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死 - 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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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听得很认真的模样,只好继续忍。

    也不知神,还是别的啥意思,谢紫衣目光凝在灵华公拨弦的双手上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得漠寒都忍不住从袖里伸自己的手看了看,呃,还真没得比。

    也不知怎地,漠寒就想起了一个史书上的段,算了那故事太残忍。

    “你觉得这琴弹得好?”

    漠寒再压低声音,怎奈房间里太安静,弹琴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不过那个灵华完全没有异,可能是被人评论足惯了,他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拨弦。

    谢紫衣瞥漠寒一,然后说:

    “我怎么知?”

    “唉?”

    “我看你听得很有…很欣赏的样啊!“

    谢紫衣慢悠悠的往椅上一靠,古怪的一笑:

    “要学琴的人,似乎是你那一派才对。”

    “……”

    “音律妙者,当可使人如痴如醉,圣贤说三日不知味,又或者如那般‘余音绕梁’,故而…”谢紫衣微微一动,后面的话全无声息,竟好像凝注一线般,细而低沉,在漠寒耳边响起:

    “临渊派掌门,可以学任何东西,独独不能懂乐声。”

    因为类旁通,最容易被乐曲撼动影响的人,当然是行家,要是连调在哪里都搞不清楚的,想必再动人的音乐都要大打折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淮左秀士与龙潜川当年就能分胜负了。这优势必须要保持,不,是必须要当乐盲啊。

    “…我现在换门派还来得及吗?”漠寒小声问。

    “在九州重新开始?”谢紫衣上打量漠寒,然后,“我不介意连杀你九十九次,只要你持每次死完后不迷路,能再次跑来这里找我就成了。”

    “……”

    漠寒扭,半才冒一句:

    “那既然听不懂,为什么我们还要坐在这里听?”

    “那你说说,在这地方还能什么?”

    不小心想歪的漠寒默默的在心里自拍,然后继续试图让话题严肃:

    “不,我就想不明白,梁先生到这里来啥?”

    “自然是听琴的。”

    我勒个去,这是死循环吗?

    漠寒一脸囧呆的表,谢紫衣却好像没看见,从白瓷碟上取过一枚松,放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加上了最后一击倒漠寒的稻草:

    “丝竹浅唱,可有可无,不过有幸聆听过箫音的,都需要找个地方,好好静心。”

    这时琴声越来越低缓,行将于无,忽而峰回路转,灵华公一个指,四弦同响,乐曲终了。

    漠寒觉得没有比这房间更尴尬的事了,他不说话,谢紫衣也不说话,灵华公的琴也弹完了,难再弹一首?一直弹到明天天亮?呃,灵华公你的生命值够么?

    他还没胡思想完,就看见穿着白衣,哪个角度看都赏心悦目的灵华从桌前站了起来。

    然后,居然微微低首,无声的拱手行礼。

    ——喂这啥况,难梁先生那番言论也能算遇知音?

    谢紫衣微一颌首,那灵华公无声无息的转,撩开后面粉红的垂幔,然后直接就开始解绣有翠竹外袍衣领的盘扣,人得好看的优势就是什么都赏心悦目,却囧得漠寒手足无措,九州的系统大神喂,赶来解释这是神况,不是说青楼楚馆的都卖艺不卖么?别说这是时装秀啊,还兴当着客人的面换衣服再次演奏的==

    人家外袍一脱,再除去一件衫褂,剩一件贴的灰衣裳。

    漠寒默默的看着灵华公就旁若无人的从袖一块同的巾帕往脸上一蒙——好吧,总不可能是COS的——推开靠近廊的窗,人影一闪,就没了踪迹。

    古代的窗不是左右拉的,是上抵的,失了力,窗自然落回原位,连一声响都没有。

    房间里只剩了谢紫衣与漠寒。

    好半晌,漠寒才问:

    “这是,不在场证明?”

    泥煤到底是杀人,还是放火,得到梁先生亲自来打掩护?漠寒觉得自己都快被好奇心活埋了。

    谢紫衣默不声的一直到将一整壶汾酒饮完大半,才忽然说:

    “脱衣服。”

    “啊?”

    “躺床上去。”

    “……”等等,他一滴酒没沾,所以没听错!

    漠寒惊骇之

    “梁先生,你喝多了?”

    谢紫衣好像不耐烦的将酒壶直接丢到地上,这角度非常好,剩的酒一路跟着盖到了门边,房间里顿时酒香四溢,他也不抬,只是问:

    “你脱不脱?”

    “脱!”漠寒一扬脖,反问,“那你呢?”

    “……”

    谢紫衣无声的瞟着漠寒,忽而一拂袖,房间的帐幔全垂落来,将里外隔成两间,然后非常从容不迫的开始解外袍。

    漠寒直着睛,连眨都不眨一

    可惜谢紫衣脱外袍后随手将之丢到地上后,就再没别的动作了。

    茫然许久,漠寒恍悟了,也开始把最外面的袍扯来,一边脱还一边忐忑不安的问:

    “那个,梁先生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确定万一有江湖传言啥的,我师父真的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吗?”武当的清誉啊!

    “你不是想换门派很久了吗?“

    “呃!”

    “再者…倘若我没猜错。”谢紫衣挨近漠寒,声音越发沉冷带着一说不是讽刺还是凉薄的意味,“你不是——”

    “不是什么?”漠寒觉得自己张了。

    “你知我要说的话。”谢紫衣淡定的走开了,留漠寒一个人瞪着睛患得患失好半天,琢磨不透梁先生到底是知了,还是不知。捶地,把话讲明白再走啊!

    扭,谢紫衣已经靠在床榻上,半闭着以手背支颌,他并非是直接躺上去的,只能说是以坐在床上的姿势往后半躺,左边还留了一半的空。可惜这个时候不是他真正的模样…不过这房间里一直燃着的熏香,还有这一直暧昧的气氛,漠寒艰难的移开睛,非常不争气的说了句:

    “那个,我有事,线…晚上再来。”

    一摘盔,梁起来拽衣架上的巾冲寝室里的卫生间,打开淋浴,因为是晚上九到十才有,所以放来全都是自来

    哗啦啦冲了整整五分钟,寝室一个哥们觉得奇怪,敲门不见梁回话,就去叫了还在玩游戏的陈墨。

    正在跟芩教主研究毒暗算十八般法门的秦独岸听到游戏盔提示,赶跟自家教主告罪一声,也线了。

    梁穿着透的衣服,用来的时正看见陈墨一脚蹬在门上:

    “阿梁你搞什么鬼,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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