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午，程悉就又慌慌张张去复诊了。
周述也没想到程悉会来得这么快。这次他是真的没在药里
手脚，毕竟就算了，程悉在别的地方解决问题，他也看不到。
那多可惜。
周述好整以暇地用苍白瘦
的手指抵住
，默默欣赏着程悉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样
。
“医生……我，我昨晚回去上药，……
了
状况，今天好像有……
起来了。”
周述微微
：“趴。”
程悉非常上
地迅速脱
，趴卧在诊台上。
周述慢条斯理地
上医用
罩和白手
，右手指尖轻轻拨
一程悉确实有红的
，满意地看到他藏在
密黑发
的耳尖唰地变红，又弯腰凑近，用公事公办的冷淡语气问：“怎么回事？”
程悉涨红了脸，磕磕说不个所以然。
总不能跟他说是自己玩自己把自己玩坏了吧。
“你……自己
过了？”
程悉
一僵。
周述看着他猛然绷
的大
肌
去，在心里骂了句小
货，又冷淡的连续提了几个让程悉无地自容的问题。
“你自己
前列
了？”
“
了吗？”
“
了？”
程悉也不傻，他心里清楚医生既然这么问了就肯定是看来了。没办法，为了能治好就得实话实说，而且……丢人事儿都是他自己的，自作自受。
“嗯……”
周述倒是没想到他会承认，一挑眉：“拿什么的？
吗？”
程悉难以置信地红着脸扭过看他。
周述抬
看他，压的戏谑，又换上平时的冷淡，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得
据你使用的工
判定你和
门的受损程度。”
程悉半信半疑地边缓缓边转过，继续背面朝上趴着，把埋
臂弯，声音闷闷的：“上药的时候特别
，就用了……手指，
去……然后前面，
了。”
周述不动声
地稍稍往蹲了一，让诊台遮住他不知什么时候
起来的的：“吧，再一个前列，你今天晚上回家上药应该不会太难受了。”
说着把程悉已经褪到膝盖的直接脱了去：“怕脏，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
“真乖。”周述轻轻说了一句，趁着程悉看不到无声地勾起嘴角：“翻，保持侧卧姿势，双膝向
弯曲，尽量向外侧提
。”
程悉赶翻了个，闭着双摆好姿势，睫
颤个不停。鼻尖上挂着几个小汗珠，也不知是张还是……害羞？
周述状似不经意地拍了拍他僵直的大，严肃：“放松。”
程悉努力
呼
，试图平复心
，可是
还是像铁板一样掰都掰不动。
周述皱起眉，不耐烦地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向诊室外走。
“我去取
皂
，你稍等一。”周述边摘手搭在门的无菌架上，一边嘱咐程悉，了诊室。
程悉呼一气，稍微放松了一。可一想到待会儿要……还有，他脸上又开始发烧。心里确实张得要命，却好像……又有一期待？
科诊室是基本
程之一，皂常备，周述很快就端着放置好筒一，
，血钳，
剂，棉签的治疗盘回来，稳稳放在病床旁的柜上，顺手锁上门，拉上隔帘。
空间密闭起来，两人的呼声就越发明显。暧昧的分在空气不安地涌动着。
程悉听着周述的指挥，向左侧卧。周述把无菌巾垫在程悉，洁白的布料衬得程悉小麦的
一般诱人，
翘圆。
手
很好。
周述回味起上一次品尝到的
味，隐忍地
了泽浅淡的绯
，晶亮的挂了一层，魅人。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程悉的
，表面示意他放松，实则在心里氓地
了个哨，啧啧称叹那细腻实的手。
程悉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也算是排上了用场，虽然在周述拍上自己的时候忍不住绷了一瞬，现在却正在慢慢恢复柔
。
周述带上手，把挂筒挂在架上，并排气，又用力把夹。
程悉张地咽了。
“放松，好让我……去。”周述俯对着程悉小麦上浮着一层红的右耳气。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程悉觉得这个医生很……，又或者说，
。
但是却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
也可能是自己太
了，肌僵让
械不好
的是程悉自己；医生知他脸
薄，所以特意用气声或者压低声音说话；因为害羞不敢看医生的脸所以向左侧卧幅度很大导致音量很低的医生不得不贴近自己的右耳说话……周医生从到尾也完全没有超过医患关系的逾矩行为，甚至很负责任地谅他的受。
而且他看上去冷漠而禁
，可能诊这一科就是会有很多令人想多的话和行为。程悉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圈，让自己不要胡思
想。
周述拿着，抬想暼一程悉的可
表，却没想到对方却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
周述好笑地盯着他纠结的侧脸。
这
时候还能走神？
怎么让走神的小猫重新集注意力呢？
答案很简单，刺激一就好。比如打一，亲一，又或者……让它一，发可的声音。
趁程悉愣神，周述轻柔地把推程悉的，松开了堵
的夹。温和的、稍微比人温一的缓缓，程悉“啊”的惊呼一声，就被周述温柔的动作安
得服服帖帖，竟是一都没有排斥的。
看来以后可以，他适应得不错，事后清洁就不会有问题……小东西的，还有天赋。
周述坏心地笑了笑，轻轻挪了挪导，引得程悉皱着眉闭着低哼了两声，嘴抿着，声音大
分从鼻腔发，诱人。
“等……等一，医生，我，我想排便……”
的注成功勾起程悉的便意，周述放低，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珠宝：“放轻松，呼。我允许你才可以排便，明白？”
这些设备容易损伤程悉的
，如果是周述自己的分去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温柔。相反，他会
暴地、狠狠地占有他，看着他将泣未泣的红艳面庞，连眉梢角都染上暧昧的，肆
他的，让他
不上气，到失神……
但是现在还不行，不能
之过急。
“疼吗？”已经不剩多少，几近全程悉的里。程悉摇了摇，闷声说：“就是有。”
周述了，夹橡胶，用卫生纸包住
，放在托盘，
净门。又嘱咐程悉平卧，让他十分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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