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 - 只zuo不知

    只是在外旁听的叶曜不知这些来龙去脉，仅从二叔和母亲的对话，他只能推二叔喜母亲的结论。这让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叶曜彻底懵了神，匆匆折返回家的仿佛只是一空壳，除了会行走，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看着书房里他们一家四的照片，父亲和二叔那相似的脸，却原来，连喜的人，也都是一样。

    一时间不知作何想，叶曜忍不住回想这些年来二叔疼和陪伴自己的，他和母亲相的，还有父亲去世前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往事迭加在一起，他并未思索任何一不正常的时刻，甚至想不任何母亲同二叔过度亲昵的片刻。所以……仅仅只是喜而已，对吧？

    可是那段时间他一面说服自己一面却又找理由周末也住在学校不肯回家，后来脆便到找什么游学或夏令营冬令营，总之他刻意用了很一段时间避开同母亲与二叔的相，为的是让自己尽量忘记那个他曾经无意间听到的秘密。可是世上的事往往是你越逃避，便越容易成为一便有过激反应的事，他尽量装作正常地同母亲视频，但宋明笙还是察觉到了他绪上的不对劲。叶曜倒也很聪明，真真假假地将话说了一半，又藏了一半：他说他看见了网上对二叔同母亲的肮脏揣测，也对自己将来需要挑起叶氏重担的事到张和不安。这样的说辞对他逃避回家的行为了极为合理的解释，宋明笙也自觉对不住儿，在他这样小的年纪便给了他这样沉重的负担。但巧的是青懵懂的时候，亦是也有青涩朦胧的发芽的时候，叶曜边的同学和兄弟便有好些被其他同龄女生所引，有暧昧相的，也有默默关心的，而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从那些只能在背后默默注视，而不敢上前表明心迹的男生上，好似也猜度到了一二叔的曾经，或许他当初也是这样，心仪，却不敢上前，又或是喜，但那个女孩心里却没有他。

    所以喜，又犯了什么错呢？仅仅是喜而已，是他的事，又不是她的事，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错，这样的关系里，谁也没有错。

    少年叶曜便在边这些少年少女的青涩的逐渐找到了说服自己接受那个秘密的理由：难被别人喜，也能算母亲的错吗？二叔仅仅是喜，这么多年因着父亲的关系什么也跨越界限的事也没有，人既控制不了多胺的分，也控制不了对谁的喜，那么二叔又能算错吗？

    谁都不算。

    况且父亲走了，这个家里除了母亲，二叔便是同自己最亲近的人，这么多年他于叶曜而言亦是如父亲般重要的人，如果对自己最最亲近的人都要那样心存芥，那么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温馨快乐可言呢？在叶云山病逝的时候他已经会过一次至亲离开的重悲伤，他再不愿如今和谐的家再有什么变数了。

    只不知，便是最简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