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荐河山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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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了,脑袋更是嗡嗡地疼。

    方颖:“爹……你怎么回来了?”

    方贵气得发抖:“你别叫我爹!你这不孝女!你娘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我要叫你气死了!”

    他上的衣服还带着褶皱跟泥渍,看来是刚回家,却不想在这里听见方颖大放厥词。

    方贵:“你给我回去,这个月你都别想门,跪祠堂去抄书,现在就给我去跪着!”

    方颖浑一颤,委屈叫:“爹……”

    方贵不气,又去拧她的耳朵:“我久不在家,你竟如此放肆。你这张嘴,早晚要叫你惹来!”

    何兴栋想拦着,在一旁苦苦劝解。

    方颖痛呼,泪簌簌直落。

    方贵见她这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松开:“回去!等我回去再教训你!”

    方颖脸已经开始发,她用手挡着,狼狈跑了去。

    何兴栋见状,讷讷:“您不要生气。”

    “何公往后不要再来找小女了,于女名声不好。”方贵面发沉,“老夫此次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寻个好婆家,以免整日无所事事犯大错。”

    何兴栋连忙:“我是真心喜颖妹!”

    方贵抬手作揖:“攀不起!小女如此个,安稳度日才是要不得公,请您放过她吧。”

    何兴栋还想再说,却被方贵躬着腰请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知女主份的,场的就一个杜陵而已啊

    第5章 清醒

    近几日县衙得了消息,说是新任史途径东县,要过来游玩两天客,恰巧碰上朝廷的灾粮运到,何洺很是小心。

    他整日督促何兴栋听话,念书,不要惹事,在史面前了差错。骂得他抬不起,将要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何兴栋是真怕方老爷生气,随便就把方颖给嫁人了,她这样刚烈的格,可怎么忍受得了?可何洺素来看方颖不惯,听她要成亲,兴都来不及,肯定不会帮他。

    何兴栋心焦虑,翻来覆去,不知怎么打算,竟然找了方拭非帮忙。

    方拭非在院里扫地,林行远也在一旁清理灶台。只是他动作不熟练,去一团糟糕,最后还得方拭非过来扫个尾。

    何兴栋跟在方拭非后面说了一成串,方拭非都不为所动。

    “她自己犯错自然要自己受罚,何况她总是要嫁人的。”方拭非挥开他说,“你别杵在这里碍我的事,何兴栋,我与你关系不好罢。”

    “你小气!”何兴栋说,“你那么小气什么?”

    方拭非都要大了:“我说了不行。你有本事就找方老爷去啊。”

    何兴栋小声低语:“你这么凶什么?我又不是坏人。”

    林行远听着直接乐了。

    方拭非索向林行远借钱,去买一篮米。

    何兴栋没料到她原来也缺钱,心直:“方老爷喜你,你要是帮我劝劝他,我就让这次运来的灾粮多给你一。八月就来了呢,你可以吃得好一些,怎么样?”

    方拭非忽然停,直直看着他的睛:“你说什么?”

    那目光凶气毕,叫何兴栋心里发怵,有些害怕。

    何兴栋傻傻重复:“赈灾粮八月十五到?”

    方拭非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外走。

    何兴栋大惊失,趔趄跟上,急:“你要带我去哪里?!”

    林行远快速丢手里的东西,也跟上去:“方拭非!杀人要低调明白吗?你哪能这样啊?”

    方拭非一路带着何兴栋到了城南。这一片靠近城外耕田,不似城东繁华,萧条破坏。

    方拭非径直踢开一扇门,才松开手。

    这里是一座废弃的荒宅,里面住了有二十来人。老弱妇孺皆有,甚至尚在襁褓里的婴儿也有,衣衫褴褛,看着四肢健全,却全是乞丐。

    几人听见动静,张地坐正,抱怀里的东西。看不是官差,又地松懈去。

    方拭非将何兴栋带到自己面前来,指着他们:“你自己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何兴栋去扯自己的衣领,站起来:“你疯了吗?你带我来这里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用你自己的睛。如今在外面地的,是女人还是男人?城里那些夜夜笙歌的,又都是些什么人!穷苦人家,十月怀胎的妇人都要地除草翻土,家里连都没有,用锄一趟趟地松土犁地。男丁都被征走了,几亩地啊,不是要了人命吗?”

    何兴栋不解看向她。

    方拭非:“你问问他们是为什么被送到这里来的!”

    坐着的几人保持沉默,只是不善看着他们。

    方拭非拉近了他,盯着他的:“我来告诉你。城米价至今翻了十倍不止,平民本吃不起,都说是农黑心。实际呢?农卖给米商的钱连一成都不到。这些人但凡有个疼脑,只能自己慢慢熬着。你看看卢戈,他不就是?他爹不过掉了个牙齿都看不起大夫。为什么?你说怎么会这样呢?”

    何兴栋张,小声:“他们可以自己去私卖啊。”

    “是啊,他们是可以来私卖。这些人不就是吗?及了你爹跟米商的利益,就被寻了个错来了。地被收了,房也赔去了,好手好脚,却只能住在这破瓦颓垣之地,是谁的功绩?是他们愿意吗?”方拭非喝,“何不糜啊何公!将人赶尽杀绝的人是你爹,又说是天灾害人!天灾可害不了那么多人,这分明是人心作恶!”

    何兴栋想挣脱,方拭非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呵:“你爹任东县令,已是死不足惜。你却还在为这可笑的儿女私来找我帮忙。甚至拿赈灾银两跟我开玩笑,你才是疯了罢。那是你的东西吗?那是别人的命!清楚一些,再来找我。”

    说罢用力一摔,将人推开。

    何兴栋半晌回不过神来,茫然地坐在原地。

    方拭非不再看他,转离开。林行远叹了气,怕将何兴栋一人丢在这地方,会挨打。过去将他扶起,拉了西城。又去追方拭非。

    方拭非回到家就闷闷不乐,坐在院里憋气。

    何兴栋啊何兴栋,这孩即叫人生气,又叫人没有办法。

    林行远看她这自己苦闷的模样,好笑:“你们读书人事,都是这样的吗?”

    方拭非:“那你们习武之人事,是怎样的?”

    林行远:“打了再说。”

    方拭非角一勾,看向他,搭住他的肩膀,说:“恰巧,我就有一件特别适合你的事,要给你去。”

    林行远:“你先说。”

    “王东来的那一日,去搜何洺的赃款。”方拭非说,“事若是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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