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志·昭梦 - 12 悲剧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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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早上纾贵妃着脑袋,总觉得昨晚好像被谁药了,发生什么却记不清,好像自己上了个人,难说是不是人,也难说是什么人,若是他里的女倒好,就怕自己昨晚把里的太监上了,毕竟他虽愿意穿女装,也会替容楚翻牌,但他对男人可没什么兴趣。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突然很想睡,不知是哪个女服侍他睡后,他好像上了个什么人,是什么人不记得了,是不是人也不记得了,毕竟他宁殿里养了一条番贡的哈士奇,取名二哈,二哈今天对他和平日一样,没什么奇怪。

    用早膳的时候,容楚看他一脸疲倦问:“是不是昨夜幸了哪个女,这儿还能住几个答应选侍。”

    “不记得了,就记得昨晚好像嘿咻过一次而已。”

    “又被药啦?”容楚的语气里有幸灾乐祸,“给贵妃药这个罪名不小,估计也没谁敢认。”

    纾贵妃不耐烦:“少废话,老今晚就给二哈药,让二哈把你上了。”

    “别闹了,今晚要去陪母后看戏,还什么二哈。”

    今天是太后的生辰,去年发生淳亲王的事,太后今年没心过,郁郁不乐,吩咐来家宴也别大搞了,就大家一起看看戏吃顿饭算了。

    槿棋正好有理由接走睿儿,太后想起淳亲王的事,还是让睿儿回自己母妃边,睿儿才半岁大,回到母妃边正好,槿棋为人谨慎,照顾好皇肯定不难。

    从丞相和钜亲王死后,丽妃收敛不少,她知筠妃不是急病而死,后没了陈丞相的支持,即使自己纵也能认清事实。

    用过早膳纾贵妃翻着昨天的奏折,心里总觉得昨夜上的有不像女人,又不敢肯定是男人,心里安着可能昨晚上的是二哈,而二哈还一脸傻乎乎,看了一会儿摆驾去安宜陪太后聊聊天,恰好槿棋也抱了睿儿去,两人聊起今晚的戏,是木兰代父从军。

    啪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今早二哈的窝里多了块帕,看款式像是男人用的,以为是太监在逗狗玩,没怎么在意。现在突然想,那些太监侍卫哪有这么致,随带着绣竹的帕逗狗,突然觉得沉闷的生活有趣起来了,难不成里有男扮女装这么好玩的?

    第二天他让人把那块帕净,端详几次,愣是没想到什么,随手扔到一边,容楚过来拿奏折的时候,看到帕说:“不舒服吗,怎么宣太医了?”

    他挑眉看看帕,容楚看着他的表便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纾贵妃连这条帕是谁的都不知:“你认得这是谁的?”

    “太医的,之前看他帮睿儿请脉的时候用过。”

    纾贵妃的嘴角一丝微笑:“他敢给老药?”

    “诶?”容楚吓得连折都掉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纾贵妃冷笑一声:“没事,拿完折走,我风犯了想宣太医。”

    容楚心想你哪来的风?而且你医术比太医院的那些人不差,用得着太医?不过看他表,越看越可怕,给纾贵妃过药的人,都不在里了。

    转便了一贵妃懿旨宣颂到宁殿里,他战战兢兢的心虚样,还没开便被吓得跪倒在地上,纾贵妃声问:“太医怎么如此张?”说着,扬扬手,一众太监把颂绑起来,还堵住了嘴。

    颂的里满是惊恐,拼命往后缩,女递上一个药箱,纾贵妃在药箱里拿起一瓶媚药,全数撒在上:“现在才知怕了吗?”

    纾贵妃用回自己的声音命令:“太医你在怕什么,知的秘密了你怕什么呢?”

    只见颂还是一个劲摇,惊慌地向后缩想逃离纾贵妃的视线,在致的妆容修饰,他从来没想过里妃嫔居然有男人,向来在皇上边温婉和善的贵妃居然是男人,可惜媚药开始发作,他的越来越无力,又无法挣脱绳的束缚。

    看着他面红,想必媚药开始奏效,纾贵妃淡定地喝茶想看他怎么受到惩罚,颂已不住地胡扭动着,似乎神智开始有些不清,纾贵妃心想这大男人被药怎么扭得这么奇怪,和平常有不同,会不会是药多了?

    “醒醒吧,”说着他把手的茶泼到颂脸上,毕竟他也怕药多了搞人命,以前还是学医的,这辈虽心狠手辣但他也不想滥杀无辜,“拿桶来。”

    女很快拿了一桶凉来泼到上,可他还是痛苦地扭动自己的,心想好像真的太多药了,“你们去吧。”

    一众人退关门,屋里只剩二人,纾贵妃摇摇颂脸上呼了一掌:“别动,老帮你施针。”反而颂更加惊恐挣扎起来,“怕什么,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颂挣扎得更加激烈,纾贵妃的耐心算是磨得差不多,伸手打算扯开他的官服直接帮他施针冷静一,他角里已经有泪光,不知是刚刚泼在上的凉还是自己的泪,在扯的瞬间,安静地仿佛能听见手上金针清脆地落在地的声音。

    向来淡定的他蹙蹙眉,拿起另一金针,扎在大外侧的:“没想到,今天开界了。”这句话说得特别讽刺。

    颂羞愧难忍夹,想拼命逃离纾贵妃的视线,纾贵妃又往他上施了几针,掐住他的:“双人是吗,有趣。本突然不想要你命了,这么有趣的家伙,本要仔细研究。”

    因为媚药的缘故,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纾贵妃好奇地用竹签拨起来,他地抖动着,轻轻啜泣起来,竹签轻轻侵他的,他羞得猛摇着,嘴里只能发呜呜声。

    “全和正常男人一样没分别,就多了这玩意,太医可真有研究价值。”他仿佛找到一件新玩,非常兴。

    说着,纾贵妃嫌弃地扔竹签,拿起剪刀把上的绳剪掉命令:“你庆幸自己有研究价值救了自己一命,前晚是丽妃的局,回去知该怎么说了吧。”

    被羞辱一番之后颂发着抖,在地上爬起来,掉麻痹自己双的金针,跪在冰冷的地上说:“谢娘娘饶命,微臣知,今天为娘娘诊风之症,并无大碍,多加休养便可。”

    纾贵妃,看他穿好衣服:“小全跟你走一趟抓药吧。”

    忍着泪低声:“微臣,告退。”

    纾贵妃心里想着丽妃这次的小把戏倒是不错,完药再告发一个私通之罪,换了别人可招架不住,放纾贵妃上简直是小孩把戏。

    自从在宁殿里来之后,颂一直一言不发,小全在路上只敢跟在三步之后,只知颂被泼了一桶凉其他什么都不知,也不敢问。

    颂给自己告了三天病假,在家冷静过才敢回到太医院,那天在宁殿里发生的事仿佛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的秘密,谁也没提过,颂和平常一样每个月上旬各给睿儿诊一次平安脉,三不五时又替里其他妃嫔诊脉,跟平常一样,那次被羞辱的影渐渐淡去。

    自从丽妃给纾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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