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留他一起吃。”
“他说要回趟学校，自己走了。”
向绍言看了他一
，见他兴致不
，于是问：“怎么，他准备要走了？”
向知远连话都懒得说了，
，把吃空的碗放在桌
上。
“是
惨的，你这饭吃得也没什么意思。”向绍言评
，“不过这小孩儿手艺是不错，难怪你妈妈对他
的鳗鱼饭念念不忘。”
“鳗鱼饭是半成品，这可是他去超市买回来活鱼的。”
向知远想起原栩在他家厨房里红烧鱼的样，忍不住笑了一
，很快又板起脸，觉得自己短时间
很难再兴了。
向绍言说：“什么时候走，你去送送人家。”
“不送，”向知远摇摇，“他不想让我送，说是自己打车去机场，连他妈妈都不让跟着。”
原栩的原话是“接机可以，但我不喜
送机”，他自动理解为“我讨厌离别”，不知是不是正确答案。
没关系，不送就不送吧，反正要再见面也不是什么难事。
区区三千公里，打个飞的就到了，确实用不着依依惜别，他只是……
只是提前开始想原栩了。
作者有话说：
更晚了，明天还有。
第55章
过年那会儿，向知远给原栩打了个电话。
除夕夜他家没有看
晚的习惯，姜静和向绍言
去散步了，他一个人和三只猫呆在家里，寒假作业不想写，游戏也不想玩，一门心思想早恋，早恋对象也不在
边。
没办法，他只好把杏仁抓过来，然后给原栩弹了个视频通话邀请。
结果响了好久原栩也没接，向知远一直等到自动挂断，又过了得有十几分钟，对方才回拨过来。
“我在年夜饭，刚从厨房里来。”原栩调转镜让他看餐桌上的四菜一汤，“好像有晚了，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我家没这么讲究，
觉和平时一样。”向知远怀里抱着杏仁，和它一起看了看原栩家的年夜饭，好奇，“我以为你们北方人年夜饭都吃饺呢。”
“也有饺，剁好馅了，不过刚刚才发现没有面粉，我爸去买。”原栩又把手机拿到厨房里让他看那一小盆饺馅，“就我们两个人，所以包几个意思一就好了。”
他们家这个厨房有小，不过简单顿饭还是足够了，四菜一汤加上饺两个人吃有太多，不过过年嘛，讲究的就是年年有余，留着明天接着吃也行。
原栩结束了年夜饭的展示，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像是跟向知远说，又像在自言自语：“有累。”
其实他们已经有好多天没说过话了，原栩回宁都那天向知远没去送他，只是掐着在他的航班降落后发了条消息，问他有没有安全抵达。后面几天原栩一直忙着打扫卫生和添置新家
，再后来他爸狱，就更顾不上联系向知远了。
“累就休息会儿。”向知远说。
“要先吃年夜饭的。”原栩拿遥控
开了电视，又问他，“你们家是不是也不看晚？”
“不看，”向知远笑了笑，搬姜静的原话，“‘一年比一年难看，浪费生命，不如多去走走’，我妈是这么说的，所以她拉着我爸去散步了，我和猫看家。”
大约是他的表
有好笑，原栩也跟着笑起来。
他穿了件白T恤，上系着格围裙，在
灯光的映照显得格外柔
，脸颊也有红，向知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在调得很小的电视声里跟他说：“容市今天还是好
，宁都是不是雪了？”
原栩抬看了看窗外，说：“还没有，可能年后会吧，冷的。”
“冷吗？”
向知远看了看他的穿着，很单薄的一件白T，想来是因为家里开着气。
“冷啊，不过家里有气，就还好。”原栩说，“门的时候要穿羽绒服。”
他们就着这
很无聊的话题聊了一会儿，直到向知远听见开门的声音，原栩才从懒洋洋的坐姿里脱离，站起来。
“我爸回来了，”他低声说，“我要去和面包饺，先挂了？”
向知远想多看看他，于是举着杏仁的爪挽留：“不用挂啊，反正我也闲着，看看你包饺。”
而且他还没见过原栩的爸爸……
他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原栩了切换摄像，一秒，拎着面粉袋的男人走
了画面里。
原栩
得果然很像他爸爸，这是向知远的第一印象。
“那你看吧，”原栩把手机放在沙发靠背上，想到自己爸爸刚从镜前面走过，又拿起手机很认真地向他介绍，“……这是我爸，你好像还没见过他，介绍一。”
他爸爸正在拆面粉袋，闻言看了看他的手机，迟疑：“你在和朋友视频聊天吗？”
“嗯，”原栩说，“他想看我们包饺，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我手艺不好，可能还不如你，比较丢人。”原世文笑了一，朝镜摆摆手，“你好啊，同学。”
他看起来很年轻，可能比向绍言年纪小，
着镜，自带文化人气质，确实是向知远想象
“老师”的样。在原栩穿着短袖T恤的屋里，他脱掉了外
，里面是一件看着有些厚度的袖衬衫，显得有畏寒，微微驼背，像是不堪重负，被“杀人犯”的罪名压弯了腰。
向知远怀里还抱着杏仁，举着猫爪朝镜笑了笑：“叔叔好啊，我叫向知远，是原栩的……嗯，算好朋友吗？”
“……算吧。”原栩打断了他意有所指的问题，去厨房拿了个盆来和面，还不忘叮嘱他爸，“菜我炒好了，你饿吗？饿就先吃。”
“不饿，”原世文笑着在他旁边坐，“我来给你打手。”
餐桌本来就不大，这会儿已经被饭菜占满了，他们只能在茶几上包饺。厨艺方面原世文倒是没谦虚，他手艺确实不如原栩，不过擀
的活还是得很好，父俩一个擀一个包，很快把原栩拌好的那一小盆馅儿包完了。
向知远挑了个喜剧片看，片有无聊，不过每到觉得没意思的时候他就看看原栩包饺改善观影
验，放到电影院里就是最讨人厌的那一档观众，好在是在自己家，而且他不声，便偶尔能够听见原栩和他爸小声说话。
有莫名其妙的参与，好像他也在现场似的，比看电影有意思。
等原栩他们终于吃上年夜饭，门散步的姜静和向绍言也回来了，当爹的手里拎了个箱，上面有烟
的标志。
这个还能买到烟，向知远服了他们俩，不知又开车跑到哪去了才找到这么一小箱，肯定又是姜女士的主意。
果然，他童心未泯的妈换完拖鞋就抢了那箱烟，搬着往楼上走时还喊了他一嗓：“放烟吗，放就上楼
，顺便拿零
饮料什么的。”
这大概就是他们家的跨年活动了，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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