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午他
去的时候一摸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但不知为何严
心里知
，有什么变了。
有什么改变了，
光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让人
觉到悲哀，令人想要捂住他的
睛，让他不要再
这样的笑容。
“没想到竟然是你第一个找到我，我还以为会是付声。”
光：“你有时候总是让人意外，严。”
“怎么？你不是想不告而别么，竟然还在这里等我们。”话一说来，严就知自己的
气很冲，有些后悔。
光却毫不在意，他看着严，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亲
的弟弟，一个可以随意发脾气的小孩。
“我是要走，但是我也要同你们告别。”光说：“我不会不告而辞，放心吧。”
“我……”严被他用那样的态度对待，心里又有几分懊恼，在这
时候，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
小孩看。他瞪着光，睛瞪得大大的，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要说，但是又不知怎么开。
最终，只能挤这几个字。
“你为什么要走，不能别走吗？”
这一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小孩在撒
，带着几分委屈和伤心。
光没有直接回答他，静静地看了严一会，突然笑：“严，你知我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会答应加
乐队？”
为什么要问这个？严疑惑，：“是因为你打赌赌输了我，我完成了你开的条件。”
光摇摇
，“那只是原因之一，真正让我
定决心的——是你。”
我？严诧异。
“你才十几岁，刚刚踏摇
这个世界，对它的一切都好奇，对它的一切都喜，但是知得却那么少。你
摇，总是不顾一切，仿佛没有人能阻止你去它。你又冲动，想到就要去，一分钟都等不了。”光说着说着，神飘远，那让严觉到，他似乎不仅仅是在说自己，而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但是又是最有天赋的，包括我在
，大家其实都对你期待很
。”
“所有人都照顾你，让你除了摇，再也不要参杂其他事
。”
“你的世界很
净，因为我们让它变得净。”
“你摇，就像摇也你。”
光的神收回，看着严。“现在的你，有好的伙伴，好的老师，最好的舞台。一切可以拼搏的东西都摆在你的前，机会也在你前，你实在不应该放弃，严。”
“可是……可是我不明白，这和你要离开有什么关系吗？”严不解：“我的舞台不也是你的舞台吗？和大家一起继续走去，不好吗？！”
光的神微微黯淡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只要你想，就可以——”
“嘘。”光摇了摇手指，“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你劝服不了我的，严。”
“……”
“离开之前，趁这个机会，你听我弹一首曲
吧。”光收回视线，将手重新放回琴键上。“一首就好。”
不给严辩驳的机会，光的手
上琴键，一瞬，第一个音符飘了来。
严之前从来没有听过光弹奏，他甚至不知光还会钢琴。然而这一刻，看着那沉浸在演奏的背影，严呆住了。
一，一，厚重的音符一个个飘
来。犹如古钟敲打在心弦。
一个阶梯，一个阶梯，从
的山拾阶而上。
音乐变得轻快，如山间潺潺
，鸣鸟啾喳。
光的
随着弹奏而起伏晃动，如同漂浮在面的一叶落叶。随着钢琴的一音符响起，一个个尾音落。一连串带着的曲调飞跑而过，就像是无法追回的过往。
一不留神，音乐随同往昔一起消失在记忆的尘埃里，再也追不回来。
手指在琴键上飞舞，似一个顽
的孩童
着舞，躯随着弹奏摆动，如随风飘的枝条，一一，
动人心。
心里好像有什么化开，一
温潜灵魂
，而在湖面之上，一波纹在心湖上漾，带起更多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严愣愣地听着，不知为什么，这首明显是轻快曲调的卡农变奏曲，却让他心升起一的难过，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
沉浸在这不明的悲伤，他连光是什么时候结束了弹奏都不知。
“你……怎么哭了？”
直到光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严才注意到脸上
的痕迹。
“没有！我才没哭！”他逞
地要
去泪，可是泪却是越积攒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难过，羞愧的觉一起涌上，严索
捂住自己的脸。
“我没有哭啊，你别看我！”
一抹无法抑制的悲伤像是掐断了他的泪
，让他停不泪。
那不是他的悲伤，而是光的悲伤，赋在琴声的悲伤。
看着严，光惊讶稍许，轻轻一笑。
“你啊，真是……”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什么有没有说，余音消逝在晚霞，不留痕迹。光回拿起行李，准备离开。
严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忙：“真的要走吗？不能不走吗？！”
“抱歉。”
光顿了顿，“我必须走，很抱歉不能在这条路上一直陪着你，保重，严。”
开门声响起，看着门就要关上，严控制不住地大喊一声。
“光！”
带着委屈不甘，伤心难过，还有一丝丝的期盼，十八岁的少年所有的绪都藏在这一声呼喊。
然而光这一次没有停一，他关上了门。
真的走了。
那一瞬间，全的力气仿佛都被
走，严无力地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地板，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想去想。空气，似乎还回着刚才光演奏的那曲卡农，然而那个弹奏的人，却已经不在这里。
……
付声他们回来的时候，找了好一阵，才在钢琴房找到严。一推开门，付声就看到蹲在墙角的严。
“他走了。”
觉到有人向自己走来，严埋在双臂里，闷闷地。
“光走了，我想阻止他，但是不知该怎么。”
“我找不到理由留他。我明明知他心里也很难过，但是我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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