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又希望它永远别完结。
可要来的，终究会来。六月底，考试结束了。那天，我跟阿景哥直接从学校回家，哪里都没去。
晚上，我俩躺在床上，互相凝视。我看著阿景哥明亮的
睛，
直的鼻梁，
的
，开始
不自禁的靠近他，拥抱他。我们动地亲吻，用
来
彼此的跟牙齿，一边慢慢地脱著对方的衣
。
我怎能害了你，哥，我不能，我不能啊！ 我在心
一遍遍地呐喊著。
阿景哥轻轻把我压在
，然後从我的颈窝一路吻去，我的锁骨、
膛、小腹，都让他吻遍了。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那天的阿景哥比任何一次都要更温柔。可想到这可能是最後一次接受他的温柔了，我就忍不住红了眶。
接著，阿景哥把凑到我
间，我的
，并慢慢把它
嘴里，小心地替我
。我
起了，很快就在他
了
来。我
了几，翻起来，让阿景哥躺。我趴在他上，陶醉地瞅著他，然後慢慢把
移到阿景哥的老二上方，一
就坐了去。阿景哥兴奋得轻哼了几声，倒是我痛得疵牙咧嘴的。我用手撑著两边，借著臂力上左右地摆动著，一边等著阿景哥的
。
“很痛吗？岚，很痛吗？”阿景哥用既是痴迷又是怜
的神看著我，我摇摇，朝他苦苦一笑。
“哥，你舒服就好，你舒服就好！你兴了，我也就不会痛了。”我也不知自己为啥能说这样的话，可那一刻，我心底里的确是这麽想的……
完事後，我只穿一条
躺在阿景哥怀里，心就像快要接受死刑的犯人一样。我双手握拳又放松，重复了几次，终於定决心开。
“哥，你醒著吧？”我没回看他，只保持著原来的姿势。我不敢看他啊！
“哥，我有话得跟你说呢。”我自顾自地说著，虽然他没给我反应，可是我知
他还没睡著的。我越来越
张，抓著棉被的手，掌心开始
汗了。“我说啊，哥，咱们今後别睡一块了，好不？”
可阿景哥还是一
反应都没有，我只听到他从背後传来的呼
声变得有急速了。我虽然张，但也只好继续说：“哎，哥，你听的到呗？我说我们今後……不行睡一块了。”我开始有儿结
：“也别再……玩这个了。”说完的同时，我到阿景哥从背後把我越搂越了，我想他其实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他只是不愿去面对，就像之前的我一样。他甚麽都不说，只地抱著我，我不得不挣开他。
“哥，你到底听没听懂？”我狼狈地
床，回过说：“我们真不可这样了！真的不可了！你是我哥，我的亲哥啊！”
而阿景哥只茫然地坐起来，幽幽地看著我。他甚麽都没说，只微微颤抖著，向我伸一只手，可我没去接，反而向後退了一步。那一刻，阿景哥的神是那麽的悲伤，我清楚地看到他渐渐泛泪光。可我又能怎样？我自己的泪又何尝不是快要泛滥了？
“哥，你听我说。”我跪在了阿景哥的跟前，拼命忍住泪
：“哥，我知你疼我，从我生那天起，最疼我的人就是你了。所以，我才不可毁了你啊！你知，这样去，咱俩都会完
的，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啊？”几滴泪终於从我眶涌来，落在我的面颊上。
“岚，别哭，岚。”阿景哥先是伸手替我抹去脸上的泪，渐渐把脸也凑过来，想用去添我的泪，可被我躲过了。我摇著站起来。
“哥，你比我大，也比我聪明，我说的话你也是懂的，对不对？”我瞪著阿景哥通红的双：“回吧，我们回吧。”
“别说了，岚，你别再说了。”阿景哥痛苦地摇，再次伸手想来抓我，我又向後退了几步。几乎在同一时间，门外传来芯
的声音。
“小岚，你们怎麽了？半夜三更的吵甚麽呀？”
我没
芯，只默默
乾泪，低盯著自己的脚趾，我已经不敢再看阿景哥的睛了。“总之，哥，我们以後别再这样了。你对我的好，我自然是懂的，也一定会牢牢记住。可我是你弟，也只能是你弟，我不能对不起你啊。你知，你……这辈都是我的好哥哥，这个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说完我看都没看阿景哥就打开房间的门往浴室跑，後传来的是芯的唤声：“小岚？你怎麽哭了？小岚！啧，你们两兄弟啊，就不能和睦一啊！真是！有啥好吵的……”
当天晚上，我没回房间睡觉，而是在客厅打地铺了。芯对於我这样的行为，只当作是我的一时赌气，没太在意。可我到自己已经没有勇气跟阿景哥共
一室了。
我就是这样，跟阿景哥结束了我们兄弟俩那不
的关系……
（二十八）
七月，暑假开始了。算起来，我来香港也已经有整整一年的时间了。回想这一年，真觉得自己的生活颓废非常。
跟阿景哥“摊牌”以後，失落和痛苦自然是难免的。那段日，我不断努力若无其事地跟阿景哥生活在同一个屋檐。起初阿景哥很不合作，还是每晚都想挤我的被窝，可我当然是不会顺他意的。後来渐渐地，他大概是看我的
决吧，也就妥协了，没有再对我
任何亲
的动作，就连睡觉跟洗澡，也必是各自各的。其实我很明白他的痛苦，因为我自己也是一样的，可我真的无能为力了。我们就像回到从前一样，维持著单纯的兄弟关系。
一切都行得很顺利，除了有些时候，当我跟阿景哥发生不经意的
或神接
时，我心都会一阵绞痛。不过这也是我的意料事，好在在到空虚的同时，我也有如释重负之，我觉得自己的心的确比之前轻松了不少，也没再战战兢兢的了。我就是靠著这个，获得心理上的平衡的。
我把我跟阿景哥的事告诉简颺，他很是惊讶，他说没想到我会这麽快想通，我没告诉他，我是早就想通了，我只是不愿去行动而已。而简颺也再次发挥他温柔的本
，他明白我那阵心会比较低落，所以老是找我去玩，而我多数也是会尝面去的，因为我开始觉得待在家的时间，很是难熬。
七月的某天，我跟简颺、仔还有其他几个同学相约到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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