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来妆 - 分卷阅读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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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王掀起:“对了,你这个主,能使得这么些人,比他们更多两分能耐,起事来,应当更为得力——”

    许:“……”

    她有一瞬的匪夷所思,听话听音,这是怎么个意思?打算连她也收了?

    这位王爷用人,还真是来者不拒不拘一格兼且求贤若渴啊!

    她有闲心连想了三个成语,一旁的林信却已忍无可忍:“王爷慎言!”

    第124章 相会

    庆王的目光移了过去:“你在教训本王?”

    这一句语意森森, 合他沉来的脸,凌厉气势劈面而来,林信绷着脸, 寸步未退:“臣没有这个意思,是王爷扣押臣妻在先,臣自然据理力争。”

    庆王靠回椅, 不以为然:“什么扣押?本王不过请许氏上门客,她与淑安谈得来, 个伴罢了。”

    许无语。这位王爷真是一会一个面孔, 她什么时候又和淑安谈得来了?刚才第一次会面, 还是被劫去的。

    不过,她由此明白了, 庆王确实想扣她。

    即使林信追来, 他也未改变主意——或者说,正是为了林信,才要扣她。

    许眯了眯,所谓“才”不过说笑, 这才是真相。

    而问题随之现了, 要知, 她所以会现在这里, 源在于白泉, 那时候林信还在翰林院坐着冷板凳, 毫无任何被提钦差的迹象, 庆王再会布局, 总不能未卜先知吧?

    她听来的,林信也听来了,个因果暂且不去琢磨, 庆王这个态度摆来,再要曲意缓言是没什么用了。

    “王爷,臣奉皇命京,代天赈灾,王爷扣押钦差家眷与侵犯钦差本人无异,臣上书陈明之前,敢问王爷一句,确定要如此吗?”

    ……

    “你想说,本王意图造反?”

    庆王声音极轻,姿态也没什么变化,整个人却突然有说不的危险,让许都呆了:这么要命的两个字,庆王就这么主动说来了?

    好在片刻后,庆王俯,又接上了一句:“你胆敢污蔑本王。”

    “不敢,臣如实上报而已。”

    庆王笑了:“如实?京里正等着你这封‘如实’吧?”

    “王爷多虑了。臣说如实,就是如实。王爷清者自清。”

    换言之,不清嘛——

    “好,好。”庆王大笑起来,“状元郎不愧是状元郎,言辞之利,本王不如!”

    林信面容仍旧绷,庆王绪反复不可捉摸,这样的人最难应付,他能立在这里针锋相对几个回合,不过全秉本行事而已。

    “这回居然派了你这么个愣青来……”庆王笑意未散,声音渐低。

    许不由凝神,什么叫“这回”?这可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

    许一惊,回过神才发现是庆王把她心里想的说来了,还慢慢说了两遍,说完了方挥了挥手:“本王今日乏了,去吧。”

    **

    许和林信站在王府门外的大街上。

    庆王那没没尾的一句话后,他们连着白芙等就都被撵来了——或者也可以说被“放来”。

    过程之莫名其妙,令许和林信站着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许:“……先回客栈吧?”

    回去了第一件事是吃饭。

    不但她饿了,林信为了找她也没用饭,当先埋苦吃了一顿,之后伙计送了盘才从井里捞来的甜瓜,两人对面坐着,才消闲了一来。

    许一边吃瓜,一边将别后诸事说与他听:“……所以,我觉得只有我来一趟了。”

    她是女眷,也正因她是女眷,不引人注目,才适合在这时刻踏这一盘

    林信仍是满的不赞同,许及时将一片瓜填,笑眯眯问:“你说这是巧合,还是庆王算好了的?”

    林信对上她的笑颜,是久违的清甘甜,难以再说得什么反对的话来,明白她的意思,只好顺着摇:“我不知。似乎是巧合。”

    不然难以解释庆王布局之早,不过话又说回来,白泉再是人才,以庆王之尊,想敛个财手段太多了,不会真缺了他,更不会非他不可。

    何况,庆王还扣了后续赶来的小柳。

    前者还能以最大善意揣测为巧合的话,后者就实在落了行迹,令人无法忽视。

    许空着的一只手随意敲了敲桌面,现在的问题是,林信以钦差份相挟,把她平安捞了来,但她既没见到白泉,也没见到小柳,只和庆王打了个照面,一肚疑问没得到一个解答——

    不对。

    除了庆王,她还见到了淑安郡主,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

    “我要再去庆王府一趟。”许自语。

    话音刚落,手腕一,却是林信警告似的伸手过来握住了她,他指尖犹带一甜瓜的凉意,话语更凉:“不可。你回去,我现在就送你走。”

    他站起来。

    许由他握着,仰:“不用担心,我不去找庆王,只是见一见淑安郡主。她也许知郑知府的落。”

    林信一顿:“郑知府?”

    许:“平凉现在已经像一锅煮沸了的,想控制住只有找米锅。几十万张嘴,谈何容易,就是朝廷允准再从外地拨粮,一程序走来,怎么也要半个月到一个月——”

    “一个月。”林信沉声接话,“我们已经上书了,但甘肃全境都有旱,要拨粮,只能从省外调拨,最快也要一个月。”

    许问:“你和周佥宪带来的粮,还能供应多久?”

    “七八天。”林信回答,“加上我们这几天与城谈判,让他们捐来的粮,一共在半个月左右。”

    就是说从最乐观的角度估算,间也现了半个月的空档。

    而人是不可能半个月不吃饭的,就算靠树之类再撑一阵,又怎么说服百姓半个月后粮就会来?

    饥饿的人群,很难有理智。

    无法可解的,那么,就需要设置一个缓冲了。

    “必须找到郑知府。”许再问他,“你们有他的线索吗?”

    林信默然摇:“我们一来就找他了,问了好些府衙与他相熟的属官,都说不知。这件事不能张扬,只能私里来,我和周佥宪以寻访民的名义走了好些天,都没有寻到他的踪迹。”

    郑知府失踪的消息目前还得瞒着,一旦传去,谁都知常平仓一定问题了,那不用等半个月后,百姓现在就得□□。

    但又不可能一直瞒着,今天已经闹了一冲击府衙,城外粥棚不停,百姓心里吊着一线希望,还能被糊回去,可粮持不到那么久,总是会停的,到那时候,拿不粮,那至少得拿一个罪魁祸首来。

    毫无疑问郑知府就是这么个人,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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