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区，一如既往的嘈杂。
垃圾桶空空如也，桶的四周遍布着发黑、发臭的不明
，
路上灯光昏黄闪烁，酒吧里的光倒是能照亮大半个路。
甚至整条街的噪声都是从酒吧里传来的。
二十四
了两层
罩掩盖不住路上散发的杂味，耳机也宛若装饰品，酒吧的音乐声震耳
聋。
他把帽檐往
压了一
，皱着眉
了酒吧。
酒吧里，有一个男人正在台上
舞，单手压在
上，两条笔直的
在空
打转，台一群人叫好。
二十四投去目光，视线央有一串字提醒他：确定目标人。
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向台上的男人。
男人正在
一个
难度动作，余光看到和周围人
得明显不同的二十四掏
工作徽章向他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分心的他差扭了腰。
可这个徽章全国人民都认识，是最指令，放在古代就是圣旨。
男人只好收回动作，优雅地向台的人鞠躬退场。
二十四不让他回到后台，直接把他拉来了。
“林橙。我是指挥心的二十四，上面的人让我带你回B区。”
林橙甩开他的手，望了望这个着
镜的男人
后，果然比人类的多了一条尾
。
因此，他的语气十分不耐烦，“噢？我犯什么事了？”
二十四一不想跟他好好解释，一把抓起他的手，一边往屋外走，一边对着腕表达命令：“人找到了，嗯，派飞船来。OK。”
接着，二十四转
对他说
，“三分钟后飞船就来了。”
“噢。”走到门后，林橙甩开他的手，“你是来抓人的吗？我一个公民一没犯事二没违法，你就这么把我带走？不用解释？你们当官的都这么蛮横？”
“上了飞船以后会有人跟你解释的。”
林橙还打算据理力争，要他跟自己说清楚，谁知二十四又补充了一句，“我确实是来抓你的。”
林橙焉了，心里渐渐不安起来。难事隔五年，自己真的又要被抓回去实验了吗？林橙悄悄四
眺望妄图找到最佳突破以便逃跑。
“别妄想逃。你被追踪了，乖乖回去凡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被看穿心思的林橙只好收回目光，“谁想逃了？去就去。喂，来
烟压压惊。”
二十四倒是没拒绝，递给他一支烟，但是没有替叼着烟凑过来的林橙烟，他冷冷瞥了林橙一，扔给他一个打火机。
“呼，好冷。你们总
就这个速度？”林橙狠狠地
了一烟，“哎这个味不错，级货啊。”
二十四没有再回话。
飞船到了以后，一个女人温声细语地让林橙把烟掐灭再上船，林橙抓
多了几才搓了搓手上了飞船。
“你好，林橙，我叫U，是B区医院的医生。”
林橙一向难以拒绝
女握手的邀请，很友好地跟U碰了碰手。
“这次邀请你跟我们回B区是因为你五年前被注
了药，我们现在需要对药效行检测。”
果然是这件事。
林橙才十三岁的时候，被抓去注了一个能够开发人第二
别的药，当时差不多挑了六十几个小孩，年龄都在十岁到十五岁之间。
“请问你现在了第二
官了吗？”
林橙望着一脸正经拿着本记录的U，又看了一旁边的二十四，哑然失声。
“不用担心，二十四是军人，他也正着耳机呢。”
“嗯，”林橙低低应了一声，“了。”
着耳机的二十四瞥了两人一，走到驾驶舱去了。
“有过生活吗？了第二官以后？”
“没。”
“有过吗？”
林橙忽然觉得
咙里堵得不行，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一定要回答这些问题？”
“是的。”
“哦，有。”
“能顺利解决吗？”
“嗯。”
“是哪个官？”
林橙不耐地磨磨后槽牙，吐了两个字，“
。”
U一本正经地，继续在本上记录着，“别的地方呢？”
“没有。”
“有来过月经吗？”
“？”
“有吗？”
“没有！”
事实上，林橙这五年来经常都忘了自己被迫了第二官这回事。上厕所用，拉屎用
，间那个
几乎没什么用。摸都不会经常摸，也不是，林橙在脑里给自己找回场，是自己的不经常摸，以前女人上的那个还是经常摸的。
U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就到地了。
了飞船以后，他们从天台直接坐电梯去，林橙被带在一个没有窗
的房间里，如果不是墙上挂着一个电视机，他都
觉自己在监狱。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来了。
“你好，我是Z，我需要对你的行检查，请你脱掉你的
。”
“？”
“脱。”
“凭什么？”
Z淡淡瞥了他一，从白大褂兜里掏一支针
，把盖拨开后，把针倒立向上排针筒多余的空气。
林橙瞬间怂了，他慢悠悠地把
从上往脱，为了今晚的舞效果更好，他没穿
，
趴趴的东西
来的时候，Z挑了挑眉，“发育得不错。”
随后他拍了拍墙角放着的那张床，示意林橙躺去。
Z双手都上橡胶手
后，来到床尾，让躺着的林橙把双脚曲起来，踩在床上。
“张开。”
汉林橙被迫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张开了双，了自己的
。
“喂！你的手在
嘛！！！”
Z把手指从里
来，低低说了一句，“这么？”
“靠，老没用过当然了。”林橙隐隐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不对劲，怎么语气里颇有一
洁自好的骄傲？
“嗯。”他的这副手不
石粉，所以手指伸不去。Z从随带着的背包里拿一瓶
，挤了一在手上。
“卧槽！”林橙用双臂支在床上，撑起上半，“你TM
去嘛？”
“放松，我需要检查这个官的基本功能，包括是否会释放、是否
备收缩和舒张功能等。”
“呃……等等……好……奇怪。”
林橙忽然觉自己从没用过的那个地方好像
了什么奇怪的，让Z的手指
得更顺利，还和了的温度。
Z又伸去了一手指。
“你别太过分！”
“安静。”
Z单手压着他的
膛，不让他起。他的手指在那致的里来回动，林橙皱着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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