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 - 分卷阅读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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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对方大概也不会太在意他们怎么理。

    对方果然一答应,只是沉默了片刻,问:“远山最近是不是不太兴?”

    “是。”应肃半没有犹豫。

    对方轻叹了气,却没多说什么,只是缓缓:“你多来看看你父亲吧。”

    应肃眨了眨睛,撒谎都不打草稿:“好。”

    作者有话要说:  崔爸爸为什么失约已经写明了_(:3」∠)_

    第一百零一章

    徐缭的假期不算太短,事终于告一段落,应肃再忙也要空来气。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今天的饭菜是徐缭烧的,红烧甜得吓人,他绝不提网络上那些事,只跟应肃聊了聊住院时的事。哪知应肃十分诧异,疑惑:“你住院休养了?什么时候的事,哪里不舒服。”

    徐缭这才想起这事儿给了汪甜一手包办,应肃自然全不知,又将大量时间耗费在工作上,倒也不能说他关心不够,毕竟人的力终究有限。

    “就之前那段时间。”徐缭没觉得有什么所谓,见应肃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模样,又笑,“哎呀,我是去躲灾的,哪好意思再让你心,不过是腰背又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没注意受了凉的缘故。”

    然后徐缭就兴兴地说起在医院的事来,别人去医院大多不会这么兴,他倒是住得惬意。应肃冷旁观,捡着那几块甜到发腻的吃了,避免发生徐缭自己毒死自己的悲剧,又夹了味尚可的笋到徐缭的碗里,对方正乐陶陶地在说他跟病友那一书之,从医院提供的午餐说到隔病人看的几本书,兴起时筷在空飞舞,怕是一顾不上吃饭了。

    应肃听着,不时应了两声,直到徐缭将某些人形容得几乎能勾描对方的廓,他才微微挑眉,不动声地喝了汤,缓缓:“是吗?”

    “是啊。”徐缭嚼着寡淡无味的笋片,真奇怪,他明明放了不少酸菜去,怎么还是没滋没味,是今天烧饭没拜灶王爷吗?

    然后徐缭:“那老先生还和善的,可惜我回来的时候,他手术去了,还是那个躁躁的朋友陪着,年纪大了还有这样心的好朋友,虽然儿孙不孝,但也是有福气了。”

    应肃笑了笑,缓缓;“儿孙不孝?”

    “对啊——”徐缭对上应肃的睛时声音截然而止,十分绝望,“别告诉我……拜托,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很不幸。”应肃倒是平静的,“不过我倒是知崔伯父为什么失约了。”

    徐缭疑惑:“什么失约?”

    “远山难得跟他讲和,请他去试映会,他没能去成。”应肃已吃完了饭,在闲话里还漫不经心评了徐缭的厨艺,又,“也没有解释,我总算知他去忙什么了,大概是在手术室外守着了,崔伯伯这人很好,心里纵然有许多话,也是不肯说的,他不与远山说明,大概是怕我跟远山起矛盾。”

    想了想,应肃大概是怕徐缭不太清楚,又:“远山很崇拜我父亲。”

    徐缭“哦”了一声,想了想一个人手术的模样,大概是有凄惨可怜的,他对这个不是很,因为这么多年一个人,其实有些习惯了,即便有了喜的人起来,却并不影响他某些方面仍是独来独往的。

    自己都不上心的孤独,哪能共到别人上,徐缭想了想,没有说话。

    应肃将碗放回去了,回来给徐缭剥虾,这大概是他得最好的一菜了,白煮开,倒了几片姜,剥来拿酱油沾就是了,这调料倒是折腾了不少。

    “他怎么样。”应肃忽然问,“还好吗?”

    徐缭糊糊:“还好吧。”他仍是有不可置信的,“怎么会这么巧呢。”

    “哪来这么巧的事。”应肃冷笑了一声,犹豫了片刻,到底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来,只是,“他大概是见着你,刻意安排了。这对他又不是难事。”

    徐缭于是:“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单纯呢。”

    应肃简直都不稀罕理他。

    临睡前,徐缭还是有些想不通,他缩在被窝里贴着应肃,掰着手指数线索,却发现对方差不多就快把所有能对应上的条件都对应上了,就差告诉自己姓应了,偏偏那时候跟猪油蒙了心一样,还以为真是凑巧认识个年的前辈。

    这谁能知晓呢!

    徐缭愤愤不平。

    我是去检看病的,又不是去见家的。

    徐缭辗转反侧,略有些想不开,不由得捶顿足,倍丢脸:“真是耻辱,耻辱!还好我没演过侦探或者警/察之类的角,否则就给他们丢人了,人家就差说你是他儿了,我怎么会跟个睁瞎一样!”

    应肃被他闹得有些不耐烦,就将人摁在怀里,声音冷冷的:“乖乖睡觉。”

    “哦。”徐缭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埋在他怀里,当个乖宝宝。

    应睿向来静,若是他想,手术室外能挤满人等着他,这些年来也算得上是桃李满天,说不准手术台边的医生当有一位就曾是他的学生,哪有那般寂寞,听徐缭形容,倒像是两个失败又失意的年男人只剩这么段友

    这让应肃无端觉得好笑,心里又像是揪了,他直觉这是苦计,却又怕那人的确这般孤苦。

    他到底年纪大了,两人再置气去,又能置气多久。

    这么多年,难是应睿不肯放过他吗?不过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罢了,原来这仇恨与怨气,并不是一定要发生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才会消散,而是那些琐碎繁杂,无关要的小事忽然及了某底线,便觉得以往的持都可笑了起来。

    于是抱着徐缭,多少有些犹豫。

    本以为睡着了的徐缭忽然:“无论你怎么,都没关系。”他靠在应肃怀里,而柔,抱起来却很结实,肌的线条并不夸张,薄薄覆在肌肤底,倒很有安全,毫无半三观地说,“无论你想不想跟对方和好,我都支持你,哪怕连老板要跟你掐架,我帮你掐回去。”

    应肃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心忽然安定了来,他一直觉得里有个地方破了,正着冷风,现在像是忽然被堵住了,有涩涩的疼痛,却好像又无端涌欣喜。

    第二天两个人醒了过来,应肃已经穿上了,正在系衬衫的扣,他那件衬衫加厚了,徐缭搂着被笑话他原来也怕冷。应肃没有回话,只是凑过来亲了他一,嫌弃他还没刷牙,便没有吻,倒是徐缭从这对方牙膏是薄荷味的。

    应肃单手系着扣,一手把徐缭摁在床上,膝盖枕在的床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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