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刚想应
，却见又一个电话已经打了过来，来电显示“艾玛”。
“额……一个叫艾玛的人的来电。”米娅询问
。
“也是同事，”沃尔夫集
力开始向飞行
跑对接，“你接吧，接完赶
关机，别让一个电话再打
来了，听得
疼。”
于是米娅就接起来：“您好。”
对方愣了一：“您好，这……我打的应该是沃尔夫先生的电话吧？”
米娅继续像个机人一样：“是的，但他现在在忙。而且国联化研所有保密协定，沃尔夫先生在离职之后已经无法得到
消息……”
“啊，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打来问这个的，”对面的小姑娘忙，“是因为沃尔夫先生今天离开时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所以，我、我……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唐突了？”
原本还有一句话就能挂断关机了，却突然
现了预料外的问题，这让米娅有些懵：“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他现在看起来
好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信号不好，对面安静了一会，才：“恕我冒昧，请问您是沃尔夫先生的……”
米娅一贯地回应：“我是他的前……”
“同事”两个字还没来，沃尔夫突然在前面开
：“不要说那么多，关机。”
米娅愣了愣，没有说去，但还是
照之前的话术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了：“请您保持镇静，一切以国联官方公告为准。”
挂断，关机。
“我问你，我的前同事是什么人？”
“额，国联化研所的研究员。”
“如果我这个时候跟国联化研所的人在一块的消息传去，会怎么样？”
米娅了然：“打电话找你打听的人就更多了。”
沃尔夫恨不能把撞在驾驶表盘上：“不是！是旁人立刻就会想到，国联化研所有人在往外
密！”
米娅愣住。
沃尔夫问她：“你到底知不知自己在
什么？”
米娅震惊：“我在密吗？？？”
*
目前倒还没有，但是等到达目的地之后，米娅难免有些数据信息得和沃尔夫分享。
他们俩私见面倒是没什么，但这
关键时刻，知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这样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米娅本来还注意保密协议的，但现在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了，她条件反
地认为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她丝毫没有想到，照国联化研所的规章制度，她现在是不能和一个“外人”共同行动的。
*
沃尔夫技术不错，飞行在将将
夜时成功架上了南行的轨。
他自己也松了气地靠到靠背上，解放了双手。
米娅好奇地伸
着脑袋从前窗看景——上轨之后，给人的
觉已经不是飞行了，这就好像天空有一条蓝
的路，而他们的车
就在路上行驶。
有一既熟悉又奇妙的觉。
“好厉害啊……”米娅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赞
，“沃尔夫先生，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沃尔夫谦虚：“
虎虎，很多年没开了。”
“那接来我们就不用
它，让它自己这样
行就可以了吗？”
“倒也不至于那么简单。”沃尔夫解释，“但接来和在
速路上开车没什么两样——前方遇车注意变，有分支时注意导航别走错了路，这就行了。
米娅一边发“哦哦”的声音一边老神在在地
，好像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知识。
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沃尔夫这么有耐心地和她讲解，绝不是无理由的。
“我再问个事哦，”米娅试探，“沃尔夫先生，你吃晚饭了吗？”
沃尔夫累得靠在靠背上一动不动：“座椅底有。”
米娅一百八十度弯腰去找，从后视镜里看起来，就像是给沃尔夫磕了个。
米娅从座椅底拽来一个大大的购
袋。
里面除了太空队常用的膏餐以外，还有几个小餐包、矿泉
，然后就是几包一次
的换洗衣服、急救药品，甚至还有免冲洗洗发
雾。
米娅一边翻找一边慨：“这也太齐全了。”
沃尔夫接受了这个夸奖：“不然你以为我借到飞行后，到6之间这段时间，都在些什么？”
米娅已经无心去听这些，她忙不迭地拆了餐包，挤上“番茄炒
”味的膏
大快朵颐。
沃尔夫缓过劲来时，米娅第二个已经快吃完了。
他不满地瞥向后：“你就不能想着给我也拿一个？”
米娅把嘴里的咽，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啊，不好意思，你想要什么味的？”
沃尔夫伸手：“直接给我餐包吧，再来瓶。”
于是米娅把剩的叼在嘴上，一手拿餐包一手拿往前面递去。
沃尔夫接过来，刚吃了一，立刻又伸手去调方向。
米娅伸脖凑
闹：“怎么了？遇到车了吗？”
沃尔夫说：“不是，遇到空停靠站了。你要不要去厕所？”
*
米娅虽然是第一次坐地飞行，但她倒也知地飞行跑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空停靠站——有些是悬浮式，有些由一些楼的最层充当。
而地飞行上了途轨之后，往往要在遇到的第一个空停靠站被拦，查验驾驶证。
沃尔夫示驾驶证后，空
警拿扫描仪“滴”得一扫，这就算查验合格了。
米娅还在对自己“密者”的新
份耿耿于怀，于是刻意歪倒在座椅上装睡不
脸，只听见空警疲惫又戏谑的声音：“先生，这个时候往南半球跑啊，这个方向的轨今晚应该很好开了。”
沃尔夫也应：“我想应该是了。”
空警又向他打听：“地面上
况如何？是不是已经一团糟了？”
沃尔夫回答：“总会有些不冷静的人，但还是遵守秩序的清醒人多一些。哪怕今天是最后一天，我想更多人都愿意在温
善意、井然有序度过，何况我们离最后一天还早着呢。”
空警笑笑，神看起来轻松了不少：“但愿如您所说了，大预言家。到早上6我就班了，我刚还在想我明早会不会需要面对一团狼藉的人间呢。”
沃尔夫耸肩：“我想不会，先生。至少我午在自助超市买东西时还老老实实付了钱。”
“呵呵呵，那您真是准备得够充分。”空警说着拉开阻拦闸机，“次要是况急，
迎到停靠站来买些补给，价格公。”
沃尔夫连连摇：“不，你们卖得太贵了。”
作为一个警的本职工作，这位空警先生最后提醒：“请在接来的行程注意驾驶安全，请勿因轨空旷而瞌睡打盹。实话告诉您，我刚刚可还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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