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前任又双叒吐血了 - 分卷阅读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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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琅:“多我一个,不多。”

    “只能有她。”

    听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宁琅心里生起异样绪。

    那绪说不仔细,像是心被,一瞬心动,之后就再难回到平常了,像是在飘着的,不来,嘴里还,从一路向,沁心脾。

    明明是她在打趣调侃他,现在却被倒将一军,反客为主。

    宁琅咽唾沫,企图抢回主动权:“不要那么固执嘛。天地之大,又不是非她一个不可。”

    停了,宁琅望向东朔,又说了一句。

    “不是我也好,试着别人吧。”

    老实说,这撺掇自己心上人另寻新觉,很微妙。

    把人拱手相让的滋味五味陈杂,也有不愿意,可宁琅想,要是他能上别人,能有一个人牵着他从这一日里走来,也未尝不好。起码他能不必这么痛苦,被永远困在了这一天里。

    说这话时,宁琅已经好被打的思想准备了。

    甚至早早运起了灵力,想好了逃命路线,就是以防东朔一霎大发威,一招瞬灭了她。

    不料准备都白了。

    没有恶斗,有的只是心上人的泪

    东朔平日是不敢去想宁琅的。

    仅仅是记起她的音容笑貌,他都觉得要窒息,心脏形如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周的血凝住了一般,不会动了,痛难以言喻,只想把心脏挖来解痛来得好。

    可哪怕是这般痛了,东朔还是时不时地会想一想她。

    因为他太想她了。

    实在太想她了。

    即使是宁琅修无的那些年,她每每总是冷脸对他,嘴里也说不好听的话,但只要能见到她,他已是甘之如饴,假装只活在记忆里的人从未死去,依然活在现世。

    但前的女修一直奋力把他拽回现实。

    他不想回到现实。

    现实里没有他的阿宁。

    想到这里,熟悉的疼痛第无数次地排山倒海而来,将他击溃。

    东朔不是个脆弱的人,现却觉得再也无法承受,想解开域,逃到外面的世界,逃离她消失的这一天,逃开前没办法死,却一次又一次在提醒他已痛失所的女修。

    当域陡然解开,宁琅愕然。

    域外已不是最初的地方,没有了来讨伐大的修界众人,不知是哪。

    见东朔转要走,她立刻跟上,拽住他的手臂。东朔忘了防备,毫无抵的零反应让宁琅有意外。

    “东朔……?”

    更意外的在后边。

    把人拽回来后,宁琅看到他哭了。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哭。

    上一回只人落泪,宁琅还生了些不太应该的旖旎心思。这一次,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剩懊悔。

    他看上去太过于绝望了,悲痛到了极

    卸了防备,语气像是在求人。

    仿佛只要能实现他的愿望,他什么都能,哪怕是跪来,放所有傲骨,以最卑微的姿态,的事,都无所谓。

    “我只要她。”

    “我只她。”

    “我只想她回来。”

    他只是想她回来。

    他没有别的心愿了。

    仅仅是这一个而已。

    见东朔这副模样,宁琅也变得很难受。

    她的心来。

    慢慢松开了抓住东朔手臂的手,冒着被杀死的风险,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的肩膀,手轻拍他的后心,轻声安抚。

    “别哭了。”

    “我不别人了。她就她吧,吊死在一棵树上算了。”

    明明是安抚的话语,意外起了反效果。

    当东朔反应过来这个老是大言不惭说着自己是他的心上人的女修正趁虚而,立刻推开人,手顺势想住她的脖,直接扭断。

    没想到势是顺了,却没有顺到脖那儿去,而是更上一,直接抚上了她的脸侧,像是人之间的亲密无间。

    东朔直接就懵了。

    宁琅也有懵。

    但反应比他要快。

    “这么震惊什么?”

    “都告诉你好多遍了,你心上人她已经回来了。”

    然后王婆卖瓜:“没错,就是我。”

    “你不是。”东朔怔怔摇,“你……不是她。”

    “她已经死了。”

    东朔说“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宁琅觉得死的人不止是她,他的心也跟着一块死了。

    难受得她就像把他的心给救活,于是一句:“那就把我当成她的替,假装我是吧。”

    活是活了。

    一并死灰复燃的还有东朔的,对她的愤怒。

    东朔:“阿宁就是阿宁,天底没有任何人能她的替,我也不允许。”

    于是乎,两人又打了起来。

    ……

    自经历“杀人如麻的大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小孩一样”的传奇事件,两人的相模式变得有些怪异。

    只要宁琅放狠话,主要是那调戏人的“狠话”,东朔气上心,一言不合就开打,说杀就杀,往死里杀的那,但也有平心静气相的时候。

    比如说,现在。

    前往云霄阁的路上,刚为了云霄阁上和东朔恶战一场的宁琅正围着团烧得烈的柴火,坐在上一秒还不死不休的死敌对面,把野烤得啪滋啪滋响。

    大不需要,吃人喝人血就够了。

    可她修炼狂不行,行还不够,要吃饭的。

    于是自顾自地在东朔休息的地方生了一团火,三言两语得东朔为她掐了咒,把猎来的野清理净,分尸,架在火上炙烤。

    东朔不光没走,掐了咒洗野,使了风诀控制火势,一介大沦落成工人,还一个劲儿地盯着狗膏药牌的女修,默了许久,看了许久,最后忍不住一句话抛来。

    “你和阿宁……究竟是何关系?”

    宁琅:我就是你的阿宁本宁。

    但没用的,东朔不会信的。

    这一路上,为了帮第四界的东朔走痛失所的痛苦,宁琅用尽各手段自证,甚至连两人间的私密事都搬来了,但东朔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好说歹说,就是不肯信。

    宁琅知,这就跟“明明她的脸就是东朔脑海阿宁的那张脸”,可他是认不她是同一个缘由——是天在背后作梗。

    不过想想也明白了。

    要是东朔真认了她,是他的阿宁回来了,只怕也不会有之后发生的事,第四界的发展将转向一个未知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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