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生华(女攻np) - 14 云豹的尾ba(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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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姺坐在松烟床边,伸了个懒腰。

    刚才上药的时候,她早就把云豹扒了个光。松烟只穿着一件亵,藏不住什么肌肤,自然也藏不住他此刻难捱的

    「没吵醒你吧?」她忍着笑问,在松烟脸上落一枚亲吻。

    松烟忍着咙里的渴,假装刚刚被她叫醒,哈欠连连,「小妖什么都没看见。」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容姺听他话里有话,耸肩赔了个不正经的笑,「刚才叫你没反应,我就喊别人陪我了。」

    这话让松烟又想起了容姺和卿月讲的私密话,心里属实挫败。容姺与他从未如此失态,难怪她这样偏那只狐狸。

    还有那盏苦得要命的茶——自己将容姺视为雪山天神,愿日日跪伏在她脚边,而他却敢直接用她心。他怎么敢——

    「娘也该饮杯茶。」

    他一时没忍住心里的妒意,话刚就开始后悔。不等他张嘴歉,却尝到了一清香。自己的双被她吻上,温柔地渡来上上品的余味。

    还凌发垂落松烟面前,容姺的手也借机搭在了他,刚好不用力气地挑逗位。松烟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容姺不怀好意的诱,引导他刚才发的邪火再次烧起。

    「你打算自己给它退去,」容姺过了许久才肯停,「还是要我帮你放来?」

    这话不能轻信,要是真的顺着回答了,指不定会被怎么羞辱。自己现在正受着伤,完全动弹不得,照她往日的,绝不可能轻易放走这个大好机会。

    放了药先吊半个时辰,再用手把玩,每每快到就泼上冷,推人上天地好几次,最后忍不住着就放掉。

    在这之后才到她的重戏:混着好好折磨,边挤边磨边,还要拆自己丝绸的汉巾,沾上的脂膏假装正在钻木取火——

    自己则会差溺死在,完全失去理智地叫,像一只被蚂蚁咬住的蚕一样扭动自己的,企图从她的酷刑求得一宽恕。

    等这一完,他命不没上半条,魂也丢了一半了。

    此刻容姺没有直接上手,哄骗带威胁地要到自己的准许,大概说明她确实倦了。刚才只不过是人间该说的客话而已。

    于是松烟更郁闷了——那只狐狸只来了不到半刻钟啊。

    「无事,」他攥手边的床单,「仙姑不必担心我。」

    容姺,「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啦。」

    「别……」松烟赶伸手抓住她的衣袖,剧烈的疼痛再次从手臂传来,忍不住倒凉气。

    「你瞧你——」容姺拉他的手放好,急画了几个压制松烟的伤,「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的。」

    松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等容姺给自己上完药,都没酝酿一句请求的话来。这模样落在容姺里,倒是意外遂了她的心愿——云豹扮可怜最多也就这个程度,有什么比坦率青年的腼腆害羞更加诱人呢?

    「我陪你躺一会儿,好不好?」她饱笑意地问,手手指上松烟的嘴,好像不准他拒绝。

    此时的宁静磨掉了一些燥,松烟的咙也上了许多。

    他,痴痴地看着容姺施法把床往外拉宽,贴着自己躺,又扯了一床锦绣的棉被盖在两人上。

    冰凉的锦缎很快被捂。夏日夜晚多寒气,可是在棉被聚集的,容姺上的木香被加熏发,了房间的香薰当,他上不怕,心里也不怕。

    松烟呼渐渐安稳,在淡淡金光化成了原的小豹。因为受了重伤,成年的云豹此时只有一怀抱大小,不像是山间横行霸的野兽,只像受富豪人家追捧的金贵猫咪。

    等它睡熟,容姺闪便到了屏风外边。拾起刚才的笔记,用手指沾了朱砂圈上一个姓名——孔厦游仙村的吴璋,那个陆均荷曾经提到过的书生。

    —

    香料里许是有什么助眠的东西,等松烟终于从梦里回来,已经是第二天午了。

    容姺昨晚与陆均荷了城,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午饭还是卿月随便给他的。两位互相看对方不顺,一顿饭也吃得难受。

    于是狐狸着太也要门,说要采一些荷放到容姺休息的房间里——云豹占了她原本的卧室,卿月自然要不小心透她和自己睡一起的事,暗悄悄地报复一

    总而言之,整间榕荫轩只有松烟一个人。

    这对他倒是件新奇事

    松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住着现在厨房的屋。容姺当时还是桃溪唯一的女神仙,比现在忙碌许多,也把在捡来的云豹上。

    那时照顾他起居的女鬼,名字叫小棉,生前是十九岁的等郎妹,被勾搭未成的氓污了清白,卡在最不吉利的时辰沉塘丧了命,于是变成了一只杀气十足的厉鬼。

    小棉是容姺从一帮士手上截来的。她后来向松烟解释过,说小棉本是冤死,找罪魁祸首索命,未伤他人半分,合合理,再如何也不至于落到灰飞烟灭的场。

    惠满夫人庙门后左右各有一位侍者,左边掩面怒容手持利刃的就是小棉。她借容姺的香火再次修行,乌云建成后的第三年,终于洗清罪业重新投胎去了。

    「她本可以成神的。」

    当时容姺跑到乌云里,拉着他到了石崖,远远看着小棉离开时幻化的金光。

    能刺穿云层的法光照在她脸上,浮年轻女的绒,看上去与凡人一样。睫低垂,一滴饱满的泪从漏了初来,沿着她桃般的脸颊,向小小的银河,然后啪地一打在衣领上。

    松烟当时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心智,不明白容姺为何落泪。她在人间行走几千年,边连榕轩这个死都推倒重修好几次,怎么会因为小棉的离去而伤心难过呢?

    然而她在金光落寞的影,却烙印了松烟心里——要知,松烟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可是一红衣轻甲,挥舞一把比她许多的刀,一人击退了半山名家士的英姿飒

    是他太蠢,自作多,容姺决定与自己来往密切,多少是因为她喜自己,多少是因为她只是觉得寂寞?

    然而少年陷是世间最容易的事,在山崖金光心动过一瞬,好像也就顺理成章地继续去了。松烟是误仙药的灵兽,本可以脱胎换骨修炼成人,而他却决定忤逆容姺走条邪,赖成一只妖怪——只为能稍微久些地陪在她边。

    手指上卧房古朴的刻,他又想起了小棉离开的那个晚上。

    「你在这里什么?」

    背后忽然一阵木香袭来,是容姺环绕住了松烟的腰肢。

    「不可以吗?」松烟转过来,接住容姺的怀抱,埋轻嗅她发间残留的人间味,「娘去了何?」

    「不要。」容姺语气平静,「卿月呢?」

    「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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