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久雪初晴 - 9

    9

    兴许给华打上纹咒印的正是是印琼玑，我那好，华的师尊，某个薄寡义的任务者。

    她既死，竟还给华落了个定时要发作的咒，倒是狠心。

    我视线一会飘向华，一会又克制地挪开，在看与不看间徘徊。

    最终我的视线还是落回了华的上，就这么看着他伸未伤的左手，两指指尖熟练地捻起自己的尖，暴而无序地一阵。等一侧的珠充血立，便再换到另一侧，例行公事般自我抚。而后他的掌心一路顺着膛向，抚过小腹上发泛红的那破碎纹，停了来。

    不受控制的此刻像是慢毒素，麻痹了他的思维，迟钝了他的官。

    华像是后知后觉地受到了我的存在。他回了手，拢住散落开的衣摆，忽然朝我所在的位置投来一凌厉的目光。

    若非此刻华的两颊绯红，蒙着一层雾，我定然要被他的视线剜上一刀，吓个半死，连自己已然藏匿好了踪迹的事都忘净。

    只可惜华着实诱惑力更大于威慑力。更何况我仗着系统的庇护，料定华终归找不到我，于是便大大方方看向他，盯着那副被熏透的姣好面容了双。

    华蹙眉朝我在的地方望张望许久，始终一无所获，因而神又带上几分茫然。他低去，似乎愣了一会，不知心在想什么事。总之又过许久，才缓缓收回视线，转过去，松开了之前随意收拢的衣襟。

    我松了气，伸手摸向自己脸颊，只觉得那一位置正因目睹了华的自而发。而此刻我的心得飞快，像是怦然心动时的反应。

    我无法否认，此刻的华对我有着莫大的引力。

    他的白衣染着血，束发的飘带松散，掉几缕发丝，半遮半挡住他赤的躯，反倒让场面多几分意味。

    这四周是最纯净洁白的茫茫积雪，雪枯松，崇山峻岭相连天际，一望去，都是无边的孤寂。

    而华就在这一片至纯净、至孤寂的位置自渎，被那破碎纹控着追逐。

    此刻他脆弱、混、堕落、靡，让人生一莫名的欺凌望。

    我低低地叹了气，闭上，试图让我的心思重归平静。

    而我始终没能战胜心里那些卑劣的望。我走近几步，又看向了华。

    他对自己手仿佛不知轻重，前自己掐的红痕一叠着一，密密匝匝，甚至掐青。小腹的向上翘着，随他的抓握晃动。可他只随意了几，沾的指尖便离，顺着腰线探向了后。

    那里濡一片，小翕张，像是急不可耐地索求什么。

    华只伸手试探着几，指尖便离，转而他发冠上的玉簪。

    那玉簪尾端刻着个端正而略显稚的“玑”字，我晃了晃神，才反应过来，应当是从前华送给印琼玑的事，只是不知为何，最终又回到了华的手，并且被他用作自的。

    那是支断过的旧玉簪，上还留着修补过的痕迹。

    华受伤的右手搭着存放印琼玑躯的冰棺，左手攥着那支玉簪，在后里机械地。

    我见着华借着那支玉簪攀上，而后他小腹的纹淡去，呼终于从急促归复平静。

    这本是该是件畅快的事，然而我却只在华的底看见一片麻木与疲倦的神。

    他仰躺在地上，哑声念叨了一句极轻的“第......一百一十八。”

    我心一沉，才想起今年已是华守在晴雪峰上的第一百一十八年。

    若他年年如此，如此度日......

    我几乎不敢细想。

    于是那一瞬，我终于定决心放弃两件事。

    第一件是挪动脚步离开这里，第二件是杀了华换个男主。

    我不杀他了，我想，也许我能替他找找，这个始终弃他的天第一人师尊，是哪个狗任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