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犬（bdsm） - 第四章

    年少时的李初，本不知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主人，那时候信息也闭，很多调教上的事都是他自己无师自通的。那时候他觉得养和养差不多，于是在他打工的那个小破书店研读了很多养狗的专业书籍，还七拐八歪地在网上加了一个犬论坛。

    有一次经过糕店，他突然想起论坛上有人说：“刚领回家的很缺乏安全，主人要多陪伴，多给它买好吃的”。

    于是，他停来问钟野， “你想吃糕吗？”

    钟野愣了一，突然笑得又又害羞，他凑到李初耳边说：“贱狗不想吃糕，想吃主人的脚”。

    李初最后还是给钟野买了糕，当然，最后糕和脚一起吃。李初窝在旧沙发里看书，脚踩在糕上，钟野则跪趴在地上得不亦乐乎。

    记忆太遥远了，今晚的糕是顺路买的，小莉说他低血糖要多吃甜的，买的时候没想到那层意思，现在却显得有些心怀不轨。

    他上楼的时候，钟野已经等在卧室了，看他来，就一直盯着看，也不说话，神无意识地瞟过他空的右手。

    “糕放冰箱了。”李初突然心神领会地说。

    钟野脸一黑，像是不满意他自作主张的回答。接着，钟野把上的衣都褪去了，硕大的生猛地垂在间，男人脸上不见羞躁，反而充满了雄兽的原始野和危险气息。

    “过来”，钟野发号施令似的说完这句之后，就走到床边跪坐来。他着脊背、昂着，双微微分开，手扶着膝盖，一副凶犬求踩踏的样，偏偏悍气十足。

    李初从善如地坐到床沿，正对着这个煞神。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地上满侵略气息男人，半晌，才冷不丁地伸右脚。

    脚踩上去的那一刻，钟野似乎有些猝不及防，狼狈而迅速地低，企图掩盖脸上的神。那一脚去，两个人心里都轻轻一颤。李初能觉到贴着他脚底的正在迅速充血发，大，人。

    钟野自然也觉察到这变化，但他控制不了，这一刻他想要发疯，想要落泪，但他只是僵着脸，李初脚掌微凉的温度让他兴奋又难堪。

    这一脚去，唤醒的似乎不止是李初脚的，还有各自心里那些枝枝缠缠的念。

    李初或轻或重地碾着脚的，看着脚的男人得气息不稳，却还逞地绷着脸。他试着控制节奏，脚掌心上动，着大的棱……

    两个人都憋着劲儿，但是都不说破，房间里的气氛，既生，又舒……

    李初技巧生疏地踩了一阵，左脚踩到钟野大侧，把钟野的又撑开一，然后脚掌贴着，又用脚跟的巧劲对方的卵。

    “唔、”钟野闷哼一声，又努力收起脸上的表好让自己显得凶恶一，哑着嗓音说“继续”。

    李初在心里轻笑一声，脚加重力又动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禁太久，这个凶悍的男人很快就了，黄黄的一泡。他得很厉害，两人一时失语，恍如隔世。李初收起双脚，耐心等男人缓过劲来，李初心想：延迟要治成早了。早知他对这个项目反应这么大，这几天就不用帮他得手酸了。此时的钟野有脸黑，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心里话。

    就在这单调的踩踏活动，钟野在他的脚了三次，看了自己沾满了的右脚，李初有一粘稠的不适，观察了一男人连在自己双脚又有些游移的神，他很贴心很客气地问了一句：“要吗？”

    最后，钟野没有给他。突然暴躁起来的男人摔门走了，如果当时他不是光着，肯定会更有气势。

    李初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明明这几年自己的脾气并不好，但是他只觉得有好笑。胡用巾净脚，李初开始心平气和地清理现场。

    等他收拾完，洗完澡，钟野也没回房。于是李初楼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等他把糕和茶几上放了几天的橙都吃了，钟野也还是没有现。

    恶犬吓跑了。李初打着哈欠上楼，心安理得地一个人睡了。

    李初觉得自己今晚的心格外平静，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但半夜的时候，他又被醒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发现，然而这几年越来越浅眠，半梦半醒就察觉到了脚底的动静。有人在他的脚。黑暗放得特别大，柔而略带粝的苔一又一扫过他的脚底，脚趾与脚趾间的细也被尖细地伺候着，然后脚趾被燥的双的腔……李初听着床脚细微的吞咽声，心里突然到久违的宁静，如同窗外看不见的月光。

    由着他啃了一阵，李初心里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装作翻了个，把地上的人吓得起来。李初半眯着，好笑地看着男人往门逃窜。发现自己没有转醒后，那大笨拙的又犹豫地走回来……

    李初悄悄闭上睛，在黑暗弯了弯嘴角。他仿佛听到自己灵魂的一声喟叹，呵，这开心熨帖的心真的很久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