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塔笔记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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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从心理把安得蒙抹杀掉了,只是埃德加教会了我克制。即使再喜,也可以表现得像朋友一样,把锁在,表面上风轻云淡。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真正的新年快乐了O(∩_∩)O~

    祝所有看文的大人们兔年吉祥,2011年考试的不挂科,上班的工资多,有空的看,日洒洒脱脱!

    另:夜赶文,写崩了。抚摸弹倒的同志一万遍,灯泡拜完年后回来修文。

    PS小默同学和兔率先试毒,现已亡,在此表示谢。

    PS画家同志暂时不会回来了

    10

    10、第十章 ...

    埃德加离开剑桥后不久,蔓延整个欧洲大陆的金危机爆发了。说不清楚是即将来临的战争引发了经济危机还是经济危机诱发了第二年的世界大战。

    面包涨到了十便士,房租涨了三分之一,我不得不减少研究“迷”的时间,通过报纸找了一个家教师的职位,以减轻远在贝德福德郡叔父的负担。

    其实减少不减少研究时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迄今为止的突破都是安得蒙通过谍报手段获得的,我除了提方程式外别无贡献。安得蒙首先肯定了数学方程思路的正确,然后否定了我的算法。我一气之否定了他的算法,他接着又否定了我的提议。直到现在,这个方程式仍然达不到使用的条件。

    林顿很沮丧,我也很沮丧。安得蒙轻松的安林顿,说合作这么久的同事只有他跟得上自己的思路,短暂的失败不用放在心上。

    于是我独自带着低落绪穿过半个剑桥,照着报社上的地址寻找发布招聘启事的布莱德雷府邸。

    我走了很久,都差以为要走到敦了,才听见街边两个提篮的姑娘聊天:“布莱德雷府上在招聘家教师,终于有人能那个小少爷了。”

    “是啊,天天往邻居小姑娘家扔死猫。”

    我于是上前问布莱德雷府在哪里,两个姑娘上上把我打量了一遍,其一个捂着嘴笑了:“先生,你觉得你背后是什么?”

    我回瞟了一站了半条街的白洛克式建筑,摊手:“政府机构?”

    “那就是布莱德雷将军府呀。”

    我知能请得起家教师的都是有钱人,但是没有想到是将军府。

    当时我对军事不关心,没有听过不列颠勋爵布莱德雷将军的大名,也不知他的府邸不在敦,而在学术氛围厚的剑桥。

    大的白洛克式建筑,的台阶,厚重波斯地毯和白天都半遮半的天鹅绒落地窗帘都给我留刻的印象。最让我震惊的和七个同样的应聘者一起坐在图书室里,接受布莱德雷夫人的亲自测试。她是布莱德雷将军的妻,一个年近七十,和蔼可亲的老妇人。简历递上去后会被要求解答一些简单的数学问题,然后是单独谈话,最后我被领到布莱德雷小少爷面前时,太已经落山了。

    布莱德雷将军有一儿一女。小儿和儿媳早年车祸,留这个小少爷住在将军爷爷家。小孩在贵族学校上学,上学期期末考试数学荣获鸭。时隔一年,成绩单终于暴,恰逢老将军从敦回家小住,于是大发雷霆,登泰晤士报要招聘家教师。

    我只用每个周末上午来这里两次,给小少爷辅导乘法除法。这份职位不辛苦,薪恰好能弥补我房租的空缺。秋后价飞涨,失业率居,我庆幸自己能有这笔收

    补课不难,把学生从后园抓回书房是最大的问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军夫人和蔼的把我领到书房前,还没走近我就听见小动挠门的声音。刚开门就被一个红球撞在肚上,险些仰面摔倒。

    红球撞在我上,弹回房,沮丧的抱起算术本,委屈:“我讨厌数学。”他瘪起嘴看着我:“还有,我不要得像女人的家教师。”

    我微笑着请将军夫人去,定的关上门,一步一步向我学生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呃,再说一遍?”

    球不屑的扭:“再说一百遍都可以,我讨厌数学!”

    我笑眯眯的说:“不是这个,后一句。”

    “我不要得像女人的家教师。”

    我再笑眯眯的站起来,打量房间,拿起书桌上的蜡笔和涂鸦,转:“嗯,你喜画画?”

    小孩扑上来抢笔:“不准你碰!”

    我两拎起小孩,扔书桌前,自己找了把椅坐旁边,叠起,晃晃手那盒彩蜡笔:“乖,这里有一百乘法题,完了我还你其一支——你可以挑一支喜的颜哦。”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安得蒙。

    抢夺撕咬和打没有取得成果,小孩泪汪汪的题去了。我一直很喜记忆里的这个镜:我坐在布莱德雷府书房的背椅上,叠起看理想是当画家的小数学题。红木书桌非常宽大,小孩才八岁,骨架小小的,握笔时表委委屈屈。窗台上放着一盆金黄的金雀,在微风轻轻摇动。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乔.布莱德雷。”小孩哼

    我翻翻手上的画,抖一张涂鸦:“这个三角形面两竖线是画的什么?”

    “我的同学珍妮的裙,被风起来了。”他很失望:“可是得不够,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你蹲来就看到了。”我告诉他。我小时候经常这么

    小孩很惊奇:“我表哥也这么说过!”

    我在象派作品翻来翻去,试图找一张可以表扬:“嗯,这幅镜画的不错。两个圆圈一短线连起来……是画的镜吧?”

    小孩瞅了一画,鄙视:“这怎么会是镜?这是我表哥。”

    思维能象到这程度的孩,数学竟然不及格。我觉得这是一个奇迹。

    我每星期定期来这里两次给布莱德雷小少爷补习数学。小孩整天画七八糟的画,一说到数学小脸就皱起来,可怜的咬铅笔。他天赋异禀,算题很快,五十乘法除法题可以错四十五。我满屋找他的时间远远多于给他辅导用的时间。

    我没有办法,只好拿埃德加留的一堆素描教程骗他说,学不好数学当不了画家。

    “你要相信我,我朋友是剑桥郡著名画家。”我信誓旦旦的说。

    小孩信了,掰着指数:“画画时要用代数算比例,要用空间几何画透视……艾,透视是什么?”

    我写信问埃德加,他回信很快:“亲的,确实透视要用到空间几何,但是人家才八岁……你最好先让他把乘法表背来。”

    小孩偶尔也会犹豫:“可是我表哥有个朋友就学数学的。他说好看,就是每天脏兮兮的蹲在小房间里题。”

    乔.布莱德雷小少爷受他某位表哥荼毒颇。最开始说我得像女人,是因为他表哥教育他,“得比男人好看的就叫女人”。他表哥在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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