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为媒(女/攻) - 第十三章 书房温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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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书房温存(H)

    乌黑的墨团不断在宣纸上染开来,程维予回神,不禁懊恼地皱了皱眉。这是今日废弃的第六张,一边纸篓着同样墨迹的五张宣纸。

    轻叹着掉镇纸的宣纸,随手丢纸篓,这第六张又是与前五张一样的归宿。

    叹息着靠太师椅,程维予疼地掐上自己皱的眉宇。

    前夜,晏晩探了后面。程维予不知她是动所致,还是有意为之。

    难这么快,前面这对她来说就已经失去了引力了吗?

    程维予想得过于认真,竟是连晏晩推门到书房,走到他的边都没有发现。

    “维予,你怎么了?”晏晩将手的托盘放在桌案上,不放心地用手探向他的额,难是前天夜里那次?

    “无事。”温度很正常,程维予拿她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掌,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和她开诚布公,说说清楚。

    “晚儿。”为了他们两人看书写字,书房里特地放了两桌椅,程维予却没有让她坐,而是将人拉到前,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不知是怕谁会逃走。

    “你……你为何想要那里?”那个地方在了半天,程维予还是无法坦然地说

    “维予不愿?”晏晩还记得那天程维予激烈的反应,微低着反问他,双细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程维予,似是觉得这个问题太难回答。

    “我并非要折辱你,”晏晩轻抚上男人温却带着迷茫的面容,解释,“晚儿心悦维予,心之所向,自然而然就那么了。”

    程维予没想到她如此直白,倒是自己过于扭了,他执起晏晩的双手,定地许诺:“吾心亦是。”

    睫覆盖住他明亮的双眸,程维予双目微垂,没敢继续看着她,轻声:“我并非不愿,只是……只是……晚儿你再等我一等。”说到后来竟是有些急切。

    晏晩回握着他的手:“好,我等你。”

    一把事说开了的两人,心也拉得更近了一些。

    晏晩转,铺纸,提笔,就着被程维予圈住的姿势开始在宣纸上画画写写起来。

    程维予坐在她后,别扭地偏着听她边画边向自己阐述在运城码开设集散地的想法,他赞同地,偶尔提一些自己的见解,晏晩赞叹连连地在一侧上批注。

    在二人的共同创作,以运城为心地,集江东的稻,销往全国各地的路线也算是基本成形。

    程维予看着耗费一午由两人共同商讨来的如蛛网般的集散路线图,心说不的喜悦。

    自程母将程家的生意尽数到程维予手后,生意上的大事小事皆是他一个人在承担,虽说底得力的事、掌柜无数,但如雪片一般的请示多得令人无奈。

    父亲去得早,程维予是母亲领的生意门,手把手地教过说过,自他独立后,晏晩还是第一个与他共同谋划的,她能想到自己想不到的,也会认真听取自己的建议并给她的想法。

    亦师亦友,亦是妻

    晏晩帮程维予完成了这张图也是喜得很,不过很多地方还需完善,这些还需考察或者实施之后慢慢调整。

    看着侧一脸满意又欣喜的程维予,晏晩倾,准确无误地啄在了他的角,忙了一午,她是否该向自己夫君讨些好

    “晚儿帮了夫君一个大忙,不知维予有何奖赏?”晏晩就在他角厮磨,一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

    “任凭晚儿置。”程维予微微侧了侧脸,迎上晏晩柔,她喜薄施粉黛,不同别人的红艳,总是粉粉的,只除了亲密的时候。

    晏晩惊讶于今日程维予的大胆,手却是不停,束腰一拆,外衣里衣纷纷落地。吻着人压回太师椅上,晏晩拍了拍男人的后摸向间。

    程维予合着晏晩的动作,双分开挂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间秘地就这么大喇喇地完全暴上人的前,他直觉羞耻极了,白皙的肤上蒸腾起一层薄红。晏晩只觉得他蜷缩着透着粉的脚趾都可极了。

    彼此熟悉的,结合得很是顺利。习惯了被打开的腔已经能自己蠕动着放松吞吃,但初时被从里撑开的酸胀总是无法避免。

    间,被挤外,滴滴答答地聚集在,沾尖,也脏了太师椅的坐垫。

    太师椅不是很,晏晩压低了耸动,避免的程维予需要着腰艰难地迎合自己的动作。

    双挂在扶手上大敞的姿势解放了两人的双手,晏晩俯托住男人结实的双,随着自己的不断地往上托举,一又一,捣得又重又

    “嗯!轻、轻……”程维予背靠椅背,分开的双不断在撞击间晃动着,随着间的,整个人不断被往上撞着,却又因为惯掉落来,就磕在的火,刺激得人绞着直往上,却是将自己更柔里剖开在晏晩的手

    “莫说反话,看它喜得很呢。”晏晩借着他敞开的间掐着右跟开始往里冲击,看着柔柔的芙蓉,明明外圈都被磨红了,磨了,瑟瑟缩缩地抖落着,里面却是贪吃极了,不住地往里着、缩着、着。

    程维予不知自己那个地方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不满足,如此不知羞耻!

    明明里面被得酸疼得很,涨涨麻麻的觉从每一升腾而起,自己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了,怎么它还是那么吃得呢?

    里面渗本不受自己控制,越是忍着不让它,越是淅淅沥沥,滴滴答答,程维予双手无措地攀着晏晩的肩背,脑袋在被晃得乎乎的,自己是坏掉了吗?怎么会这样

    “唔嗯!晚儿不要了!”程维予着绷了全,贼首猝不及防地陷最里的桃源,他徒劳地挣动着,却无力反抗,任由它在里面作威作福,变得更大,更,毫无保留地

    大的男人极力将自己蜷缩在并不十分宽大的太师椅,痉挛地承受着。晏晩也并不好受,程维予许是被刺激得太厉害,夹得极,整个人犹如一张快要崩断的弓,她轻轻抚上男人不住起伏的平坦小腹,舒缓着被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程维予才卸力地松了四肢,膛急促地起伏着,整个人都犹如从捞起来似的。晏晩抚去他额上的汗,借着漉漉的汗描摹着他英俊的脸庞。

    残留着气息的程维予实在是可怜又可,晏晩低,不带地吻着他的。夹着她的渐渐松了力,晏晩随手扯了块帕垫在程维予,缓缓,没有了阻的芙蓉收缩了几,混白之渐渐淌了来。

    从觉过于清晰而可怕,晏晩等他缓过来一些,才探两指抠挖着,将浊引导来。

    程维予从鼻间发一声难耐的低哼,揽过原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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