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帝师高危职业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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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的人,但不是女

    沉默的氛围让江闻岸的心沉了几分,接着就听他说:“没有。”

    江闻岸咬了咬牙。

    “那男呢?”

    沈延眉角动了一睛微微瞪大。

    先生知了吗?

    该怎么说?现在向先生表明心迹吗?

    还是……还是直接一,抱抱先生?如此应该就心照不宣了。

    他在心里走完了所有程,殊不知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对江闻岸来说是一煎熬,他几乎可以确定崽崽真的喜,并且猜想他一直很辛苦地将这件事藏在心里不敢说来。

    他想告诉延延,这些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是应该被尊重的存在。

    想告诉他,先生会无条件支持他,他想要与男在一起也可以,想不成亲也行,他都会站在他后。

    “先生,我……”

    “延延,你……”

    二人同时开,又在同一时间沉默来。

    一时之间又是一室寂静,二人相对无言。

    江闻岸了一气:“你是不是……”

    外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了他,接着他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

    “舅舅!舅舅你在哪里?!”

    沈彦昭?

    江闻岸刚刚站起来,门已被人从外边推开,沈彦昭闯了来。

    二人的谈话只好止。

    “舅舅,你怎么在这儿呢?”

    “你怎么来了?”

    这大半夜的。

    “别提了。”沈彦昭看了沈延一,随意地在他边坐,十分熟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喝了去。

    成亲之后他便搬了皇,如今拥有了自己的府邸,闲暇之时也会来看江闻岸,再加上江闻岸时相劝,一来二去他和沈延已不再是从前那般剑弩张、针锋相对的样了。

    沈彦昭连着喝了三杯,仿佛把当成了酒,以为能浇愁似的。

    “又和心娴吵架了?”

    又被轻而易举猜了,他像了气的球,手指转着

    他哭丧着脸:“哼,是她要跟我吵。”

    江闻岸看向沈延。

    今夜是谈不了话了,他怕沈延听着沈彦昭说这些会烦,因而问:“延延要不要先歇了?我和彦昭回屋谈去。”

    沈延:“没事,就在这儿说。”

    他还特别贴心地取了一壶酒来,放在桌上。

    沈彦昭不客气地拿过来撬开瓶,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他和庄心娴经常吵架,原因是她嫁给沈彦昭两年以来还未为他生育一儿半女,里的太医给她看了,始终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

    他们又广寻名医,仍然没能怀上。

    沈彦昭慕庄心娴许久,本不在乎这些,可庄心娴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她总觉得为女,为夫君生育嗣是最重要的,否则日后她又如何去面见列祖列宗。

    江闻岸一开始帮着沈彦昭给她思想工作,后来才发现大抵固的观念都难以在一时之间改变

    女自我意识的觉醒,阻且

    劝了几次无果,庄心娴心里的刺却没有被除,认为是她自己的问题,反而想着要沈彦昭纳妾。

    亲手将别的女人送到心的丈夫床上,江闻岸不知什么样的女才能到如此大度。

    而这样故作轻松的大度恰恰是那个时代的女的悲哀。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形成了封建传统的思想,很难被打破,况且沈彦昭份却是特殊,她便尽力扮演一个贤惠得本的妻形象。

    除了愤懑叹气,江闻岸什么也不了。

    若是大夫,应当也觉得治人比治心容易。

    沈彦昭地叹了一气,喝半壶酒的时候,又闯一个人来。

    哭得梨带雨的庄心娴。

    她夺过沈彦昭的酒,已是泪满面,“你又跑到舅舅这来什么?是还觉得我这张脸没丢够么?”

    江闻岸递了一方净的帕给她。

    她泣着:“我只是想给你这一脉留后代……我说了,我真的不介意你再纳偏房,真的……”

    她说着呜咽了一声,再也说不去,又不敢哭声似的,只能在旁边默默抹泪。

    沈彦昭则一喝着酒,也是一言不发。

    此时说什么都不好,江闻岸只在一旁呆站着。

    沈延一直默默听着,末了却突然:“若是真心一个人,又怎么舍得将他推向别人?”

    江闻岸心里一惊,拍了沈延一

    他顿了一,垂着眸继续:“先生教过我,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喜或许可以分享,可是的排他的,容不他人。”

    “这是先生说的。对么?”沈延突然抬看他,固执地要问一个答案。

    江闻岸是说过这样的话,应该是在很久以前,与他讲起一首诗的时候。

    接来的话沈延是看着他说的:“真正相的人可以携手战胜所有世俗,可跨越山河万里,亦可抵抗人声鼎沸。只要彼此的心在一起,又何惧外界?什么生前后,什么来世回,都是假的,我们该抓的只有当。”

    江闻岸被他睛里的温度了一,心脏不知为何开始剧烈动。

    十分鲜活。

    他是第一次听着崽崽说这样的话。

    原先只一直当他是个孩,却不知或许在这件事上沈延比他还要看得透彻。

    沈彦昭听得也是目瞪呆。

    庄心娴哭得更厉害。

    试问天又有哪一个女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你别哭啊。”沈彦昭坐到她旁安着她。

    耐心哄着她:“心娴,就像五弟说的,我……你。”

    他很少说这样直白的话,显得有些生,但他还是了一气继续说去。

    “我自幼便心悦你,为了得上你,我拼命减重。”

    “胡说,你是皇,明明是我不上你。”

    “我没有胡说!”沈彦昭竖起三手指起誓:“我那时候不好看,你又得那么好看,我怕你看不上我,拼命让自己瘦来才敢去与你搭话。你答应我那日是我永生难忘的日。”

    “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再也容不他人的。我也不想碰任何人,从前我只有过你一人,往后亦是。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什么孩什么后代,我本不在乎。反正我这辈撑死只是一个破王爷,又有什么权势地位让我们的孩继承?全都没用。”

    “什么世俗什么人什么鼎,我统统都不理会,只要能与你厮守就够了。”

    庄心娴破涕为笑:“是人声鼎沸。”

    沈延方才一番浪漫的话竟被沈彦昭说得这般糙。话虽然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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