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意 - 分卷阅读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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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刑应烛说:“我早知是你。”

    第146章 “你吃都吃了,总得给我讲睡前故事平账吧!”

    刑老板心好,又兴奋上,抓着盛钊翻来覆去地胡闹了大半天,一会儿沙发一会儿浴池地扑腾个没完,半个客厅的地板都遭了殃,活像发过灾。

    盛钊最开始还能试图求饶,到后来连气都费劲,嗓哑得说不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盼望他老人家早冷静。

    刑应烛缠着盛钊从青天白日的胡闹到后半夜两半,才心满意足地,大发慈悲地给盛钊留了一条生路,搂着他躺回沙发上。

    盛钊痛并快乐着,一边垂涎于刑应烛原胆包天地能摸一把是一把,一边又累得浑没一块肌好用,结束时好像全的骨都在晃悠。他甚至怀疑,要不是有龙骨加持,他这时候就该散架了。

    他浑成一滩,动一动都觉得累,只能没骨似地靠在刑应烛上,随便他摆

    可偏偏刑老板今天绪亢奋,神采奕奕,非但不准备放盛钊去睡觉,还他的手指,偏要跟他聊聊。

    “你知不知我为什么选了这个姓?”刑应烛问。

    盛钊老老实实地摇

    说实话,这个问题在最开始的时候盛钊也暗地里琢磨过,熊向松和胡他们都是以族当姓氏,可偏偏刑应烛特立独行,选了个这么冷门的字儿。

    不过那时候盛钊和刑老板远不及现在这么亲近,还于把刑应烛看岭之的阶段,饶是心里抓心挠肝地好奇,他也没敢直言问原因,没想到刑应烛今天自己提起来了。

    刑应烛单手搂着他的腰,摸了摸他的脸和侧颈,说:“我本名应烛——最早要办份证的时候,我只填了名字,但对方说还要填个姓。我当时一时想不来,再加上那时候心里又有火儿,总觉得自己是来人间受刑的,所以就填了这个。”

    盛钊听得有心疼,哑着嗓问:“那现在呢?”

    “现在?”刑应烛挑了挑眉,握着他的手腕把人往上拉了拉,轻飘飘地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你说现在呢?”

    “现在有我了。”盛钊弯了弯睛,自卖自夸:“我这么好,又这么心疼你,简直是天上人间第一宝藏——”

    “天上人间?”刑应烛语气变得有些古怪:“听着像是会所牌。”

    盛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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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一个话题,被刑老板一岔打三丈远,气氛登时变得有些稽。

    盛钊凉气,挪动了一自己酸疼的,像个半不遂的老大爷一样,颤巍巍地换了个姿势,半趴在刑应烛上,顺便往自己边的隙里了个抱枕借力。

    刑应烛看得好笑,伸手过去给他胡

    盛钊生无可恋地把往刑应烛锁骨上一砸,气若游丝地说:“你这次怎么不给我吃那苦了吧唧的神药了。”

    “你都生不老了,还要吃那个?”刑应烛说:“趁早习惯一你的新,这运动量不过是小意思。”

    盛钊:“……”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盛钊总觉得刑应烛这句话好像别有意,仿佛里面挖了一万个坑似的。

    他狐疑而警惕地盯住刑应烛,然而只收获了一个坦坦的目光。

    可能是我想多了,盛钊想,刑老板确实从不给人挖坑,他都是直接把人往坑里丢的。

    刑老板端着一副八风不动的表任他看,直看到盛钊自己开始怀疑人生,才挑了挑眉,笑模样来。

    “现在不觉得了。”刑应烛居然自己把话题扳了回来,他吃饱喝足的时候耐心和脾气一般都好得反常,提起这话题居然也没不兴,而是近乎心平气和地对盛钊说:“有舍有得,想要得偿所愿,总要付代价。说到底,能自己选择代价,确实算幸运。”

    盛钊眨了眨,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在瞿塘峡的山里,他从龙骨重塑血的空茫醒来时,确实迷迷糊糊间听到过刑应烛和白黎的对话。

    只是那时候他心绪动,满脑都是刑应烛,所以才把这事儿忘了,也没来得及问。

    现气氛安宁,刑老板脾气又近乎温和,盛钊懒懒地倚在他上,放松间还真生了一之前忽视的好奇心。

    “说起来我都忘了问了。”盛钊犹豫了一,迟疑地说:“我刚醒的时候,你和白黎好像在聊天——她都说什么了?”

    刑应烛侧过,借着外的月望着盛钊的神。

    “很好奇?”刑应烛问。

    盛钊犹豫了一秒,最后还是没忍住好奇,着刑老板的目光

    刑应烛捻了一把他的,微微眯起睛,半真半假地威胁:“你这么好奇地提起她,不怕我吃醋?”

    “怕。”盛钊往他上一躺,破罐破摔:“但是我现在不行了,再来一次可能会断气——”

    刑应烛:“……”

    “而且你今天都吃了个了!”盛钊开始蛮不讲理地胡搅蛮缠,翻个一把搂住刑应烛的腰,控诉:“你吃都吃了!总得给我讲睡前故事平账吧!”

    刑应烛险些被他气笑了。

    盛小刀现在胆大包天,居然已经把耍无赖学得如此炉火纯青了——也不知跟谁学坏的!

    “而且我对你们的事知的太少了。”盛钊兼施,又声音哄他:“……神啊,鬼啊,妖啊,我连常识类知识都没有。只有生不老,其他件设施跟不上的话,你不觉得我特别像那职场啥也不懂于是就会被人孤立的可怜实习生么——”

    刑应烛:“……”

    好了,可以了,刑应烛发愁地想,这小东西单知怎么磨他。

    刑应烛被盛钊念叨得疼,于是心累似地叹了气,说:“你想听什么?”

    “之前你说的那句话,我记得在岩里也听白黎说过。”盛钊想起了甬那些画,迟疑地问:“——她是也‘舍得’了什么东西么?”

    刑应烛沉默了一瞬,顺手摸了一把盛钊汗的鬓发。

    “我不清楚,但如果非要说的话——”刑应烛淡淡地说:“大概是舍弃了名字吧。”

    盛钊压没猜到会是这么个奇怪的答案,他茫然地眨了眨睛,地说:“啊?”

    “她原本不叫白黎。”刑应烛说:“她叫白诵。”

    盛钊猛然一愣,忽然想起在甬那时候,刘现年曾经在画上的白黎边看到过一个字,似乎就是这个音调。

    “哪个诵?”盛钊好奇地问:“现代汉字能解释吗?”

    “背诵的诵。”刑应烛说。

    盛钊终于将这个字在脑现了来——当时刘现年就曾猜测过,这个字或许就是名字或封号之类的东西。那时候盛钊没太在意他的话,却不想还真的被他说了。

    “那她为什么改名?”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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