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远走之前给郁然留了自己的夏季校服，洗得
净净，带着淡淡的柠檬香味，跟郁然说，要是想他，就用他的校服。
怎么个用法，不言而喻。
育生封闭集训的地方是集宿舍，六人间，上
铺，条件虽然谈不上艰苦，也没好到哪里去，起码顾辞远不能跟之前比赛时一样，光明正大地跟郁然视频。
事实证明，跟开了荤的
生谈柏拉图，等于放
，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顾辞远愣是无师自通，摸索
另一
“偷
”方式。
周五晚，手机发。
开机的第一瞬间，顾辞远
开聊天
件，找到跟郁然的聊天框，喊了句“宝贝”。
这个时间，郁然应该刚晚自习，正在回家的路上，顾辞远坐在铺，
微微曲起，因为挂了床帘，增添了封闭
，但也让原本不大的床铺显得更狭窄了，大的育生背靠着墙，必须得蜷着才能容。
趁这会儿郁然还没回，顾辞远划着屏幕，翻看之前的聊天记录，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只觉得嗓
得厉害，快要冒烟，这些记录他都截过屏，传了云盘备份，就算郁然删了记录，也赖不了账。
因为是集宿舍，稍有些动静就会被听到，他们不能视频，不能语音，就只能靠着这
文字的方式互相
藉。
【然然，给我看看小
，好吗？】
【好想
，想吃你的，喝你的
，要不要被我？】
【
好
了，为你的，
不到，好难过啊。】
大多是顾辞远在发，郁然偶尔给个回应，但顾辞远的那些要求，拍照，录
息，他也都一一照
，乖得让人牙
。
【然然，到家了吗？】
顾辞远不自禁地用拇指
挲手机，像是在挲郁然光
的肌肤，他耐心地等待，几分钟后，聊天界面上多了一条白
气泡——
【嗯，洗完澡了。】
像一暗示。
顾辞远
本禁不起郁然这么勾，或者说，本用不着郁然勾，他
里的每一个细胞天生就为郁然所牵引，呼
变得
重，窗帘里漆黑一片，夜灯都没开，这的氛围更甚。
【什么都没穿？】
【……穿了。】
又过了一会儿，补充——
【穿了校服，你的。】
郁然脸颊发
，握着手机，垂眸看自己上的衣服，顾辞远的校服比他大了一个号，穿在上松松垮垮的，
腰挂不住，塌在
上一，脚没过了脚背。郁然的
发还是
的，他揪着宽大的领
，埋去闻，柠檬的味
已经很淡了，但好似还能闻顾辞远的气息。
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
，明明准备好了睡衣，洗完澡来，却鬼使神差地穿上了这衣服。
【只穿了校服，没穿
？】
【穿了！】
这两个字郁然打得格外用力，像是能看到对方调笑的
神，郁然换了换姿势，曲着靠在床，坦诚——
【来了经期，要穿的。】
【哦，肚疼不疼？难不难受？喝红糖姜茶
胃。】
红糖姜茶夏妈妈自然是准备了的，郁然倒也不难受，只是……生理期，总觉得很有
，很……想要。
想让顾辞远陪在他边，
贴着搂
他，
因为经期鼓鼓胀胀，想被
，被，里垫着卫生巾，不能
，那用
也行，隔着卫生巾他的
，给发的杀杀。
这些话郁然当然一个字也说不，打来也不行，最后只
缩为一句——
【不疼，想你。】
要么说顾辞远在这事上天赋异禀，即便就两个字，他都能心领神会，将郁然忍着没说来的意思知晓得一清二楚，他咧了咧嘴，心里发甜。
【怎么想的？上面的嘴想？还是小想？穿着我的校服还不够吗？像不像我抱着你，什么也不穿整个躺我怀里，亲你，吃你的小包，你，浑都是我的味儿，这样还不够吗？】
脚趾羞涩地蜷缩，赤
的字得郁然浑发
，他息着，不自觉地夹大，里有
涌，分不清是经血还是。
顾辞远
间早已鼓起一大块，得发疼，他不
，任越来越，憋得越狠，发
起来才越
。
【真想让你什么都不穿就穿我的，小发起来，全
到我上，
都透，像
了，然然，要不等你好了之后，穿我的给我看吧，好不好？】
郁然呜咽了一声，红
里吐微弱的回应，说“好”，打字的手却没有那么诚实。
【……别说了。】
【好宝贝，给我看看，对着尖拍。】
的位置现在被姨妈巾占据，顾辞远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单手解开腰带，将掏来，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对准拍了一张，击发送，修的手指慢慢地
动，着自的事，他竟然也能忍住不声，甚至气息都没怎么
，只是额间冒了汗，看起来又又
。
郁然跪在床上，咬住校服的摆，自欺欺人地闭上睛，举着手机胡拍了几张。
发送的时候，他一就看到了顾辞远发过来的照，在漆黑的背景更骇人了，连黑黑的耻
看起来都好凶，像是能磨烂他。
唔……好想要。
【是不是变大了？里面有没有？】
郁然的
跟之前相比，已经微微鼓起了一弧度，当然是没有的，他甚至不可能怀
，哪里会有，但顾辞远在这方面意外地固执。
【我要你的了，宝贝，好，我用牙齿磨一磨，可以吗？被我吃的疼不疼？有没有觉什么东西想来？是
吧，好甜好香的。】
说得像真的喝到了一样。
郁然的脑被烧迷糊了，不自觉地从摆探
去，
着两个小包，甚至疑惑地想，真的能被来吗？
【然然，把手伸去，伸校，隔着卫生巾自己的，想象是我在你。】
【得用不用力？不？卫生巾卡里没，有磨得吗？】
【受不了了，要你了，等我。】
顾辞远熄灭手机屏，手背覆在睛上，靠着墙气，平复了一会儿后才拉开床帘，宿舍里其他人都休息了，他快步躲卫生间，反锁上门，上耳机拨语音电话。
郁然的手卡在两间，他像顾辞远说的那样，手掌贴在上，但远远不够，他的手不够大，不够，不够有力，得小一都不。
铃声响起，让男生浑颤了一，郁然用那只刚刚过的手接通，对面只有重的息，急切地像是能透过屏幕将气洒在他上。
【宝贝，我不能说话，你叫给我听好不好？炸了，
不来，你救救我。】
“顾辞远……嗯……”郁然小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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