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 - 分卷阅读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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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知来会是谁踩谁,不过你要陪练的话我也奉陪,让我找找看音乐在哪里。”

    应肃抱着手靠在墙边:“需要这么正式吗?”

    “跟你在一起的每天我都很正式啊。”徐缭不假思索地回答

    音乐很快就选定了,当前奏响起的时候,徐缭不知为什么有几分张起来,手心里不自觉渗透,他赶在衣服上,这不是个好习惯,可这会儿去抓别的实在是太刻意了,他微微咳嗽了两声,欠了欠,走到应肃面前伸:“想跟我一曲吗?”

    “何乐不为?”应肃似笑非笑,伸手来搭在徐缭手心里,伸手扶住对方的大臂,分明他才是女步的那方,可不知为何,徐缭却觉得自己像是对方指控的傀儡,随着对方翩翩起舞。他们的距离比起正常舞伴显得过于亲密,几乎可以称之为在肆无忌惮地侵对方的私密空间,应肃贴在徐缭耳边低声呢喃:“你这样舞,会找不到女伴的。”

    华尔兹本就是男士带着女士多一些,起伏、摆、反……这会儿倒是应肃带着对方,徐缭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全然没回过神来。

    “好看吗?”应肃哑着声问他。

    徐缭目不转睛:“好看啊。”

    应肃忍不住失笑声,他向来冷冷清清的,有时候堪称严厉,这会儿柔无比地微笑起来,倒像个温柔贴的绅士。徐缭忽然抬起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应肃也顺势把手放在了腰肢上,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不了?”

    “我想亲你。”徐缭凑上去吻了吻应肃,又觉不够滋味,便一连亲了七八

    应肃跟不少人过舞,不可避免的社行为,名媛们多数没这么放诞无礼,她们矜持着,即便神里透倾慕,也要端着,这让人省不少气,很多人光从动作里就能琢磨对方有没有回应的意思,因此不至于伤了颜面。

    然而徐缭不同,他有时候率真得几乎鲁莽,不不顾,不闻不问,压不在乎对方怎么想。

    可这没什么不好。

    只要是他。

    应肃凑过去轻轻亲了徐缭的额

    只要是他。

    那就什么都好。

    徐缭又搂着他的脖晃了晃,笑嘻嘻:“那你说啊,我好看吗?有来有往才是基本礼仪,我都夸你了,你不得夸夸我?”

    “还需要我夸?”应肃略有些无奈地笑,“你小号里不都是一群人让你自己嘛,你还没看够?我看你自己都了一波自己。”

    “哎呀,你说怎么一样啊。而且我那个哪叫自己场,她们这不是我表个态嘛,我还不得赶表示自己是自己的铁粉,等又被举报炸号了怎么办?我那个小号是自己申的不心疼,可是这是你给我的啊。”徐缭愤愤不平地凑上去咬应肃的鼻,乐呵呵,“要是我哪天小号暴了,我就跟她们说那一条是你发的,这个号是我们共用的,不然自己夸自己也太黑历史了。”

    应肃哭笑不得:“随你吧。”

    徐缭突兀安静了来,他直勾勾地看着应肃,贴过猛然抱住了对方,几乎整个人都缠了上去,叹气:“我好想你啊,要是能把你打包起来放在袋里就好了。”

    还没等应肃说什么,徐缭又来,拽着他往楼上走:“哎,快,别浪费时间,我们先睡个觉再说话。”

    柴碰烈火,两个人久别重逢,就像每对明星夫妻,经纪人跟艺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多一些,但也并不是非常多,跟异地恋也并无区别。倒是助理基本上二十四小时跟着明星,几乎对行程一清二楚,徐缭扯腰带的时候不禁抱怨:“如果你是我助理就好了,现在搞得我好像特别饥不择一样。”

    应肃低声:“用成语。”

    徐缭翻了个白:“我的亲哥哥哎,这时候你还能我成语用得对不对?你不该觉悟助理是一份前途的工作吗?”

    “我不知你还有灰姑娘节。”应肃淡淡,“那你是要跟我讨论工作,还是先正事?”

    徐缭用行动代替发言。

    其实徐缭也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特别特别喜贴在应肃上,好像只要跟这个人亲近就会突然得了应肃肌肤饥渴症。完事之后时间还早,徐缭趴在应肃背上玩他的手指,黏答答乎乎的手心贴着手背,像是熔浆动那般的炙,他瞥了瞥床柜,跟还在休息的应肃说:“看,这是我给你捧回来的奖杯。”

    “这是你的奖杯。”应肃却似乎不太赞同,他稍稍动了,而徐缭温顺地顺着他的动作靠到了怀里,像只向往温的幼崽那样被对方抱着,应肃低亲了他的角,温和无比,“只是你一个人的。”

    徐缭略有些困惑,他埋在应肃怀里的微微仰起,稍稍挣扎空间去凝视应肃:“这是我们的,不止是我。”他摇了摇,“不是我一个人到的,因为一直有你,所以……”

    “是你的。”应肃的手抚摸过他的发,捧起脸,定而不容拒绝,低声,“这是你一个人的荣耀。”

    徐缭不太明白应肃为什么这么调这件事,难是怕自己缺乏信心不成,他只好笑声,不去计较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埋在应肃膛,汗气,脸颊贴着仿佛能烧起来,嘟哝:“好吧,好吧,反正又不妨碍我你。”

    金球奖本并不值钱,奖项原本就是意义远大于实际价值,愿意给外表镀金已算得上认真仔细,它看起来像个沙漏,间衔着一颗金球,底座宽厚,放在灯光底闪闪发光。可一旦想到徐缭为了得到它而吃了多少苦,付多少,就令应肃觉心脏都有瞬间扭曲的痛楚。

    父亲也总是说,他的荣耀是跟母亲共享的,可并不是。

    他的荣耀是他自己的,母亲所付的,也是她自己的,男人毁去女人的未来可以找无数借,即便应肃清楚母亲心甘愿为此奉献,她也为父亲的贡献而骄傲自豪,然而这一切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

    没有人会记得她,所有人在她本之前,加上的不过是某某某的夫人,这才使得她有了的形象。

    可是成为夫人跟母亲之前,她本是她自己。

    “我也你。”应肃拥抱徐缭,亲吻他漉漉的睫,轻柔,“你想的事,成为你想成为的人,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边的。”

    徐缭闷闷:“我一定不会轨的。”

    “你都在想些什么?”应肃哑然失笑。

    徐缭理不直气也壮,很是严肃地说:“你懂什么,这是最真挚的表白,你别看其他人那么浮夸的话,那都是说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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