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被她问懵了，“什么以后？”
“你不去找到一个你的专业
，以后未来怎么办？怎么找工作，该
什么职业，怎么把兴趣和工作一起照顾到……”她很自然地分析，“如果你现在能够及时走回
理这条路上，到时候拿奖，考一个好成绩，未来一片光明啊。”
他理这么好，如果不打算走这条路，打算什么呢？值得吗？
程迟抬
看了一
，继而眯望向远
，“课代表想得
远啊。”
“远吗？我爸妈从我
就开始说这些了，不过他们很有想法，我的选择权不算大。”阮音书也莫名惆怅了一
，“看起来好像很简单，其实难的，你有一个这么擅
的技能，其实已经很幸运了。”
“我也经常想自己，不过一般很难想
什么，好像已经被规划好路线，只用照着走就行了，”她说，“没想到还有人想都不想呢。”
“我们哪能一样？”
她是承载着希望和一切
好的人，而他过的，是趋于被放弃的人生。
很多事对他来说都没必要，来世上走一遭，不祸害生活已经是莫大成就和终
骄傲。
程迟听着沿途放的歌，随
念了句，“听到了么，要得过且过，才好过。”
“你别以为我没听过
歌，那是唱
的，我现在跟你谈的是吗？”阮老师频频敲重。
他扯耳垂，“你也可以和我谈啊。”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谈照顾别人的事儿呢？”阮音书明显又想到他
壮举，晃了晃脑袋，“那多累呀。”
程迟听着她的金句：“你很懂？”
“那倒没有，这个初瓷比较懂，”阮音书说，“我只懂你的理究竟有多好，参加比赛的事你决定好了吗？”
“如果还没决定答应的话，”她一本正经地瞧他，“那我明天再来问一次。”
“……”
阮音书是真的对这事上了心，次日去学校的时候，特意挑了个时间去了趟理办公室，问个月比赛的事。
理办公室的老师很多，组也在里。
乔瑶听了她的来意，：“这个比赛难，而且学校名额也有限，肯定只能让几个人去，其余想参加的就要自己报名筛选了。”
程迟肯定不会愿意被筛选。
阮音书又问：“直接给名额的条件是什么呢？”
“理成绩好，表现好，之前拿过奖，”乔瑶笑，“你肯定没问题的。”
“我不是说我自己，”阮音书在思忖着怎么开，“如果说，学校有一个理特别好的人，但是他一直都没有表现来过，可是之前有在一些重大奖项里帮助过同学……”
乔瑶：“还有这样的人？我们学校的天才遗珠？不至于吧。”
阮音书咬
，“应该是有的。如果我用我的名额担保的话，可以向学校申请一个名额吗？”
乔瑶倒是被她问住了，“虽然我觉得风险是很大，但是能拉动你担保，老师有意外啊。这个人理很好吗？跟你比呢？”
“比我好多了。”
“你这说的我都好奇了，”乔瑶停批改作业的手，“是谁？”
她有些踌躇，“我说了怕您不信，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有不像。”
组曲
本来一直在忙自己的，这会儿也忽然转过来，“你说的总该不会是程迟吧？”
阮音书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发声，乔瑶都笑了，回
，“怎么可能，怎么想到程迟了？他平时都不上课的。”
曲也笑，“之前他有张卷
得分的，有人说他是抄的，也有人说是他理好，不过他也只写过一次卷，我还是偏向于第一个可能。他太难控制，压
就不是好好学习的料。”
理组的风向几乎是一边倒，本没人觉得程迟会写理题。
阮音书寡不敌众，也不知该怎么辩驳，匆匆说了两句就离开了办公室，回到教室发呆。
她其实没有什么逆反心，但想到那些误解的标签贴在程迟上，就觉得难受，特别难受。
大概是从小没有被这些东西伴随过，她往理组走了一圈，到底意难平。
她甚至都想替他证明，替他成绩，撕负面标签，让所有人前一亮，让有偏见的人都向他歉。
午的时候，程少爷特别没心没肺地来了，还衔了个橙味儿
糖，往她桌上丢了个荔枝味的。
阮音书忍都忍不住，蹭一站起来。
程迟被她的气势汹汹吓了一
：“不是我说，你不喜
这个味也不用这样吧？我胆小，很容易被课代表吓到的。”
她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去了教室外边，程迟好像心很好，
着
笑看她，“
嘛啊，阮大哥这是要带我去砍人？”
阮音书一抿，严肃地握拳，“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去比赛吗？”
程迟没想到她在这事上这么
持，撑着栏杆没什么绪地说了句，“后续麻烦。”
“后续我都想好了，比赛的时候如果有监控就看监控，没监控我们自己
一个也行，而且到时候老师肯定会很敬业，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她说的是，“如果有人不信，我就把逐杯那时候的纸飞机全
展来，广播站念演讲稿的时候可以说……”
“你只用负责写题就好了，剩的事，有我应该不会太难办。”
程迟阖眸：“万一最后还是失败了，你知自己会被骂成什么样儿吗？”
“不会失败的，”她怀抱着常年浸
在好的信心，“只要它是真的，谁也不能说成假的。”
看程迟不说话，她又小声补充，“我看不惯他们那么说你，我想让你证明给他们看……”
连她都羡慕和仰视的人，怎么能被他们踩在足底。
“而且这个比赛参加的人不多，筛选也很难，能比赛就初步证明你的能力了，还有，那些题目都是新的，网上找不到答案，”她继续小声，“有谁费尽周折去比赛只是为了作弊呢？”
其实昨晚他什么也没想，一如既往地无所谓，他甚至不知她为什么怀有这么大的
忱，迫不及待去洗刷他的所谓“污”。
过程听起来就很麻烦，他仍旧懒得证明一件本就是对的事，信他的人怎么都会信，这实在多此一举。
他觉得她也不过是正在气上，气消了，也许这个念想就不再
烈。
可所有拒绝的话到了边，看见她等待期待又惴惴不安的神，他狠了一秒的心又被击溃。
“我……想想吧。”
“什么时候能想好呢？今天午？”
他妥协地叹息，“午我还得打游戏。”
阮音书鼓了鼓嘴，噢了一声。
午放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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