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误(女尊) - 2 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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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如微桌边加了一张矮凳,看矮,正合适座者亲吻她间的

    月鹿换了一的衣,依然是薄纱材质,但是底衣比刚才厚实一些,不至于连私廓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婢女领着他坐到矮凳上,又端来一盏茶放在他面前。

    从朋友的,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样的宴会是个什么况。这是女人们的酒宴,助兴的男人只能喝茶。晚些回帐过宵,若是男人饮了酒,扑鼻酒气害女方反胃,那可是第一等的扫兴。

    那婢女说,这碗新产的蓬莱云,是状元娘亲自给他的,难——

    他不敢直接瞧大人的脸,只敢斜着睛偷看她的裙摆,心里不知为何有只小鹿到撞。

    金丝绣成的寿海无边,都是一等一的绣工。只有几只双飞蝴蝶有些潦草,想必是她家里有心的人儿,自己亲手往上加的吉祥图案。

    「你在看什么?」纪如微问。

    月鹿摇摇,面颊通红发

    「刚才真是抱歉,」她低过,离他的脸颊很近很近,「我不知傅持玉如此鄙,让月鹿在众人前失了矜持。」

    纪如微不过二十七八岁,刚刚状元及第,正是年少意气、最为风光的时候。她来之前,军营里就传过她的八卦——说她痴于青梅竹人,执意扶他为正,到现在也一直拖着未娶,就为考上状元后请皇帝赐婚。

    月鹿本来对此半信半疑,可是刚才听了人家调笑纪如微的话,又觉得此事可能确实是真。

    毕竟,她确实未开过脸。

    纪如微的脸颊过自己的肤,上边桃一样的绒,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挠着他的心肝。

    「我什么都是该的。」

    他着心里的小猫,小心翼翼地回答,也不敢看纪如微的脸。

    「你和他们不一样,」纪如微坐正——月鹿忽然觉得边有冷——,转对纪如得说,「你带了什么赏男人的东西吗?」

    那边纪如得还在与乐师调笑,懒得费心理会,随手把乐师上的心字簪来,丢到纪如微桌上。金打的底座本来就,啪嗒落地,两边缠着的丝应声折弯。乐师心疼地叫了一声,被纪如得的吻封住了。

    纪如微捡起簪,调整了一两边的丝,又凑到月鹿跟前,「向你赔罪,请别嫌弃。」

    月鹿盯着她手里的簪,有些愣神。那人见他不敢伸手的样脆直接将金簪到了月鹿上,捧着他的脸颊,左边右边仔细看了许久。

    「不错,」她,「波斯的宝石称你。」

    「谢……谢谢纪大人。」

    之后的酒宴,月鹿便一直着这枚纪如微亲手带上的簪

    贵女间饮酒取乐,调笑间夹了一些政事,他本不该听,也几乎听不懂。

    不过酒过几巡,边又都是同级的官员,对宴上男人们一一评论足完了之后,话题自然而然开始往三路奔去。讨论青楼伎馆都还算风雅,这些女人们直接扔来,分享自己近日钟的那些玩姿势。

    宴会上其他的男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歪风,一个变了脸的都没有。纪如得不知在乐师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气得乐师愤愤地拿酒泼她——又引起周围人的一阵笑话。

    月鹿被这样一群人包围,自觉有些格格不张地盯着纪如微的裙摆,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想回去吗?」

    纪如微又是凑到他耳边讲话,把他吓了一

    「如果……」月鹿的声音很浅很浅,「如果大人已经尽兴,那月鹿——」

    「我没尽兴。」纪如微打断他。

    月鹿差打翻手里的茶杯,连忙低向纪如微赔罪,「对不起,我……」

    「没事。」她依然是一副淡淡的笑容,和煦如三月风,「我问,月鹿愿不愿意与我回去,再尽兴。」

    「我?」

    「对,」纪如微掐了掐他的脸颊,压低了声音,如耳语般对他说,「这帮人鄙得很,我待着也不自在。不如到我房间去,我们找个清静地方,一起说说话?」

    —

    纪如微要和他说话,原来是真的要和他说话。

    一开始问了他家世的问题,他也一一如实回答了。确实是良家,母亲是乡里的秀才。七岁上母亲难产去世,自己也就一直没能攀到亲事。

    他父亲一直不肯承认,说母亲生活混,鬼知那次是哪个男人发的。可他为主夫,没有好好照顾妻主,及时发现状不对,也是一宗罪状。这样家来的儿,谁敢娶来持家?

    「明明嫂已经生育两个女儿,都白白胖胖的……这本不该是儿的错。」月鹿坐在床边,已经眶。

    纪如微听说前因后果,松了气,借着安月鹿,顺势将温香玉抱怀,「也是你命苦,可你若是不命苦,一早嫁了人,我该去何寻你?」

    月鹿被她搂在怀里,只觉得酒气香打在他上,让他有些不过气。

    「我也有个弟弟,与你年纪差不多。」纪如微借着这话挑起月鹿的,指尖在他脸划,「我家不讲男女,他和我们姊妹是一姓名,叫从衡,人称他叫鹤鸣,你听过没有?」

    「鹤鸣公?」月鹿记起传闻京城才之首,好像就是这个名号,「写了云仙传的鹤鸣公?」

    纪如微皱眉,「你看过云仙传?」

    「没……」月鹿赶辩解,「小的也就认识几个字而已。只是听别人谈起过。」

    「有狂徒借了阿衡的名号来罢了,那书可不是他一个良家能写的。」纪如微环着他的手臂又了一些,「二十多了,才刚寻到一个不介意的婆家,和你也算同病相怜。」

    她不舍得把侍郎和军伎相提并论,却把弟弟和自己视为同类。

    「从衡……怎么会是同一的名字呢?」月鹿喃喃

    「嗯?」纪如微看他呆楞的模样,觉得有趣,「你果真不识多少字。「如」字是女旁,男人如何受得起。」

    「听说大人家里还有一位京城第一人,」月鹿赶调转话题,「府上确实是……呃……群英荟萃。」

    「哈哈哈哈哈,」纪如微朗的笑容消除了他心里的一丝尴尬,「你可真是有趣。不过——」

    她捧起月鹿的脸,「你也没比宛仙差多少。」

    「月鹿份卑贱,不敢与夫人相比。」

    「乖乖,」纪如微弹了他脸颊一,「你怎么忽然提起我的侍郎,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自己也想攀上她?

    不等月鹿仔细想一个回应,纪如微的手上就不老实了起来,直往他摸。

    「别……」

    他嘴上抗拒,心里倒是松了一气——她到底是回来「说话」的。

    「别什么?」她在他耳边轻笑。

    「大人,我还未——」

    不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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