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生华(女攻np) - 23 为所yu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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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着狐狸了半天,其实还不算他们平时的一半。不过凡是都要有个规矩,白日宣遭报应,两边的火都败来之后,再来可就要等月亮在上的时候了。

    两人一块儿冲了凉,就着白糖吃了昨日剩的糍粑。饱之后心里也惬意,正好赶上晚风习习,容姺便想拉着卿月到院里乘凉——

    却发现他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行差哩的病手骨,自己完了就跑,也不别人心里还,简直和陆均荷一样缺德。

    「卿月——」她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会在哪里呢?她走到卿月房间。他人确实在里面,可房间门是闭的,挂上了一的锁。

    这锁还是刚养狐狸时,容姺亲自送的。

    他父母都是没意识的狐兵,卿月生在心思不正的法师手里,还没学会说话就学会了挨打。

    数不尽的日里受尽百般折磨,等遇见容姺时,它已经几乎是行尸走、差一就要摆脱成为使鬼了。以至于容姺救卿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借云豹的丹,帮它重新修了一副

    彼时狐狸刚刚恢复神智,还没丢掉之前被折磨的记忆,对谁都戒备得很。他以为容姺也是邪上的老妖,自己将来还得受苦,怕她怕得要死。

    有天晚上卿月噩梦惊醒,容姺赶书跑到他边,发现他的惊恐,不是因为当年的法师,而是他面前的自己。

    甚至那个梦也是因为容姺。在他梦里,瘦弱狐狸被一团着荆棘的树藤捆绑,鲜血顺着树藤留,滴泥土,滋养着背后茂密的古树,枯枝上一绿的新芽。

    收回法力,容姺看着卿月咬得血的嘴,差了两滴泪。可是召山教的人还没离开桃溪,她不能放卿月轩……

    该怎么办呢?

    「这个给你。」容姺把门上被撞坏的铁锁拿到手里,低念了咒语,把它成金灿灿的样,「这屋千年来自己也成了,这枚锁给你,就算是我也打不开这门。」

    她捧着狐狸的脸,看着他的睛,一字一句认真地对他说:「卿月要是不想见到本座,挂上它,本座也就就知了。」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锁了?

    好像从两人睡到一起开始,卿月就没挂上过。卿月是位好人,自己得到他信任之后,从未与他有过争执。卿月成后挨饿,偷偷吃掉她养的百灵,这算一件,但也是在她第一次把狐狸骗上床之前。难不成……

    卿月不像松烟那样痴心,正好相反,他总是一副大方模样,从来没说过要她一心一意的话。但这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在乎。装作不在乎的人,心里对一些特定的事反而更加计较,于卿月而言,事显然是其一样。

    和他颠鸾倒凤时候能想着别人,这对任何一只狐狸都是天大的羞辱,更何况卿月一直以此为荣。

    「卿月。」她站在门,轻轻摇了两金锁。

    锁链碰撞的声音比玉石好听,可回在这山野林,却让静谧显得更诡异了。

    「开门。」她又喊了一声。

    门那边的卿月缩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把玩着一把镶着波斯宝石的短刀。

    这把短刀是爹妈临死前给的,在外省的亲戚那里是件信,将来他决定不再跟着容姺,也勉能给他提供一个退路。那位大概也知他有这么一件宝贝,只是从来没问过。短刀和金锁一样,都是卿月的面,虽然日日主地叫着,到底不是真的仆。

    「我倒是不介意当院里灭火的门海,」卿月盯着短刀上雕刻的异国图案,「可到时候官府论功行赏,那英雄也不能是别人啊。」

    刀刃锋利,闪着寒光,映他背后容姺的脸。

    「官府倒是想赏,可是壮士不见了人影。」容姺跪坐在他后,搂住狐狸的腰,把垫在他肩上,「这总不是大人的错吧?」

    卿月扭了两,发现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轻轻叹了气,也就由着她了。

    「原来锁不住啊。」他语气里带着一些失望。

    容姺伸手,摊开给他看掌心被链条刮的红,难得不耍赖地认真解释:「锁得住,我怎么也打不开。不过这玩意儿也就锁门而已,我又不是崂山来的士,什么土墙拦得住我。」

    「哦。」卿月别扭地应了一声。

    容姺的脸贴着狐狸的背,受他稍微加快的心有些说不的酸楚滋味。那把银光闪闪短刀更是让她有些慌张,所谓不见心不烦,她脆从狐狸手上夺过来,扔到了自己后。

    「刚才没喝你的血,这就为我找刀啦?」她假装轻松地说,重新环抱上卿月的腰,与他十指相扣。

    卿月手上不敢使劲,只贴住了她的手背。如果抓,就会在手上留印记,到时候她主动松手,风过掌心的汗,会让他觉寒凉。

    于是索先一步推开容姺,转将她压在,借亲吻锁骨避开她的目光接,「官府若是袒护纵火犯,英雄也就只这一次了。」

    容姺刚才猜对了一半,卿月这样生气,确实是因为她在床上不专心。

    可是她什么东西没玩过,自己再怎么修炼这法术,迟早有一天也满足不了她,这是卿月一早就想到的。

    但是起码他和容姺在一起的时候,容姺心里该只想着他——之前刻意和松烟较劲,心思学那些只在床上有用的法术,不过都是争这一刻的全心全意罢了。

    然而她轻轻松松就毁掉了卿月唯一的靠山。刚才又被她蛊惑一次,办完事了却越想越委屈,胡思想,甚至仔细想着要逃跑的事了。

    「怎么会呢?」容姺笑了。

    卿月哼了一声,倒在容姺侧,「这样也好,壮士好歹有个机会能效忠朝廷。既然官府不愿意招揽人家,那他也只能借那贼古的东风,才有机会些贡献。」

    「别想着跑,」容姺卿月的脑袋,「也别总打这些七八糟的暗语。我看得你心里不,给我个机会补偿你,好不好?」

    「不好。」卿月摇,「主说这话,受刑的还不是月儿我。」

    容姺仔细看了一卿月的脸,上写的有戒备和嫌弃,却没有抗拒和冷漠,心里便松了气,把卿月掰正躺好,然后坐起来。

    「月儿也知,本座无法无天惯了,在床上向来是不肯让男人掌帆的。」容姺熟练地脱去自己的上衣,只留一件半透的主腰,「可如果是月儿的话,我觉得也没关系。」

    狐狸明显来了神,也撑起了,直勾勾地盯着她。虽然还带着几分怀疑,但容姺是彻底放心来了。

    「月儿想对我什么都可以,想让我什么都可以,想和我一起什么……当然也都可以。」容姺继续说,从跪坐的姿势一条去,一边拉起裙,把修的小和赤脚暴在外,「全天我只相信你——什么都可以。」

    她从床的暗格里了一只香,斜斜地在蚊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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