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念珠，一直未曾说话。
连孟看了那两人一
，等缓了
气，才继续问
：“所以，你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屋
和一些奇怪的人，那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
“之后……”温荻放
手里的杯，“那个弟突然想起，自己曾经
过一个梦。”
“梦？”
“嗯。前些日他时常梦到自己在跟一只白
的狗儿玩耍。那时他并没在意，只梦跟现实总是相反的，可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奇怪。”
“奇怪？”
“嗯。就好像那门后发生的事
在通过梦境传达给他一样。”
“……”连孟顿时哑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真的去想。
“所以那时有个猜测……如果他们能看到发生在其他小屋里的事，那反过来，那些人不是也能看到他们的经历吗？”温荻又倒了杯茶，却没有
上拿起杯，“但猜想终究只是猜想，直到有一天，他们在
廊里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响，才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敲门声？”连孟皱起了眉
，“来的是什么人？”
“你。”温荻挑眉一笑，“或者说，是某一个‘连孟’。”
“什么？”
“他说他漫步走到外面小径的时候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于是就循着那山路走了过来。”
“……”
“祈年看到他时，觉得甚为惊讶，但那个人却将他视作生人。”
“他……不认识祈年？”
“嗯，他说自己是第一次山，而之前也从没听过祈年名姓。后来我们
谈之后，才得知，那是因为在他来的那个地方，祈家并无公，只有一位叫祈之柔的小
。”
“小……”连孟喃喃念。
他突然有些明白，那句“另一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了。
温荻举起杯，又喝了茶。
连孟看着他，轻
了气，然后才又问：“所以……我也跟他一样，是某个来敲门的‘连孟’吗？”
“不。”温荻放手里的白瓷小杯，抬直视着连孟的睛，“你跟他们不同。”
“有何不同？”连孟扬起了眉。
“那些人的经历大都天差地别，八杆也打不到一
来。除去没有祈年此人的，甚至还有些‘连孟’不过是柔弱书生，半
儿武功也不懂。”
“……”
“再说了，那些来叩门的，也不全都是‘你’。有时是祈年，有时是你的师弟，甚至还有些时候，来的只是一些无关此事的寻常人。不过，他们大都有个共通之，那就是，在他们的故事里，都已经发生过天蚕教
之事了。”
那人话里的意思，怕不是在说，一切都已发生，再无更改的可能。
只是连孟想不明白，既然无从更改，又何来“一切重来”一说？
“当时大家只觉着这地方诡谲难料，却也没想过要拿它怎样。但谁知这时候，有个弟却站了
来。”
“弟？”
“嗯。”温荻了，他又喝了茶，才继续说，“那是个负责打扫的初级弟。他说他此前来这里整理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过这些门影。”
“什么意思？”连孟面一凛，“难……那些门是突然冒来的？”
温荻了，然后他抬着
，指了指连孟
后的那扇木门，轻声说：“其实你方才
来的那，也是‘凭空冒来’的。”
“……”
“没人知缘由，只它是一夜过后，就忽然现了。”
“然后你们便去了？”
“那是自然。不过那太过诡异，老不同意再让人以涉险，所以只派了几个弟在周围不远的地方约莫看了一。”
“你们发现了什么？”
“那些弟回报，里面的景致不像之前的任何一地方。四周空阔寂寥，没有半个人影。”
“所以……”连孟心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
“所以那里就是一切还未开始的地方。”
“……”
“知晓此事之后，祈公便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垂死吊命的你。”
“他……”
“他大约是到里边去了。老本想派人去寻他，可谁知门却打不开了。”
“怎会如此？”
“原因无人可知。后来就连廊里的那些也都打不开了。”
“……”
“他们想了好些办法，甚至想将它们彻底毁去，可是那廊门影却始终岿然不动。老没了办法，于是只得遣人留守此地，看以后是否会有变数。”
“你们等到那个‘变数’了吗？”
“等到了啊。虽然是在很久以后。那时又有弟重新听到了有人叩门的声响，他急忙上去，没想到门竟打开了来。只是来人并非是你，也非祈年，而是……”
“贫僧。”半晌不语的世心终于开了。
连孟微愕地看了过去，只见那僧人朝他颔首一，然后继续说：“那日我路经千月镇，
宵之时觉得似有何
指引，于是便顺着山
小径来到了这里。”
“那时开门的是我的一位师兄。他们彻夜聊了一宿，大约知了一些况。不过事仍不明白，于是第二日便让我叫来了更多的教弟，
门仔细搜查。”
“你们查结果了吗？”连孟扬眉问。
“有了些眉目。”
温荻没急着说去，他看了连孟一，突然问，“你还记得你曾在门遇过的那个不能言语之人吗？”
“你说哑七？”
“嗯。你所经历的这个故事，就是从他死去那时开始的。”
连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想说什么？”
“他就是白藏，也就是祈年。”
“……”连孟脸一沉，轻声应了一句，“我知。”
温荻似乎有些惊讶，但他没有追问缘由，而是继续说：“既然你已知，那这事解释起来就简单多了。”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抬看了世心，才继续说：“这事跟你们二人皆有关系。一切的源都是因为发生在杏木林的那次意外。”
温荻说，在青
白藏的故事发生之前，那里的时间一直在往复循环。
就跟之前那个说书人告诉他的一样，这一切重来过数次之多。
可那些故事里，所有的人都不曾有先前记忆，所以即便可以重来，结局仍是无法更改，连孟注定难逃一死。
他的逝去就会让一切重新回到起，直到某一次他受重伤，被山一位神医给救了。
那人名叫莫何，他虽是居山林之，却医术
明，有回
妙手。
连孟被他救以后，不日便医好了伤痛，只是先前记忆却是没有了。
两人日夜相，莫何对他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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