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是假正经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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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却是蜂窝。

    谢偃恨铁不成钢,训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为几只蛐蛐儿跟人打架,被人告到我那儿去,丢人现!”

    谢华琅这说的人选挑的委实不好,谢家满门芝兰玉树,谢朗也极聪慧,只可惜无心仕途,喜好友玩乐,每日招猫逗狗,时不时的还个篓,叫二叔碎了心。

    她先前还这位堂兄怎么会同阿爹一回来,现方才恍然。

    提及此事,谢偃余怒未消:“去祠堂跪着,等你父亲回府,听他发落便是。”

    谢朗:“伯父,阿爹会打我的!”

    “打得好!”谢偃:“即便他不打,我也要打的!”

    谢朗求救的目光投过来,谢华琅自己尚且是泥菩萨过江,哪里敢开,在心里了一句自求多福,便轻咳一声,侧目避开了。

    谢朗愤怒的瞪她一,垂丧气的往祖祠去了。

    谢偃早察觉他们这些神官司,只是懒得理会,等到了书房,屏退侍从,落座之后,方才开:“我近来朝事多,无暇照看府,也没怎么同你说话,你倒好,每日早晚归,比我还要忙碌几分。”

    谢华琅便站在他面前,珠一转,便要上前撒:“阿爹。”

    “你给我站好了。你阿娘吃这一,我可不吃。”

    谢偃手折扇敲她一,哼笑:“枝枝,你坦白说,到底是相了什么人?”

    谢华琅迂回:“对于我而言,自然是世间最好的人。”

    “避重就轻。”谢偃摇失笑,:“倘若真是个上好人选,你早就直言了,何必遮遮掩掩到现在?”

    他微微肃了神,沉声:“莫说是良贱不婚,士族通婚时,若是彼此门第差得多了,仍旧会有人非议,你既说他门第不显,却不肯说别的,可见他上其余的问题,必然比门第之间的差别更大。”

    姜还是老的辣,谢偃宦海沉浮多年,历经太宗、先帝、郑后、今上四朝,光之准,远不是谢华琅此时能比的。

    她静默半晌,一时说不话来,谢偃也不开,只静静注视着她。

    如此过了许久,谢华琅方才小声:“他就是很好。”

    谢偃微笑:“那你便叫他来,让阿爹见一见。”

    谢华琅怎么敢应?

    阿爹或许不会介意门第上的差别,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门第,还有别的东西。

    不说别的,只说他们彼此之间相差的二十岁,就足以叫全家人一起反对了。

    谢华琅少见的有些忐忑,手指住压衣的玉佩,方才勉叫自己有了些底气。

    谢偃端坐椅上,腰背直,只是平静看着她,并不曾促。

    “……阿爹不相信我,难还不相信哥哥吗?”谢华琅脑海灵光一闪,试探着:“哥哥见过他之后,可是赞不绝。”

    谢偃面果然柔和了些:“真的?”

    “我拿这个骗阿爹什么?”谢华琅见有门儿,忙:“再晚些,哥哥便会归府,阿爹一问便知。”

    看似温和敛,心气其实是很的,这也是弟的通病,顺风顺惯了,一般人看不里去。

    谢偃总算有了几分满意,轻叹气,:“你们兄妹几个啊,没有一个叫人省心的。”

    已经是傍晚时分,书房里光线昏暗,谢华琅去掌了灯,灯光幽微间,却见阿爹鬓边已经有了白发。

    也不知怎么,她忽然间想起小时候阿爹带自己去放风筝,叫自己骑在肩时的模样了,那时他正年轻,意气风发,可现在,毕竟不是当年了。

    谢华琅心忽然生丝丝缕缕的酸楚,其掺杂着愧疚,到他近前去,低声:“阿爹,我是不是又叫你忧心了?”

    谢偃握住她手,哼:“原来你也知?”

    “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胡闹了。”谢华琅鼻发酸,低声:“阿爹,我是真的喜他。”

    “你啊,从小就倔,大了还是这样。”谢偃气,轻轻拍了拍她手,温柔:“好了,随我一去用饭吧。”

    谢华琅听他如此言说,便知是默许了,心雀跃,:“谢谢阿爹。”

    说完,又极殷勤的让开路:“阿爹先走。”

    谢偃摇失笑,站起来,绕过桌案,正待门时,目光却忽然顿住了。

    谢华琅在他侧,微垂着室里虽然掌着灯,但也不算十分明亮,故而也不曾察觉到他骤然的僵与面上一闪即逝的惊骇。

    “枝枝,”谢偃捉起她腰间玉佩,声音隐约发涩:“这块玉佩——你从何得来?”

    谢华琅见他握着那玉佩细看,有些忐忑,也不曾注意谢偃此刻有些奇怪的神,支支吾吾:“他给我的。”

    “怪不得我看着生。”谢偃面如常,心却慌,勉自持,:“给你的时候,他没说什么?”

    谢华琅想了想,:“什么都没说。”

    谢偃将心底的惊涛骇浪压,平静:“那他为什么要送你玉佩?”

    “他那么闷,也不说话,我们见面,都是我在说,”谢华琅想起此前之事,仍有些好笑,:“后来我生气了,说以后不要理他了,他就给了我这块玉佩。”

    谢偃静静看她半晌,忽然:“你说,你哥哥见过他?”

    “嗯。”谢华琅想提郎在阿爹心的印象,忙不迭:“哥哥那么挑剔的人,都说他很好呢。”

    谢偃嘴角动,背对女儿,笑的咬牙切齿:“是吗。”

    谢华琅尤且未觉:“是呀。”

    今日是十五,谢家房的人照例聚在一起用晚膳。

    女眷在时,席间是不谈政事的,照先前惯例,往往都有说有笑,气氛和睦,然而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谢偃沉着脸,一声不吭,其余人自然也不敢开

    谢朗犯的事府人都已经知晓,三娘近来早晚归,被叫到书房去,也没瞒过别人,卢氏见丈夫默然不语,免不得温言劝:“三郎年少,轻狂些也是有的,他也有分寸,从没闹过什么大事,玉不琢不成,你别太忧心。”

    谢偃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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