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离sao(君X臣,年下) - 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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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亥)。”

    似乎是思考时的习惯,他每说一句,就会有一个轻手指的动作,撩拨得周杭心猿意。他说得慢,周杭趁机握着他的手替自己,他一手着许复的腕,一手揽着他的腰,耳边是他微哑的声音,随着他的话语和动作渐渐翻腾。

    “唔!”许复说完时,周杭很意外自己居然得到满足了。

    咦?这么快吗?还是已经过了很久了?

    最后他把一切归罪于许复的诗上:“谁让你作这样的诗来的。”

    许复羞愤加,一脚把人踹床:“你你你你给我去!”

    【】

    番外二 许复笔未完书(

    第五幕

    许复有生以来第一次陷了文思枯竭的困境,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几天总是被那个纨绔弟纠缠着,闹得静不心来。

    原本经过那天晚上,许复是打算再不见那人的。可那人似乎一也不觉得难为,大白天的就来胭脂坊找他,闲得没事拈起他写的小曲儿唱唱。别说,他声音沉郁动听,唱得还不错,有时候许复听着都了迷。

    迷归迷,发现新作的度严重滞后以后,许复脾气上来了,骂:“叫你别来找我了你听不懂吗!没见过你这么碍事的家伙!”

    正捻着他散发尾玩的人忽然一顿:“昀,你嫌我烦么?”

    许复烦躁地用笔画了一张纸:“是啊我就是嫌你烦,你在这边我本没办法写东西!都说男儿志在四方,我看你一表人才的,整日耗在烟柳巷成何统!”

    周杭听他这么说也怒了:“闭嘴!还不到你来教训我!”

    “不想听我教训就走!”

    “走就走,谁稀罕!”

    周杭哪里受过这等气,当即摔门而

    屋里终于安静来,许复提起笔怔忡半晌,竟是一个字也没有写去,墨滴在宣纸上,了好大一团污迹。

    浑浑噩噩地挨到傍晚,他仍是只字未写,脆扔纸笔,到楼找几个陪他喝酒。

    周杭回客栈堵了一会儿气,越想越不甘心,心说今晚再去戏他一好了,反正只要肯砸钱,那酸书生还不是会乖乖服侍他。

    想到这里他再度去了胭脂坊,随行的侍从们都很惊讶,王爷从来没在一个地方连这么久,这是遇到什么天仙似的人,把王爷迷成这样?

    周杭刚到胭脂坊的门,就见许复坐在厅堂里,桌上珍馐酒一应俱全,还有两个姑娘服侍着,一个挑着他的,一个给他劝着酒。

    周杭登时什么兴致也没了,啐了句“急鬼”,也不理招呼他的鲤儿,掉就走。

    到别家酒楼喝了场闷酒,周杭有些微醺,也不知怎么搞的,又回到了胭脂坊附近,刚巧看见许复晃着步来,走了一条幽小巷。

    周杭鬼使神差地跟了去,巷残破冷,里住着些野,姿平庸价钱低廉,周杭本以为许复还要什么龌龊勾当,火气更是蹭蹭往上涨,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是回了自己家。

    堂堂王爷就这么偷偷摸摸地溜别人院里,隐在树后望着屋的灯火发呆。他不知自己在什么,偏就是不想走。肯定是醉糊涂了,他想。

    夏夜闷,屋里的人大概是得难受,推开了

    周杭看见那人脱了外袍,衣也凌地敞着,大片粉白的膛,周杭莫名觉得燥。奇怪了,这人是个男人,相也没多么倾国倾城,怎么就这么对他胃呢。

    “好啦,你还要在外面站多久。”正当周杭发懵时,屋忽然传来许复温和的声音,“跟了我一路了,不知的还以为你要打劫,屋来吧,屋里有冰。”

    周杭俊脸一红,咳了一声屋。

    许复见他满脑门的汗珠,给他盛了一碗冰镇绿豆汤:“呐,喝吧。”

    周杭接过汤碗,不声,还是一副赌气的模样。

    许复叹了气:“最近我火气大,就煮了降火。白天的事……是我说话不知分寸,这碗汤就当我赔罪可好?”

    “不,不要。”周杭抬,见他目光温,映着光华,像是沁人心的凉,当真是什么火气都给浇灭了。又见他锁骨几颗汗珠,目光随之落到了若隐若现的一朱红上,周杭觉得鼻,随手一抹竟是了鼻血。

    许复扑哧笑:“看来你也是上火了,咱俩这顿拌嘴真不该。”

    说着他拿布巾轻轻给他了血迹:“其实我并不讨厌你,跟你聊天也很有趣,哎,反正我这几天都无心写作,陪你聊聊也无妨。”

    周杭布巾,手指无意间碰到许复细白的手腕,心里又是一颤。此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掌醒醒酒,打醒那一堆糊涂心思。

    “不用,你不用我,我喜看你的书,也喜看你写书的样。我答应你,只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书,再不吵你了。”

    “那……好吧。”

    旁边有个人看着,理说多半写不什么来,这次却是个例外,许复居然笔如有神。

    而在一旁无所事事喝着绿豆汤的人,鼻血滴到碗里也不自知。

    冰凉碧绿的汤里,开了今夜两人的度。

    第六幕

    之后的半个月,许复蹭不到胭脂坊的厢房,周杭也不再去胭脂坊找他。两人每日在许复家里碰面,一个怡然创作,一个乐得清闲。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个王爷。”许复慨,“王爷不都该日理万机为国分忧吗?”

    “那些事有我兄弟侄儿他们忙就够了,多我一个不多,再说我志不在此。”周杭哂然,“个逍遥王爷不好么?”

    “也是。”许复颔首。

    “真想不到,你的书卖得那么好,你还是这么潦倒,你的钱用都到那里去了?”周杭也对着他慨。

    许复笑着说:“都用来养女人去啦。”

    周杭脸上一僵,沉默来。他地望着许复,想问什么却没有问

    “你怎么了?”

    “没事。”周杭很快恢复了镇定,从袖了一只小玉坠儿,“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许复挲着那只玉鱼。

    “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周杭漫不经心地说。他一也不想告诉这个人,这是南莱贡的踯躅玉,他怕万一这人知这东西价值千金,就又用去“养女人”了。

    数日后的一天夜,周杭睡不着,又去找许复,还没门,就听见那小小的院里传来两个人声,而且是一男一女。

    更半夜,许复在跟什么女人说话?

    他听见许复说:“这块玉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他说不值钱,我却是知的,这是上好的踯躅玉,你可拿去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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