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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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这个知晓了一切的人,不在那个地方。

    为什么你没有来?

    为什么你什么也没有说?

    哪怕只是一个提示也好。

    希夷却连一个字也不曾告知,就这样消失了踪迹。

    “因为我什么也不了。”

    希夷仰起来,似乎是在远眺天穹。已是薄暮时分,如血一样的夕在山岚间连着最后的影,将空气也染上了血的颜。黯淡而蒙昧的余晖,森林的彩越发显得诡谲,松柏乌桕也拖摇动的黑影来,远远望去,如鬼影憧憧。

    他的声音也是漠然的,没有一丝波动。

    “那是因果。”

    “但至少你可以像今天这样告诉我们!”白飞鸿提了声音,“这样我们至少会有所防备,不至于变成那个结果!”

    希夷终于回过来,隔着覆的白布,静静地“注视”着她。

    “逆天改命……这就是你想的吗?”

    “当然。”她的声音也冷了来,“不然我是为了什么重活这一世的?”

    “……好。”

    他侧过,发一声几不可闻的太息。

    “无,我会教你。之后,便要靠你自己。”

    言谈之间,太华之山已经近在他们前。

    与昆仑墟其他六峰不同,太华山给予人的印象,唯有孤绝。

    构成山峦主的,唯有五千仞的料峭石,山岩陡峭,白雪皑皑,便是最雄健的野兽与最矫捷的飞鸟,也无法攀上这样严寒而险阻的峰。万古不化的冰雪将岩石都冻透了,草木不生,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这里栖居,便是曾经盘踞于此的蛇,如今也不见了踪迹。

    这是没有任何人会拜访的异域。

    是远离世间,不是秘境而胜似秘境的孤寒之地。

    这便是太华山,是希夷的居所。

    今后,也将是她的住,是她修行之地。

    在踏这纯粹由冰雪所凝结成的荒芜殿之时,白飞鸿的脑海,忽然模模糊糊地掠过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她没有在留之山见到殷风烈?

    第十八章 (大修)   重写了,大家再看一……

    白飞鸿正在练剑。

    太华峰上的雪,比旁的地方还要酷寒一些。尽用灵力覆盖了全的经脉,白飞鸿还是觉到,森森寒意像刀一样侵她的肺腑,全的血都似要凝结成冰。

    但她依然在挥剑。

    任是多么天赋卓绝的剑修,也逃不过这每日的苦修。一剑又一剑的挥去,直到牢牢记住这细微之的差异,直到经脉习惯灵力游走于全觉,直到手的剑与自己的躯浑然一

    白飞鸿现在的还是过于稚了一些,就算有前世习剑的记忆,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那些记忆反而成为了一格外的桎梏。

    虽是同一个躯,但前世与今生的景况实在差太多了。那些在前世谨小慎微所积累来的战斗习惯,在此刻却变得不合时宜。

    “过去的经验很有用。但你的习惯并不好。”

    那时,希夷一边咳嗽着一边坐在坐榻上,纯白的狐裘随着他倚靠隐几的动作,从瘦削的肩上来。大概是咳得狠了,他用帕去掩,一段伶仃的腕骨来,绷到可以看清鼓起来的血,在苍白肌肤颤动着的惨青。好一会儿,他才放手来,将隐隐可见斑斑血迹的帕叠好,收衣袖里。

    “如今,你的经脉未曾受损,骨也可称上佳,再在战斗时瞻前顾后,寄望他人,只会害死你自己。为今之计,只有从练起,由最基础的修行开始,逐渐熟悉你的,摸索一条更适合你的路。”

    大抵是平日不常与人说话,只是简单谈几句,也让希夷了疲惫的神。白飞鸿原本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看着,也有些看不去了,习惯地走到一旁,从烧着茶的小茶炉里倒了一盏茶与他。

    “……”

    反倒是希夷怔了一怔,看她的神有些茫然。

    白飞鸿叹了气,将茶盏往前一递:“喝茶。你刚才咳了那么久,嗓很难受吧。”

    希夷看了那一盏茶好一会儿,方才伸手接过,却也不急着喝,只是捧在手里,望着袅袅白烟,了一会儿神。

    “也是。”他说了一句在白飞鸿听来很古怪的话,“你确实会这样。”

    “什么?”

    但白飞鸿没能继续问去,因为希夷已经喝了那盏茶,放杯盏之后,他的手指还轻轻转了一圈茶盏,像是还在受着杯的余温一般。

    “你认为‘’是什么?什么又是‘无’?”

    希夷忽然问

    白飞鸿的神越发茫然:“……一上来就问这么难的大问题吗?”

    她回忆了一自己过去看的讨论何为“”的典籍,顿时觉得自己前一黑。

    仅仅是第一个问题,就引得古往今来多少修者大能争相议论,他们篇累牍都没能讨论一个明确结论的问题,希夷倒是希望她三言两语就给他解释清楚了?

    “待你想明白这两个问题,你便知晓何为无。”

    听到希夷这样说,白飞鸿再也克制不住叹气的冲动。她气,抬起来,定定的看着希夷。

    “很抱歉,我一句也没听懂。”她忍耐,“师者,传受业解惑者也。既然收了我徒弟,就请您用我这类人也能听懂的方式,好好的、从、从最简单的地方讲起,好吗?”

    白飞鸿上辈见过的有卜算预见之能的修者不多。

    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不说人话。而且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不是人话。

    就像此刻,希夷抬起一张苍白隽秀的脸庞来,脸上的神却越发茫然起来。

    “你听不懂吗”——他虽然没有问,但是这几个字已经写在他脸上了。

    “用你也能听懂的方式吗?”

    希夷沉思片刻,缓缓抬起手来。白飞鸿一怔,而后了然,垂首跪在希夷的面前。

    那是修者都很熟悉的一个动作,由师向弟后辈直接输法诀典籍的手势。前世,闻人歌就是这样将回诀教给她的。此时见到这个手势,白飞鸿居然到了一丝亲切。

    同时,她也到了一丝好笑。

    宁愿用这耗费灵力的法,也不愿意稍微解释一方才那两句话吗?

    “这样一来,你大约就会明白罢。”

    希夷探手去,冰冷的指尖抵住白飞鸿的额心,幽幽的灵光自他的指尖泛起,而后,如醍醐一般浇了她的颅脑!

    那一瞬间,无数知识疯了一样涌识海。那些记录了前人经验的典籍,那些存在于言语所不及之的经验,那些不可言传甚至难以名状的真理,就这样毫不留她的脑

    个人的意志在这样庞大的信息之显得如此渺小,有那么一瞬间,白飞鸿以为自己是伫立在雪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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