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前任又双叒吐血了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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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似生怕东朔心里有负罪,宁琅虽仍不肯看他,却无地接上了他的问题:“不关你的事,我想怎么样是我的事。”

    这别扭的样让东朔弯笑了,也越觉疚,认为是自己没有给宁琅足够的信心,让她认为他是一个脆弱无力的人,随时可能遭遇不幸。

    便忍不住循循劝说:“阿宁,我不会死。只要我不愿,这世上没有人能杀得了我。”

    宁琅又轻哼一声,只这话是安,说得太大了,本不信他。

    东朔低叹一声:“你不信我。”

    只好再:“哪怕是现在的我,也能毁了半个隐门。”

    宁琅猛地转过

    见她一脸震惊,神悚然,东朔自知用了错误的举例方式,便用坦淡定的笑掩饰了过去,又:“只是想让阿宁相信我的实力,才举了个例而已,我不会害了任何人的。”

    他的指尖戳了戳她的额,些许好笑:“阿宁是忘了吗?我来自济世宗,以救天苍生为己任,又怎么可能伤及无辜呢?”

    东朔轻松平常的语气,让宁琅觉得是自己小题大了。

    东朔说得没错。

    他来自州济世宗,唯一一个为能替世人消灾解难,而设立在世俗界里而非修界之的宗门,全宗上皆以普济众生为己任,东朔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伤人?不过是例罢了。

    当宁琅因东朔的解释陷思绪,另一句不期然现的话,让她乍然愣住。

    只听东朔忽然问她:“阿宁,我们复合可好?”

    宁琅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后,傻乎乎地啊了一声。

    东朔觉她反应可边的笑意更了几分,又说了一遍:“我们一同修炼吧。阿宁不是想赶快增实力吗?一起努力定能有所成。”

    听到“一同修炼”“一起努力”时,宁琅又是愣了三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脸一瞬燥红,弹簧一般地弹起了,刚想逃一般地退开时,手被仍蹲着的东朔牵住。

    他的动作很轻。

    就握住了她的手指,只要宁琅想,用力一甩便摆脱了。

    可想到东朔可能会被她害得跌倒,宁琅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

    便在对方笑意的注视,像只被踩到了尾的猫,试图炸吓走他,脸红地喊了一句:“修什么修!我、我会榨你的!”

    闻言,东朔朗地笑了,随之起了

    不光不松手,还了一脸是我赚到了的表,笑言:“那就请不要客气地把我榨吧。”

    宁琅一梗,没法答话。

    东朔平日温柔敛,偶而直白,单刀直,却次次把她拿得死死的,能杀倒一片。

    ,见她不吭声,还故意以失落的声线问她:“阿宁……不肯吗?”

    宁琅又气又羞。

    心却止不住地尖叫。

    怎么可能会不肯?!

    不可能会有人拒绝的啊!!你没有一自知之明的吗?!

    心里的话太让人害羞了,宁琅实在说不

    她脸上的,脑的,手脚都不自在,不是自己的似的。

    正努力让自己冷静来,好好思考一要如何回答之际,宁琅只觉东朔牵了她的手,似记起了什么,怕太松,会让她给别人抢走了。

    还不禁喃喃:“只要结了亲的话,别人就会知阿宁是我的夫人,不会再有其他人对你手了。”

    宁琅因这一句话陡然冷静来,脑袋仿佛浸在了冰里。

    她觉得不太对劲。

    东朔说,不会再有人对她手。

    宁琅非常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在一众枝招展的女修士,她很不起。算上前世今生,对她表现倾慕倾向的男人,只手可数。

    可东朔却说,不会再有人对她手。

    除非,他知今日发生的剑修师兄一事。

    目光再不经意掠过东朔衣摆的暗红时,宁琅浑一个激灵。

    一些很荒谬的画面不受控住地在脑海浮现了现。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瞬间,宁琅悬崖勒,立即停了来。

    但仍是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知今日有人邀我一同修炼?”

    东朔坦地回望她,说:“我知。”

    宁琅越问越心慌,却控制不住自己,接着问了去:“你……怎么知的?”

    于东朔而言,这不是太难回答的问题。

    一秒,他立接上了宁琅问他的话,语带唏嘘,“阿宁在兀臬山已是名人了。我今日山时总都在听你的传闻,又怎会不知?”

    宁琅直觉他的回答哪里有问题,一时却说不上个所以然。

    苦思冥想了一会,冷不丁地撞上东朔好奇而坦然的目光,又见他像是乖宝宝一样地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等她沉思,宁琅决定把心的困惑暂时放在一旁。

    可刚放,又忍不住捡了起来——宁琅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突然非常想去见一见邀她修一石二鸟两全其的剑修师兄,看他是不是好好的。

    便随了个借:“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去一趟。”

    东朔怔了一,也不挽留,不多问,很脆地放开了手,随她去留:“好,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宁琅脚刚提起,却没有迈去,收了回来,实在是忍不住地问了东朔:“你衣摆如何染了血?”

    东朔顺着宁琅的目光看去。

    一顿,回:“我也不知是何时粘上的。”

    又若无其事地笑:“不一定是血。可能是药的印记,我今日去药堂走了一趟。”

    宁琅一声哦,不再多问,匆匆走了。

    走了一阵,宁琅回首朝竹屋的方向遥遥地眺望了一

    竹屋已经离得很远了,变成了拳大小。

    可还是能瞧见从竹屋里透来的昏黄烛光,也能隐隐看见一谦谦君如玉的影。

    他站在了竹门前,似在等她回家。

    宁琅收回视线,心里有愧疚,但还是没有停脚步,只想速战速决,找到了剑修师兄,确定他安然无恙,便上赶回来。

    ……

    宁琅到底还是没有见到那名剑修师兄。

    据说是被派遣任务去了,要过两日才回兀臬山。

    宁琅更觉有鬼,细细问了一番后,才发现罪魁祸首竟是她的修师兄们。

    原来是他们公报私仇,在堂主面前联名举荐了这位师兄,说他心有邪火,得去任务,最好是和狐狸有关的任务,方能泻火,再回来一个净净坦坦的隐门弟

    听完来龙去脉,宁琅实在哭笑不得,也只能作罢,遂回了竹屋。

    这一来一去了不少时间,已月上天,东朔仍在等她,而且还是站在竹屋门前等的。

    她走时如何姿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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