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 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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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舍得生我气呢。”

    提起顾景,谢华琅目光转柔,神笑,隐约有些甜,低声:“今日他来找我,说了好些话,尽难为,但还是都说完啦。我忍了好久,才没有过去抱住他。”

    “阿娘你不知,我听他那样讲的时候,可想亲亲他了。”

    卢氏说了句“不知羞”,又在她额上敲了一:“也就是说你这几日神恹恹,吃不饭,都是装的了?”

    “我不这么装,他怎么会心疼?”谢华琅:“他就是这样,要不是急了,什么都不肯说。我才不惯他这些病呢,该治就得治。”

    “没良心的东西,”卢氏笑骂:“你是气了,倒叫我同你阿爹为此忧心。”

    谢华琅赶忙坐起,殷勤:“我给阿娘肩。”

    卢氏倒不是真心生气,但也不想这么轻轻放过,叫她了一会儿,又:“既然如此,先前你叫采青去送还玉佩,真是打算同陛一刀两断?”

    “当然不。”谢华琅理直气壮:“我那么喜他,他也那么喜我,凭什么要一刀两断?”

    卢氏诧异:“那你还将话说的那么绝?”

    谢华琅:“不给他个教训吃吃,他怎么会?”

    卢氏:“……”

    “阿娘,”谢华琅不满:“你现在看我的神,好像是在看话本里专门使坏的恶毒女人。”

    “我看来了,你就是仗着陛疼你,恃罢了。”

    卢氏:“等陛次来,你就同他和好?”

    “我才不要呢。”谢华琅:“他次再来,我还是不理会。”

    卢氏不解:“为什么?”

    “也没怎么,我就是觉得,这么端着的觉可好了,”谢华琅没心没肺:“怪不得他那么喜假正经呢。”

    第22章 发威

    卢氏早就知这个女儿生肆意, 最胡闹,但怎么也想不到,她能胡闹到这等境地, 见她这幅讨打模样,气:“你就作吧!若叫陛寒了心, 你怕要追悔莫及。”

    顿了顿, 她又:“若非我今日撞见,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同我讲?”

    “不是阿娘撞见, 是我有意叫阿娘撞见的, ”谢华琅一本正经的反驳:“我又不是不能再瞒去, 还不是怕你和阿爹忧心?”

    卢氏没好气:“是是是, 你占理, 这总行了吧?”

    “阿娘最好啦。”谢华琅熟练的发了张好人卡, 轻摇母亲手臂, 撒:“连带过来的菜肴,都是我最喜的。”

    “你哪里缺这些, 倒是我多此一举。”卢氏哼了声,站起:“走了。”

    ……

    卢氏回到自己院,刚室, 便见谢偃仍旧端坐原, 看她回来, 停:“枝枝如何?”

    卢氏只消回想起先前女儿那番话, 便想气, 此事又不张扬, 便只:“还是老样。”

    说完,又吩咐室仆婢:“都退吧。”

    谢偃见她如此,便知是有话讲,还当是女儿那儿了什么事,等真的听完,却觉啼笑皆非,先是失笑,后是慨。

    “你不要责怪枝枝,她如此机,也是好事。”

    他莞尔:“至近至远东西,至至浅清溪。至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寻常人家尚且如此,更不必说天家帝后,倘若她真被男女冲昏了脑,我反倒要忧心。”

    卢氏听他话里有话,面诧异,低问:“怎么了?”

    谢偃略微前倾几分,低声答:“陛已经令人拟旨,立枝枝为后,几位宰相皆已知晓,只是未曾明示朝堂,通传天罢了。”

    卢氏心虽早有预料,骤然听闻,仍有些惊讶,叹:“这可真是……”

    “陛既然不曾明说,我们也只当不知便是,迎来送往一切如常。”

    谢偃微微肃了神,叮嘱:“枝枝的嫁妆与嫁制,家早就开始准备,倒不必惊慌失措,你多上心,该添置的添置,该删减的删减,只是先不要大张旗鼓……”

    卢氏颔首:“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

    正值盛夏,空气闷,也唯有到了晚间,夜风拂时,才会觉得好过些。

    已经是六月末,夜空的月亮消减到极致,只留了淡淡一痕。

    顾景便立在窗边,借着月光,低凝视手那枚玉佩。

    夜静寂,远传来低低的虫鸣声,不知怎么,他忽然有些怀。

    “衡嘉,”他低问:“倘若,枝枝永远都不原谅朕,朕该怎么办?”

    衡嘉听得一怔,忙赔笑:“不会的。”

    顾景淡淡一笑,却没有在这话题上继续说去,而是:“朕登基的时候,先往奉先殿敬告太宗文皇帝,再往太庙去拜谒历代先祖,禁军林立,纠仪御史随侍,但真正走那段路的,其实只有朕一个人。”

    月光清冷,沁得他声音也有些凉意:“那时候朕觉得无所谓,一个人也很好,皇帝便是孤家寡人,前人都是这样,朕也不会例外。”

    “可是,”他顿了顿,语气微柔:“可是朕遇见了枝枝。”

    “她同其余人一也不一样,那么鲜艳明媚,无所畏惧……”

    衡嘉知晓他只是想同人倾诉,并不需要谈劝,所以只是静听,不曾开

    然而顾景说到此,却忽然停了。

    衡嘉抬去看,便见他脸上微笑意,轻轻:“真想见一见她。”

    衡嘉有些为难:“时辰不早了,女郎怕是已经歇。”

    “也是,她近来脾气这么坏,还是别去招惹了。”

    “罢了,”顾景:“明日,朕再去撞一回南墙便是。”

    ……

    许是昨夜同母亲说的久了,第二日谢华琅便起的晚些,辰时过了小半,方才慵懒起,也是占了这几日心绪不佳的便宜,竟没人前来促。

    采青采素听闻间动静,侍奉她梳洗,谢华琅用柳枝蘸了香盐,刚净了,便见有仆妇前来回禀,说是陛到了。

    “怎么又来了?”谢华琅有些诧异,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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