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存在

    正所谓拿人的手短，揣着一沓小费从包房来，程星灿柔声提议：要不你等我班，我请你吃宵夜？

    男人拥着她往电梯走，闻言好笑地反问：我为什么还要等你班？

    她没理解他的意思，便说：那改天也行

    一走电梯，他当即把她抵在墙上，音量低了三分：你觉得可能吗？

    程星灿这才反应过来，人家的吃宵夜和她说的压不是一个意思。

    可我还在上班时间呢。

    他将人抵，搁在她肩上：信不信我打个电话，你们老总立能把你洗净送到我床上。

    早死晚死都要死，早开始还能早完事呢，程星灿一派淡然：那你打吧

    他轻嗤了声，了把她的笑骂：果然是娘们，昨晚才的现在就等不及了。

    毕竟是金主，程星灿不想怼他，默默翻一个白，跟在他后面了永乐。

    一次光明正大地翘班，觉不是一般地，不用沈倬打电话，上车后一会儿赵经理就给她发来短信，要她务必招待好贵客。

    程星灿瞥向开车的男人，满不在意地一耸肩。

    那还不简单吗，两一张一撅的事。

    沈倬却会错了意，肃着脸问：真要吃宵夜？

    回想起今早饿到，程星灿颔首：吃吧。

    他没再说什么，到十字路时拐弯去附近的夜市，想不到这么好说话，程星灿愣了：真的去？

    想吃就吃，既然吃饱有力气了那就多打两炮。

    果然，畜牲还是畜牲。

    晚上不宜油腻，到了夜市后，程星灿就了份海鲜粥，沈倬坐对面玩手机，她凉一咽，客地问了问：你不吃什么吗？

    沈倬没接话，抬眸扫她一，意思不言而喻。

    程星灿决定闭嘴。

    磨磨蹭蹭地吃完一份粥后，车往他住开，估摸了要开三四十分钟的车程，她便说：我先睡一觉，到了你叫醒我。

    嗯。

    心知今晚是没空睡了，先眯一会儿也是好的，她两手环背对他阖上。

    夜正，灯火亦辉煌，车在光影之间穿梭，夜电台正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她跟着旋律轻哼，一时间如同置在金黄的麦田，不知不觉陷了沉睡。

    再睁开，周一片黑暗，睡朦胧迷茫，慢两秒才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面目表注视着自己。

    密闭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声无限放大，皆四目相对望着对方，她纹丝不动双一眨不眨，都以为他要亲过来了，后者却突然打开车灯坐正了。

    她松开收拢的五指，缓缓舒气，看了腕表的时间，这一觉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目是漂亮的三层小楼，她明知故问：要车了吗？

    他没作声也没车，开窗烟了一，蹙着眉郁烦躁。

    她换了个坐姿又背对他，面朝无边的黑暗，半晌后，不自禁地低喃：我刚才梦了，梦见你第一次教我打牌的时候

    母亲对她教甚严，打牌这事别说学了，看都不让看，她人生第一次摸麻将还是他拾掇的。

    清冽的烟味弥漫在空气，他沉默不言，她抬眸看向夜空，地叹息：还梦到了我爸爸

    你有段时间，三天两就来校门拦我

    她是走读生，吃住都在家里，校门是必经之地，被他堵了几回，也不敢报警，就找了其他借让父亲过来接自己放学，记得有一回了雨，她坐在爸爸的副驾驶上，看着他骑托车追了他们一路，直到开小区了他的影才消失，连父亲都留意到他的存在了。

    她笑了笑，淡声总结：可见你存在确实的

    再听不去，他掐灭烟，倏忽扑到她上，神冰冷：怎么？还指望我像当初那样追你？

    她目光呆滞，缓缓摇否认：当然不

    呵。

    他扯了扯嘴角，不容她再说话，扣住她后脑霸地以封，尖描摹她的形，住其一咬，连带着残留的红一块吃自己肚里。

    呼困难，程星灿扭过才气，又被他掰转回去更霸地重新堵上。

    耳鬓厮磨辗转缠绵，接踵而至，往咬一她尖俏的，他呼灼从她上离开，快速车绕到副驾驶打横抱起人往屋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