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府(训诫/主仆/SP) - 05 受刑(重刑/男妈妈被鞭打痛哭求饶/王爷斥责xia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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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受刑

    谢冠领着世萧衍与贺兰佑来到定王爷的书房。

    书房灯火通明,宽阔的前院摆着一张红木刑凳,刑凳旁的木架上挂着各式各样闪着寒光的刑,六七个神庄重的银甲侍卫候在一旁待命。

    皓月悬空,四静悄悄的,气氛肃穆压抑。

    贺兰佑四肢伏跪在地,牲畜一样在地砖上爬行,他最初觉得羞愧难当,可爬到书房后,突如其来的恐惧迅速淹没了的羞愧。

    他想,王爷震怒,今日怕是不好善了,只望衍哥儿能服个让王爷早早消气。

    谢冠面容严肃走书房通报,再折返将两人带了去。

    萧衍见院摆着家法,心怒火消退七八分,生两分惧意,可他心仍旧不服,面上撑着不忿抬靴走去。

    书房铺着柔的织地毯,布局古典雅致,青铜瑞兽吐龙涎幽香,多宝阁摆着珍贵的古玩玉与罕见的绝版典籍,一扇大的红木雕屏风后,三只玉缸呈品字排列,里堆满各朝各国的古画与拓本。

    紫檀木桌案后,定王爷正襟危坐,俊的容颜在烛光充满威仪。

    萧衍动作草率的躬请安,贺兰佑叩首在地不敢抬

    “谢冠。”定王爷指着贺兰佑语气冷淡的命令,“扒了他衣服,赏他五十鞭。”

    “爹爹!”萧衍又惊讶又气恼,“您……”

    “闭嘴。”定王爷严厉的目光扫过儿的脸,语气稍稍加重,“真当本王不会打你?”

    萧衍一时怔住了,抿了抿不再说话。

    谢冠肃容应是,快步走到贺兰佑边伸手暴利落剥开他衣服。

    贺兰佑被迫多年习武肌壮的赤,屈辱直冲脑门,可他不敢有一丝怨怼,只能由着衣衫敞开,跪直起脊背,待宰羔羊般等待残酷的鞭打。他早前在门石阶上跪了半个时辰,膝盖伤痕累累,如今正跪,重力压在膝上,鲜血浸透亵慢慢渗

    谢冠从侍卫手取来一条玄蟒鞭,甩手展开,鞭由柔韧的混杂细索钢丝多编织而成,纹理丽,光泽油亮。贺兰佑在草原上,对鞭十分熟悉,这儿也是极疼的,若是落在人上,一便可绽。

    “啪——”

    鞭破风而,炸裂在光上,锋利刀刃一般划开脆弱肌肤,鲜红骨

    “啊!”贺兰佑惨叫一声,被得弯脊背,双手撑地,剧烈的疼痛自背后裂传遍四肢百骸,冷汗沁上额不由自主的发抖。

    谢冠并未给给他息的时间,攥鞭抡圆胳膊接二连三挥鞭,十分力,鞭虎虎生风,携开山裂石之力不断在贺兰佑后背,每一鞭都划开一,二十来鞭去,整张背伤纵横,血模糊,伤重甚至森然白骨。

    贺兰佑死死咬住,满嘴血腥味,只觉得浑无一不疼,骨都要被狠戾的鞭碎了,他意识一片模糊,随着鞭打嘴里控制不住的发呜呜惨叫。

    萧衍毕竟年少,哪里见过这样的酷刑,心里突突突的狂,又惊又怕,他自幼与贺兰佑最为亲近,见其受刑,心疼不已,生悔意,一双黑瞳带着哀求望向定王爷,想要开

    “你敢多说一字,加十鞭。”定王爷冷冷,他在军从来说一不二,罚人时求者与受刑者同罪。

    萧衍,只得忍气吞声。

    “啪——啪——啪——”

    屋里只剩上的骇人声响与嘶哑的惨叫。

    贺兰佑连跪姿也难以维持,额快要贴到地毯上,徒劳的小幅度挪动避开鞭在同一上,他如同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兽,低声哭得嗓都哑了,躲不开也不敢躲漫天的鞭网,本来光的脊背仿佛被剥了,血糊糊的一片,不断有暗红的鲜血从伤里汩汩,再被鞭得血珠飞溅。

    五十鞭完,贺兰佑意识模糊,只是本能的低声哭泣求饶,有侍卫拿来一桶冰,抓起他发狠狠冰桶里,贺兰佑因为寒冷和窒息的痛苦很快清醒过来,挣扎着将脑袋抬起一,还没呼到一丝空气,又被大手里,这么反复几次,侍卫拽起贺兰佑的脑袋,贺兰佑被折磨的满脸通红,泪鼻涕横,万分狼狈。

    清醒后,背后的疼痛再次刺激神经,一整张背仿佛被揭了拿烧红的烙铁,沸腾的油泼,火辣辣疼得刻骨锥心。

    “王……王爷……主……”贺兰佑苍白的嘴哆哆嗦嗦,眸满是畏惧,“才……知错……求您饶了……饶了……才……”

    萧衍看得心疼不已,眶都红了。

    “世顽劣,就是你们这群刁纵容的。”定王爷扫了萧衍一,冷声训斥,“看本王饶得过你们谁!”

    屋鸦雀无声,众人屏息凝神胆战心惊,生怕动辄得咎。

    贺兰佑叩首在地因恐惧不断发抖,上牙齿打颤。

    谢冠捧着鞭观鼻鼻观心躬候在一旁,面惨白,他一想起自己主动提去接世,心后悔万分,又惧又怕。定王爷在军时脾气不好是了名的,一气之打杀近侍的也不少,他如今犯此大错,伤了王爷的颜面,也不知王爷会如何置他。如此一想,心忐忑万分,气血攻心,竟没忍住咳嗽声。

    咳嗽声在落针可闻的书房十分突兀。

    定王爷面一沉,拿起桌上琉璃镇纸砸向谢冠,谢冠本能觉到沉袭来,可不敢躲避,被镇纸生生砸了额,鼓起一个青紫的大包。

    他顾不上上的疼痛,双膝直跪去砸在地上,伸手狠狠掴打自己耳光,边边哆嗦着认错:“属知罪。”

    “哦,还有你。”定王目光转向谢冠,厉声斥责,“不知劝谏世,就知纵容他胡闹!以后你再敢踏南苑半步,本王打断你的!”

    谢冠被骂的肝胆俱裂,三魂丢了七魄,连连叩首迭声:“是,是,属再不敢南苑了。”

    定王爷并没有继续为难谢冠,谢冠仍不敢起,躬垂首屏息跪在原地。

    “贺兰佑。”定王爷不冷不

    贺兰佑浑颤抖得厉害,泪应是,目光里满是绝望与惊恐。

    “世顽劣,你难逃其咎。”定王爷余怒未消,语调冰冷,“来人,把这贱扒了,杖一百。”

    贺兰佑前一黑,差昏倒。

    两个侍卫抬了刑凳来,将浑颤抖如筛糠的贺兰佑拉扯起来压在红木条凳上,撩开衣袍拽浑圆翘的丘,再拿糙麻绳将他的手脚与凳死死捆绑在一起,防止受刑人挨打时挣扎得厉害摔落在地。

    “爹爹。”萧衍实在忍不住了,红着睛开,“您若有训示,请直接对儿来。”

    小世生得玉雪可活泼,如今委委屈屈忍气吞声的小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定王爷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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