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荐河山 - 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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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有饥荒,有些地方还得用人来犁地,更是显得珍贵无比。即便老弱病残的,也不可随意宰杀。只有自然老死的,然后去官府报备,检查后同意了,才可置。骨,皆有用,有些县衙会自己留分发去还给百姓。

    严重的是什么呢?

    “王法禁杀,犯禁杀之者诛。”

    是死罪。

    在本朝是不会被判死刑,多坐几年牢就行了。

    而且这些全是老啊,老到都啃不动的那一。所以平民在里,并不好吃。

    但顾泽与林行远吃过的,都是祭祀分来的一小刀,不至于那么老。在他们里——是就好吃啊!

    叶书良眉一皱,果然就问了:“是何人宰杀的?”

    居士浅笑:“不知。”

    现在他们实在不便追究,衙门没人,又不得人心,不好跟他们来。叶书良叹:“算了。”

    居士笑:“此次来,也是想邀请诸位前去参加祭祀跟庙会。有僧讲解佛法,会亲自接待几位。”

    “如有空,自会参加。”叶书良说,“本官也对何山县百姓与冥思教的关系很有兴趣,相信这是一个机会。也曾在京师听过不少明僧讲经,大有所悟。如此机会,实在难得。”

    居士得到答复,心暗喜,便与他辞别,回去汇报。

    外围观的群众也逐渐散去。

    众人表各异,见教派与官府好,说不清欣喜还是忧愁。只是淡然离开。

    叶书良继续合上大门,

    方拭非说:“看来县令空缺的这段日,这群人是彻底掌何山县了。”

    “没办法吧。”叶书良说,“实在也是太守与节度使太不作为。何山县的人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只能憋着了。只是这些,不知究竟是他们自愿杀的,还是他们被迫杀的。”

    叶书良想了想说:“方拭非,你去查阅一何山县登记的耕数量,还有良田分。再去询问一冥思教每年举办祭祀的次数,所需的祭品。看看这几年何山县的耕是否正常。”

    方拭非:“好”

    方拭非先去后边存放文档的房间里查记录。他们这里的东西好多年没整理了,摆放杂。昨天晚上叶书良跟方拭非稍一整理,就吃了一肚灰。

    顾泽跑去问叶书良:“这些能吃吗?”

    “吃吧。不吃要坏了。”叶书良说,“即便是熟,也再拿去烧一遍。生……谁会?”

    林行远:“煮个谁不会?我来!”

    等方拭非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煮了。准确来说,是已经煮好了。

    她往搭起来的大锅里一看,说:“你们这煮过了吧?”

    “咬不动。”顾泽捂着牙说,“再炖一会儿。”

    方拭非嘀咕说:“浪费柴火。我这辈都没吃过咬得动的。”

    这锅一直炖了一个午,都没能煮

    到晚饭的时候,林行远与顾泽这两位傻,不得不忍痛相信方拭非说的是对的,不忍心丢,也不想再浪费柴火,直接吃了。

    两人坐在夕上一侧披着橘红的晚霞,咬得面目狰狞,一地嚼。

    第二天起来,牙齿疼,牙。腮帮也疼,形容憔悴,不敢再吃的东西。

    方拭非和叶书良翘着在一旁冷笑。

    该。

    教训吧。

    “谁杀的?”顾泽说,“杀犯法的呢。”

    林行远:“对。”

    过两日,就是祭祀。

    叶书良跟方拭非时常呆在书房里,翻阅县积留的文件。

    顾泽不明白。县近两年的数据都没有记录,收缴的田税少的可怜,再翻阅前面的账册又有什么意义?

    林行远习惯了在院里一个人玩,加上他武艺,去哪里都没什么危险,随意在河边跟城里闲逛,没人陪也可以自娱自乐。倒是苦了顾泽,被侍卫着留在衙,无所事事,寂寞无奈。

    祭祀当天。早上吉时祭天,午跟晚上都是庙会。方拭非提前说了,带顾泽去逛逛,顾泽便一直记着这事,兴奋难耐。

    他觉得能跟方拭非等人来真是太好了。这里的日虽说危险,却比他在京城还快活的多。方拭非不会责骂于他,也不会对他冷言冷语,要换个人,恐怕早数落他不务正业,将他骂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好。

    方拭非见他兴奋难耐的模样,笑问:“殿,开心吗?”

    顾泽:“开心啊!”

    方拭非问:“那您除了开心,还知什么了吗?”

    顾泽愣了:“该知什么?”

    “来何山县这么时间,您看见什么了呢?”方拭非说,“从城门起,我们来了也有四五天了吧。”

    顾泽心里咯噔一,知总算还是来了。

    他说:“我……我都没有去呢。”

    “没有去,也可以知的事,有很多啊。”方拭非继续保持着笑容,摊手:“我跟叶郎也没怎么去。”

    林行远和叶书良等人一起看过来。

    哦,总算是要对懵懂无知的五殿手了吗?

    方拭非用铁锹拨了炭盆,说:“殿,我们此行来何山县,可不是玩来了。是为了办公。去庙会,自然也不会是玩乐。”

    顾泽尴尬低:“我知。”

    方拭非:“所以殿您知什么了?您说说,何山县这地方,究竟为何至于今日?”

    顾泽看她表不似要教训,叶书良也没什么愠怒之,想应该不会在门前故意给自己难堪,便顺着她的说法回忆。

    可他确实什么都没啊,能知什么?

    方拭非说:“您来何山县这么久,都住在哪里?”

    顾泽不明所以:“在县衙里啊。”

    “为何不去?”

    “因为外危险?”顾泽说,“你们不让我去啊。”

    “哪里危险?”

    “外面都是冥思教的人?”

    “不,不一定都是。”方拭非说,“居士前来送的时候,你见过外面的百姓。普通百姓看见居士,可曾表?见朝廷与之相,可曾兴的神?冥思教态度转变之后,他们可曾也对我们报以?”

    顾泽想了想,摇说:“没有。”

    “那说明不是所有人都信奉冥思教,只是压之一时不敢声而已。”方拭非说,“是因为朝廷缺职太久,谋杀县令一事之后,还不严厉追究,所以冥思教的人代行官令。这是什么?”

    顾泽:“是谋逆?”

    “是谋权。”方拭非说,“可人家不会这样说。人家会说,是百姓主动,请他们伸张正义。听明白了吗?主动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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