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志·姬如 - 6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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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瑾如常一手妹果,一手妹酒,看着歌舞吃着午茶,明夕淡淡地带着人如同幽灵站在阿瑾后:“跟我走”

    阿瑾侧着松开手,正想去搂明夕的腰,但明夕一手拨开了他那只邪恶的爪,目无表冷冷地说:“重伤。”

    “那群玩毒药的家伙又不是白吃饭的,谁有重伤就自己包扎就行了。”阿瑾毫不在乎

    明夕依然面无表:“熟人。”——有再简练么?

    “谁啊……?”

    明夕还是面无表:“走。”——还真有更简练的。

    阿瑾依依不舍看看面前的男,又看看一面无表的明夕以及他背后跟着一群也没表的黑衣人,显得有犹豫。明夕仿佛看得他在想什么,扯住了他如墨的发,阿瑾也没挣扎,便由得明夕把自己拖走。

    人走了,歌舞和汉都停了。

    几个门人收拾了一,我便跟着歌姬们在练习,过了不是很久,锦姨一脸等着看戏的表地过来,低声和我说:“公吩咐,将他化妆箱隔那个黑带去蒐月开楼,密码是蓝蓝路,公说你会懂的。”

    ——靠,密码蓝蓝路?蓝蓝路个线啊,数字锁诶,数字锁密码是蓝蓝路这是闹哪样?

    蓝蓝路……蓝蓝路……我默默念着这三个字,我去……蓝蓝路=LLL=111……

    他还有更无聊么?(答案是有的。)

    蒐月开楼是个漂亮的地方,着好几棵杏树,据说是以前有一个很厉害的武林的,每年开,杏微雨,不胜收。现在的蒐月开楼却是一个被打扫的净净,但貌似没人住的地方。雾的蒐月开楼如同一座神秘的鬼楼,且秘,若真若幻,粘稠恼人的雾里唯一的真实便是我和手托着的大型摄影材箱,虽然是大,但不算很重。

    明夕早已在蒐月开楼的大门前等着我,沉静地没有一番波澜:“羽瞳?”他向来不喜说话,能喊我的名字就是莫大的恩典。

    我呆呆地,明夕接着又:“快。”他说话还真够简练……

    我跟着他的脚步,练武之人脚步会轻,他走得很快,而我快可以用跑来跟他,绕了几个弯,到了一个类似卧室的地方,满地鲜血,床早已被鲜血所沾满,血带着发黑的光泽,漠璇蹙着秀眉立于阿瑾旁,死命盯着床上那一坨红黑的不明,阿瑾一华丽的白衣也被血所染满,他还是一脸漫不经心,见到我手的箱:“好吧,动手。”

    啊……?

    我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他手,很顺手地一抓过那个和我差不多的箱,一手拿块太能板,漠璇合着接住,上了很多蜡烛,这里雾光并不多,如果要使用太能,用火是最好的方法,蓝瑾羽把一盏直径6、70cm左右的手术灯吊在了红黑不明的上方,又取跟医用酒和棉在红黑不明上面开始消毒,将血迹去一……他一丝不苟将不明扎成木乃伊,额,其实可以说是粽……

    毕竟我没在这坨不明上除了看到是个人形以外,没看到什么肤或者像人的地方。

    床上的粽动了动,好像恢复了些许意识,漠璇很人妻地给他换了一张净的床,盖了被,便由得粽自顾自地昏过去了。

    “这么大的人了,别随便玩一回家啊……”阿瑾对着床上的粽开玩笑,“一会儿麻醉过后会有痛,但是会好起来,这几天你就别想床了。”

    床上的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漠璇半心疼地看着床上的粽:“你也太胡闹了……”

    阿瑾净过手,勾着我的肩膀:“别他,我们去玩。”

    话说回来,我也想不到他会懂这些,虽然我对医疗材并不陌生,但我没想过蓝瑾羽会有而且会用:“为什么你会用……这些?”

    “你不知我大学是学医的吗……?”

    ——不知!!!

    “阿瑾……”漠璇唤

    蓝瑾羽笑着:“你不觉得羽瞳和羽羽很像吗……?”

    漠璇盯了盯我那之前手贱剪的西瓜和睫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就是因为像,所以才不想你泥足陷……”

    他说这句需要多大勇气啊……?

    “羽羽是谁?”我问

    蓝瑾羽回答我:“我女儿。”简洁,明了。——谁信啊!!!!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就算当圣上脑了,他怎么生都生不一个八岁以上的女儿吧?

    漠璇见此也没说什么,给粽捂了捂被,又给粽添了个炉。我心想他还有更人妻么?

    (答案仍然是有的。)

    日过得不快不慢,漠璇有潜在黑化的趋势,而焕为了当第一手和一代大侠,一直都在缠着教习师傅学习,功夫日渐增,有时忙到嘴里咬着个包抱着一堆衣服来明绣堂丢给我补,芷儿不久也被先生接回去,离开的时候差不多是打死都拽着漠璇的衣角。

    陌可和阿瑾一直都是于一个混吃等死,每天基本只顾玩乐的状态。阿瑾除了晚上睡觉和教主睡醒的时候,基本都是不见人影,不是在抱妹搂汉祸害良家妇女妇男,就是去青楼找陌可打混等死。

    蒐月开楼的粽渐渐脱,有一天阿瑾叫我拿药去给粽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他的脸,虽然还是裹扎着纱布,也是一张温文儒雅的脸,约莫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犹如一个在学堂走来的少年郎。

    他坐在回廊之,漫天杏微雨,朝我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麻烦你了。”

    如果是在个正常的环境,将会是一幅多的画面,但在我心里怎么也不起来,在我印象,蒐月开楼的人是一只在床上扭来扭去的粽,还是一坨红黑的不明……

    “我叫文眉华……是这里的掌事,你可以叫我眉儿。”他儒雅到让人不忍蹂躏,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比起焕,他可以笑得更纯真,比起明夕,他可以静得更如不染痕迹的波澜,比起漠璇,他可以温文得更如竹林的琴瑟。

    看着他如此儒雅的样,我实在喊不掌事大人之类的话:“我还是叫你眉儿吧。”

    他微笑着:“你得真的像羽羽……难怪阿瑾千方百计要把你带到宵晴的面前……”

    我的心仿佛被刺到一样,我不希望自己变成任何人,即使那个我并不知是什么的地摊上野史小说人,我慢慢回忆着……文眉华,文眉华,文眉华……

    这个如同梦靥的名字,原来是他……他如同个变态,自大狂妄,和任何人都是势成火,唯一的兴趣就是折磨人。但想不到,文眉华居然是他,一个仿佛是在学堂走来的少年郎,温文尔雅。

    我不排除他日后会黑化,但我前的他,完全无害。

    就如各关于三国的小说都神化刘备,而实际上的刘备是如何的,他会比曹纯良还是比董卓善良,谁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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