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拾伍、凌菲

    《小狐狸今天以相許了嗎》陸拾伍、

    裴清再問護心鏡，"小抱抱還有什麼天賦？"她溫柔地撫摸如今仍然平坦的小腹，無聲地說，"小抱抱，謝謝你。"

    護心鏡糾結了半晌才回，"有個天賦你見厲封敖用過，便是撒豆成兵。"

    裴清知護心鏡糾結的絕對不是這件事，也不多問。厲封敖雖叫護心鏡認主，可只因她上有殘毒，才讓護心鏡勉為其難答應。她不過是護心鏡暫時的主人，探究太多確實不好。

    她展了玉骨傘，用飄緲如畫的傘面隱去自己影，開始追蹤土地神的透明絲線。直到此時護心鏡才忍不住說，"你的玉骨傘雖然好用，可是畢竟有靈力波動，較有警覺的人很快能察覺。"

    裴清冷冷瞥了護心鏡一，護心鏡急得團團轉，後來才誠實說，"叫小抱抱幫你吧，龍王血脈有個天賦可以隱，如魚游悠然自得，藉由波光反隱於其，如此要察覺簡直難如登天。"

    護心鏡教她跟小抱抱說話，問小抱抱，"娘親需要隱的能力，小抱抱幫幫娘親好不好？"

    裴清只覺得腹傳來一熱，好像兩個小小的手掌由內覆於她的肚。彷彿間她聽見小抱抱黃鶯谷般嬌脆的嗓音說，"娘親，我幫你，你別怕。"

    裴清步履緩慢地跟從，在護心鏡的示意她跟在一位天妃娘娘的雪絲貓之後，那條絲線進了天帝寢宮。她與貓兒的步伐一致，連呼也盡量一致，她伏在貓兒的側不再妄動，等著龍床上的人一番翻雲覆雨之後了床。

    先床的人居然是蛇神殿的凌菲，想來她與天帝勾搭也非一兩日之事。她繫好了肚兜，穿上衣，意態闌珊地橫臥貴妃塌吃。

    天帝跟著榻，一樣著衣信步走至貴妃塌，他俯吃剛好的，誰料凌菲快了一步將自己嘴裡嚼起，她千嬌百媚地橫了一，笑，"想吃，叫你的新妃，我的不給吃。"

    天帝見沒人給他，索不吃。他摟住凌菲纖細的肩膀說，"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的我如何不能吃？"

    凌菲也不動怒，果然認認真真地起來，放在一個金漆的形容上。裴清有小抱抱幫她隱，還有小抱抱明亮的雙眸幫她看盡事，她此時看見了晶瑩潤的每一顆皆著透明絲線，想來那透明絲線不是什麼好東西。凌菲捻了一顆送進天帝的嘴裡，天帝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別過臉拒吃。

    他憐惜地摸了摸凌菲如玉般的手指，說，"這麼的手指可不是拿來用的。"

    凌菲嗔笑，"不然是什麼用呢？"

    天帝帶著凌菲的手摸往他的體，當著凌菲的面脫了褻褲，顯起的腥紫，那刃拍打在凌菲如似玉的小臉上，有幾次甚至是撞到了凌菲的眸。

    凌菲那雙燦然的青眸有一剎那異常地凌厲，隨即又恢復成了脈脈的模樣。她握住刃緩慢地擼動，將刃侍奉得神抖擻，隨後自指甲蓋抖了一種紅的粉末抹於圓頭的細縫裡。

    天帝動怒，"你將什麼抹在我的陽上？"

    凌菲笑得又嬌又柔，聲如銀鈴，說，"當然是辣椒粉囉，看你晚上不得起來。"

    天帝隨即將凌菲翻，那的發燙的刃隨即擠進凌菲淋淋的裡，凌菲嬌著說，"陛，你輕點，我腹裡有孩呢。"

    天帝開心得不得了，"我的小乖乖，我慢慢，必將你得受用。"

    凌菲的嚶嚀聲夾雜著若有似無的嬌，略吐息，說，"討厭啦，陛欺負人家。"她腹的孩已經七八個月，遠不是天帝所見的平坦模樣，她有一門神功能將大腹便便收至腹內，顯現窈窕的段來。

    若照月份算起來，這孩跟天帝沒有一錢關係。她最近吃了不少人，她腹裡的孩卻總是病懨懨地，怎麼也無法令那孩健康起來，於是她再度將主意打在天帝頭上，那男人再不濟也是天帝，他的靈力飽龍氣，對她腹的孩有益。

    才有這齣勾搭戲碼，否則這賤男人拿拍打她的臉試試看，她非剁爛這無恥的不可。那紅的粉末亦不是辣椒粉，而是幫助她取龍氣練功的粉末，她可以藉著合採補天帝。

    顯然天帝亦察覺此事，他以為凌菲腹骨是他的，也不多計較，只叫她養好。若人間待得不舒適，儘搬來天宮住。

    天帝了她兩輪，款款地將她抱至大床枕著。凌菲此時才說，"我們的女兒大了，該為她擇夫。"

    她說的女兒指得是袖月，天帝亦明瞭此事，直說，"那逆女不是與靈蛇真君珠胎暗結，要如何為她婚？"

    "那頭小我可不滿意，我未來的女婿要有蓋世神功，最好還要對你的大業有所助益。我看就這麼辦，昭告天為袖月選夫，誰殺了靈蛇真君，我便奉送一千抬嫁妝，還有個閉月羞的袖月當娘。"

    天帝了凌菲嬌的臉頰，說，"你這個小機靈。"

    天帝顯然是想到了對他有益的份。袖月懷了小蛇神，一但新的蛇神生，人間便能再度繁榮。他的龍脈是人來的假貨，人間繁榮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好事，那代表蛇神的力量逐漸強大，而他在人間創立的王朝便會被取代，那他的龍脈則被削弱。所以他才處心積慮設計桑榆，甚至於殺了他的女兒袖月。

    他正傷腦不能讓袖月平安生孩，凌菲已經為他想好一個陽謀，為袖月徵夫，殺靈蛇真君。袖月向來對靈蛇真君有獨鍾，靈蛇死了，想必袖月不會獨活，跟前世無二，又是一石兩鳥的計謀。

    天帝無比得意，凌菲貌聰慧，計謀無雙，又一顆心撲在他上。他忍不住又親了她幾，說，"我的小乖乖，等我除了桑榆母女，便扶你我的天后。"

    凌菲呵呵笑著，"誰要你的天后，多無聊啊，我要當蛇神，一統人間。"

    天帝想了想，回，"那也可以，人間到你手上，我放心。"

    凌菲舉止慵懶，媚如絲，此時笑得燦爛，像一把鈎勾在了天帝心頭。天帝以為凌菲喜歡他，誰知她燦爛的笑顏背後居然是針對他的綿密毒計。他對凌菲尚有幾分真心，凌菲對他全是恨毒與虛心假意。

    事要從一千年前說起，那時候凌菲的母神第一次有，凌菲本來可以生為蛇神，孰料她的母神父君批了她的命格，認定她是禍害，居然活生生打掉成形的她。她那時滿心的怨恨，想著次母神再度有，她必然殺了她妹妹佔據妹妹的軀殼。

    她那時真有這能力，她躲在母神幽暗的宮裡等待生的機會。誰料母神更狠，為了讓她魂飛魄散，居然長達千年不曾與父君同房，直到千年之後父君醉酒，強拉了母神行房事。

    不久母神有了，那小小的種剛種，她便迫不及待地鑽其，誰料妹妹的能力太強大，而她千年以來傷痕累累，魂魄虛弱，她讓妹妹彈了去，之後無論她試了幾次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