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之春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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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镂金垂珠步摇钗,脚踩一双嵌珠纹绣金丝凤鞋;那眉,那睛,那小嘴,那段,无不透着摄人心魄的仪容,国天香,绝艳无双,就像是天枝上怒放的牡丹

    牡丹抱着琵琶在台上巧笑嫣然的转了一个圈,顿时台的每个人都觉得牡丹姑娘是在冲着自己笑了,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果然是有一手,我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她缓缓坐了来,清了清嗓,随手一拨,音乐便响了起来。只见她微微开启的红,清音就婉转而至。开始只是隐隐淡然,接着豁然开朗,后面却逐渐低起伏,忽而一个音凌霄而起,齿间久久盘旋,直到最后曲势如风化,携着的气息横贯整个大厅,所有的人才仿佛从梦惊醒,冲着微微欠了欠向台走去的牡丹姑娘送上了迄今为止最烈的掌声。

    10分!

    百闻不如一见,今天我算是开了。心里反而张了起来,十五只吊桶七上八的,好像生怕自己比不过她似的。

    登台献艺

    “小,百合姑娘过后便是我们了,该楼了吧?”小桃见我似有恍惚,扯了扯衣角问。

    “哦~”我回过神来,“走吧。”

    在楼一角站定之后,我已经无心欣赏百合的表演了,里扑通扑通捣腾的厉害,手心竟隐隐的了些汗。

    就在我试图让自己平静来时,耳边一个声音响起:“怎么?张了?怕自己夺不了魁?”

    我转,看见一张凑近的痞气十足的脸。

    “乌鸦嘴。”我啐。心里却在嘀咕怎么没注意到这只乌鸦也在场。早晓得应该问问他关于之前那药的事儿。

    “啧啧,真是人靠衣妆。这么一打扮,再丑的丫都变女了。”他向后倾斜了一个角度,一双睛滴溜溜的把我上上打量了个遍。

    “你个死乌鸦居然敢说我丑!”我差起来指着他的鼻尖骂娘。靠,说什么不好,说我丑,死变态。

    “我有说吗?谁听见了?”痞摆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你……”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大娘唤我的名字。狠狠给他个白,转向台上走去。后传来低低的一声:“祝你好运。”

    被痞那么一闹,张反而不见了。站在台上的时候,心平静了来。那么多年应试教育的熏陶,练成了我临场冷静超发挥的本事。所以,这次也应该没问题。

    小桃的琴已经摆好,我使了个,她便开始弹了起来: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苕。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雪萦风。堕珥时盼,修裾朔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她唱的一字一句,我随着歌声开始起舞。想象自己是飞扬在风的羽,回旋在溪,在月开屏的孔雀;想象着林的小鸟儿在歌唱,光洒在潺潺的上,浪敲醒睡荷微笑的脸庞,虫破茧成蝶震动着丽的翅膀。世间一切生之丽与望,都在那一双翻飞的袖和飘动的腰肢盈盈的铺展开,幻化,升腾,凝结成一个个绝难忘的瞬间。

    天地寂寂,浑然忘我。

    在最后一个退旋转,琴声歌声舞蹈都嘎然而止。我微笑着起,理了理微微凌的云鬓,鞠个躬,缓缓朝台走去。

    沉默,沉默的连呼声都听不到。周围的一切像是电影播放过程某个画面被了暂停,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仿佛很久之后,角落里轻轻传来了一个掌声。就像一颗石了湖里,接着般的掌声一波波的汹涌而至。

    我吁了气,刚刚悬着的心落回了肚里。跟着边又响起那个讨厌的声音:“想不到啊想不到,忍冬妹的舞姿真是倾国倾城呢。”

    见过脸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我脱:“谁是你妹啦?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这脸厚的,城墙都要自叹不如!”

    痞无奈的摇摇:“妹不是我说你,你还是不要开的好。这一开啊,准立刻降了个档次。”

    “你、你、你……”生了一副好,怎么嘴这么毒!我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的那张臭嘴,可惜大堂里还坐着几百号人。。冷静理智如我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

    好戏连台

    “慕容公!好久不见,您越来越神了……”后小桃不知何时收了琴跟了上来。看着她那副痴的表,我的就开始痛了。

    “小桃,都要来了。”我不悦。

    小桃吐了吐,赶忙合上了话匣

    “呵呵,”低低的一声轻笑,痞伏在我耳边问,“怎么,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鬼的醋!天底竟然有你这么白痴自恋的家伙!”我忍无可忍,叉着腰准备跟他架。

    “小,咱们先上去,您休息一,喝吧。”小桃见势不妙,挡在我跟痞之间,拉我回房。

    “小……”

    唉,算了,看在小桃的面上,我不跟这个氓加白痴计较。于是我撇开痞,在小桃的搀扶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途又一次觉到那奇怪的目光,寻了半天却依然没有绪。

    等我从房里来,已经又过了十几个姑娘。此刻外面天已经暗了来,大堂里挂起了无数灯,照的整个厅里明亮的如同白昼。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寒兰。原本苗条纤弱的她被白镶紫的云纹纱裙一衬托,更是显得禁不起盈盈一握。

    她表演的是作画。

    旁人作画通常都是在几案上摆好笔墨,铺平宣纸,固定好再动手。可寒兰不是。此刻她面前的几案上只有大大小小的笔,研好的墨,以及化好的颜料。却唯独少了作画的纸。

    纸呢?

    众人正在纳闷的时候,一细的绳从楼上凌空垂,尾上栓着一幅很的卷轴缓缓降,卷轴旁边则飘了一条的红丝带。那白卷轴到大约离台面两米便不动了,丝带末端刚刚好落在寒兰的肩膀上。只见她微微给客人鞠了个躬,转住丝带轻轻一拽,“哗啦”一声,一张白卷凌空铺展开来,卷尾一直坠地。

    她开始画了。双手执笔。上飞舞。

    我实在搞不清腾空的纸怎么着力,怎么能画的上去东西。可是我的确看到前的一张白卷在寒兰灵巧的双手逐渐生动起来。不消一刻钟,一幅百争艳图便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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