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洲记 - 09 时间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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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上回说好成亲但是又双双悔婚之后,这休闲的小日似乎到了终,六界九州除了极乐,都现一异常,边界地区现灾祸,白眠莫名其妙忙了起来,累到坐着就能睡着,洸和织羽知是怎么回事,但洸越来越虚弱,几百万岁无所不能的天尊竟然开始虚弱起来,织羽的法力不能帮到什么忙。

    今天却连天界的边缘禁地都现一小分的崩溃迹象,织羽屏退神仙们独自去禁地修补,徒弟们都被织羽骂了回去,这架势别说天帝没见过,就连以前和洸打天那些几百万岁的老不死上神也没见过,但织羽和洸明显从容理。

    织羽刚从天界边缘回来,还没气就准备跑去极乐,她正准备离开禁地的时候就看到徒弟们在禁地前候着,说是璩瑠上神在等她,织羽心想璩瑠无事不登三宝殿,急匆匆赶回去时,还没到门就闻到一熟悉的味……

    那味不是璩瑠上神能带来的……她几乎几百万年都没闻到这了,在闻到这门那几十步之间,织羽实在想不用什么表面对璩瑠,也不知如何跟璩瑠解释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但她知自己最熟悉的璩瑠回来了,那个拿着冰糖草莓的璩瑠上神再也不会现。

    走近几步,听到一熟悉的音乐,几百万年前她在蓬莱洲的时候璩瑠教过她无数次,一台熟悉的留声机播着熟悉的小提琴曲,璩瑠冲着一杯她喝的咖啡,织羽竟然叹自己有释怀……

    昨夜,白眠的厨房起火,璩瑠在火焰不知所措,却发现火烧不到她,仆从急忙救火,可怎么都浇不灭这场火,这不是第一次璩瑠控制不住自己的法术,最近自己莫名会用法术起一丁火焰,自己压控制不住,却没想到这回烧起来后用也浇不灭,她集意念把火收回的那刻……记忆恢复了。

    几百万年前,无论是蓬莱洲还是在这里,所有事都一瞬间想起来了……

    璩瑠咬着牙走到白眠的殿前,看他憔悴的模样,目无表地问:“君眠,我想起来了。”

    一切仿佛在意料之,白眠放笔,,嗯了一声。

    ——上辈的名字,只有火神璩瑠才会想起来。

    白眠想拉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开,璩瑠一瞬间崩溃地大哭着问:“为什么我会活来,你告诉我,为什么,明明选的人是我啊,我们这群特异本来就要被消耗掉的啊!”

    白眠微微叹一气:“你要是死了就打不破死循环,我们不能让你死,你要是死了,他们都活不回来。”

    “那,”璩瑠苦笑一声问,“他们活了吗?”她摇着表示这个问题的答案,并没有,崆透和君眠还有死去的青鸟族二小前世多伶不是因为消耗而死,而死去的同伴“他们”,压也没复活。

    白眠站起来拉着她的手:“特异,就剩你我,洸织羽成昧,能消耗多久?不打破死循环的话,当我们都消耗完之后还不是一样结果?”

    璩瑠激动地喊:“我们都活不了,活不了,你不懂吗?一起好好消失灰飞烟灭,这个世界咋样就咋样不好吗?”

    “已经开始崩溃了,全消失之后,我们其一个就会消耗掉,到时是谁呢?一次是几年还是几万年还是几百万年还是几千万年?谁都不知。”

    蓬莱洲的真相就是整个世界的真相,“他们”是一群时间的特异,世界毁灭之后化为一片混沌,只有消耗一个特异而获得重生,而他们就是蓬莱洲的特异,每一次都有一个人会彻底消失,而记得的就只有留来的人,现在只剩他们几个了。

    几百万年前到璩瑠要消失,但是剩的人想打破这个死循环,只能保住璩瑠不让她消失,作为力量来源的月神崆透宁愿一瞬间爆破自己大量法力让璩瑠活来,君眠为了保护璩瑠的灵魂元神不损也殒命,多伶为此用禁术遭到反噬而死,转生为青鸟族二小,而璩瑠重伤在蓬莱洲疗伤,洸收当时崆透大分法力才有能力建立六界九州,而崆透和君眠回转世,成为白眠跟薛成昧。

    而小尾一样的白锦锦,当时还不是神,是蓬莱洲唯一一个仙人,在这场大型的反抗之也早早死去,最后只剩洸和织羽。

    第一回对抗世界的死循环,特异完败。

    璩瑠自己角的泪,想压制自己的悲伤,问他:“那时候疼吗?”

    “疼啊。”白眠说的轻描淡写,但当时灵魂里彻骨的痛,骨髓化的滋味,到现在想起还不寒而栗,那疼刻在骨里,“成昧飞升的时候我看着风云变,突然就想起来,那时候我的骨很疼……”

    明明璩瑠也一样疼过,却开问他,若白眠说不疼的话倒也还好,璩瑠要被消耗的时候,多了几个人与她承受才保得住璩瑠的命,璩瑠本该死了,也不该回到雪参里疗伤,璩瑠想到这,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声,可泪如珠落,止都止不住。

    火神璩瑠回来了。

    此夜,她半夜惊醒,发现自己还在哭,看着边的白眠,又想想最近六界九州发生的事一个特异要被消耗掉了。

    白眠发觉她醒来,把她搂到怀里轻声:“快睡吧。”

    璩瑠还是睡不着,白眠只好悄悄给她昏睡咒,安心睡一觉,第二天璩瑠现在天界之,便注定死循环再度开启了。

    从前璩瑠很喝咖啡,记得住“他们”之间谁喝什么味,织羽几百万年没喝过璩瑠的咖啡了,这和以前一模一样,门前,织羽甚至预料到璩瑠会质问自己,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这必要再问几句为什么。

    璩瑠的睛有妆也遮不住,门时她喝着一小杯气腾腾的黑咖啡,而桌上正放着一壶正在一滴一滴过滤的冰酿咖啡,织羽喝冰酿,以前璩瑠会提前好几个时辰,看着玻璃壶里小半杯的分量便知璩瑠在这里坐了多久。

    见织羽来了,璩瑠打个响指让留声机换一张黑胶唱片播另一首歌,放的咖啡杯,站起来微笑着对织羽伸手:“May I?”

    “没必要。”织羽摇摇颤抖着说,却还是伸手……

    几百万年没过华尔兹舞步竟然没有生疏,织羽男歩,璩瑠女歩,合和从前一模一样,织羽小声问她:“你去见过你弟弟了没?”

    “还没,先来见你了。”璩瑠不假思索

    “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突然想起的。”

    织羽苦笑一声,现在都自难保,璩瑠想起以前的事之后起码也是一个帮助,现在况明显这次消耗的特异就是洸。

    留声机的音乐停来了,璩瑠松开她的手,洒脱:“如果,我打死也不想当神了,像白锦锦当个仙人一样好的。”

    织羽叹气:“如果我们还有,老娘连个神仙都不想当,宁愿当猫当狗也不当神仙。”织羽才发觉一件事,六界九州的异动变了,本来在慢慢在崩溃的边缘,而此时她受到蓬莱洲发生异动,“你是来拖住我的?白眠和成昧去了蓬莱洲?”

    璩瑠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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