沙哑,带着年人的糙,但是神奇的是听起来竟然很舒服。

    这是一首方言歌曲,叙事一般地唱来。就好像一个邻家大叔坐在你对面,摇着扇,对你娓娓来他年少的故事。

    “今朝阿拉两个人拿起一把木琴,

    来唱唱阿拉一经历过的童年,

    男小孩请侬好打火机,

    小姑娘准备卫生巾沥。”

    大叔的调带着温的气氛,让严回想起刚才坐在草地上他哈哈傻笑的模样。

    天暗了来,舞台上的人被打伤了调的光。橘黄的灯光让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幅褪的老照片,穿越过去,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

    “六月里落雨是黄梅天,

    踏脚踏车去记牢带雨披,

    到老虎灶去泡冰拖只瓶,

    袋袋里藏了两角钱,还要一直摸摸伊。”

    幽默的语调,唱一个上世纪老男孩的童年。

    男孩会拿着两钱当宝贝,会和堂里的玩伴一起盼着吃大闸蟹,会每年守岁守着少少的压岁钱,笑得一脸傻兮兮。

    童年里,有巷里剃发的外乡大叔,有羡慕却吃不起的大饭店,有便宜无比又无比好吃的小零,有拥挤摇晃的公车。还有妈妈的线团,以及帮老妈绕线的小男孩。

    一切都是那么珍惜,让人温

    然而时光飞逝,转间,童年成为了过去记忆的事。地铁取代了公,两钱再也买不到好吃的,剃的外乡大叔回了家乡,老妈已经看不清针线,织不了男孩的新衣。而当时童年的小玩伴,现在已经变成大叔。

    这些,全都是记忆的故事。

    严听得恍惚,他似乎在歌声里看到了一个自己。和爸妈吵架时的悲愤,想要逃学校的压抑;和于成功组成乐队时候的兴奋,遇到付声时的惊喜;再然后,是组成乐队之后的许许多多的事

    有人来了,又离开;

    有人相聚,又分别;

    笑,泪,愤怒,悲伤,来来往往。虽然在这里哭过、骂过,但还是离不开,这就是他喜的摇,他至今仍追寻的梦。

    台上的吉他手放缓节奏,大叔闭着,轻轻哼唱。

    “曾经一个玉树临风的摇青年,

    现在哈已经开始秃

    慢慢变成一个发福的摇年,

    来唱唱阿拉的童年拨侬,随便听听,

    要是侬没兴趣,就请去吃香烟,

    如果你哈动,就丢币,

    现在的日是过了再没老早那有劲

    来的就是阿拉这些不大的上海小孩。”

    吉他拨最后一个旋律,曲终,却让人久久无法回神。

    “怎么了?”

    付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边,低声问。

    严摸了摸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泪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

    “没有。”严角,看着台上互相拥抱的大叔。

    “我开心。”

    再多的迷惘,再多的无措。在这时都被拂去,犹如尘埃被风散。大叔温的嗓音就是在告诉他,前吧,男孩。

    未来的路还很,累了你还可以停来看一看。

    所有的伤痕,都在这一首歌被抚平。

    它说,别哭,男孩。

    二十年后再回看一看,今天的痛也没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后再回记一记,让你温快乐的童年。

    这时,台上唱完的大叔又看着严,大吼:“小朋友,主唱是不是最帅!”

    严一抹泪,声回应:“是啊!”

    最帅!

    加油,男孩。

    ☆、局

    距离跨年音乐节越来越近了,在其他乐队都已经彩排好的时候,悼亡者却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他们没有贝斯手。

    现在为了这个问题,悼亡者已经和音乐节举办方讨论过好多次,但每次都是不而散。没有贝斯手,乐队就失去了灵魂,而失去灵魂的乐队还能称得上是一支摇乐队吗?令人质疑。

    可是无论外人怎么劝说,悼亡者的乐手们丝毫不打算改变主意。

    “我们不接受新成员。”付声说:“从始至终,悼亡者的贝斯手只有一个人。”

    “那也要想一想实际况啊!”音乐节的现场负责人简直都快急白了发,“现在所有乐队都安排好了,就你们一支这里了问题。行,你不要别的贝斯手,从其他人那里临时调一个,总成吧?”

    “我们不需要第二个贝斯手。”

    负责人都快急疯了。“临时,临时的意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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