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离sao(君X臣,年下) -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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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廷,绑了你仇人,带到拂商台示众,放血祭天!”

    官匪勾结。

    周棠这回总算找到了杨旗云私通匪徒的证据。

    小夫让他去借杨知州的兵,他迟迟不去,正是因此。

    越州匪患屡禁不止,定是有官府纵容。

    上多少官员从获益,洛平丝剥茧一层层查起,怎奈那杨旗云藏得实在太,还主动摆几只替罪羊把他们的视线转移,以至于洛平不得不信他是无辜的。

    这次小夫被擒,周棠一时意气与杨知州撕破了脸,没想到竟因祸得福,勘破了这不得解的局面,他心甚是畅快。

    只是怀里抱着的小夫病重,令他极为担忧,急急忙忙要带他回城诊治。

    路过炮村时,忽听村里炮仗声砰啪作响,想来是听说越州山匪被清剿,把过年时剩的炮仗都拿来放了。

    大的声响使得洛平清醒了些,他问周棠:“赢了?”

    “嗯,赢了。”

    “……对不起,拖累你了。”

    “小夫,你能给我一次救你的机会,我很兴呢。我大了,以后你可以对我任,可以依靠我,那不叫拖累,不要跟我歉。”

    “要的……”洛平望着他,里却无神,“终究是要歉的……”

    周棠脸一僵,想问为什么,不知怎么,又不敢问

    ————

    洛平一病数日,咳嗽渐渐好了,可总是在昏睡,有时睡得不踏实,就会说胡话。

    周棠请了几个大夫来看,都说并无大碍,只是淋了大雨染上风寒。然而十几帖药去,收效甚微,周棠气极,把几名大夫骂得狗血淋,仍然于事无补。

    红巾寨和南山匪被剿灭后,剩一大堆事要理。

    此时少了洛平,周棠和方晋都是一个两个大。

    那日拂商台放血祭天,把沈六折腾得只剩一气。但周棠犹豫着不敢杀他,因为沈六死活不肯招杨旗云的罪证,这让他想要一石二鸟的打算付诸东

    沈六当时寻死不成,倒是贪生了起来,他知自己不是越王的最终目标。越王想要越州的兵权,只要自己一日不把杨旗云供来,就一日不会死。

    方晋治国之策一大堆,治人之策却是乏善可陈。他承认,严刑供之类的事,自己着实不如慕权。

    周棠负气:“不过是个阶囚,你怎么这般没用!若是小夫来审,只需一日便可让他招了。”

    方晋哀叹:“从前听闻洛寺卿审问犯人的手段百般狠辣,认识他后我就想,这样一个清俊文弱又容易心的人,怎么可能那样泯灭人的事。”

    周棠想了想说:“那是你没见过,他起心来的时候,当真如同修罗一样的。”

    他看过在囚室里审问犯人的洛平,在那里的洛平显得轻松自在。好像他早已经习惯了那暗,也习惯了在那里看人挣扎求饶。

    不过平日里小夫也确实容易心,这一周棠最是了解,小夫那里几乎没有什么是他求不来的,只除了一样。

    红巾寨几个不肯受降的匪徒都被周棠斩了,剩的那些,对外说是放他们归田,实际上周棠把他们全招安到了自己麾

    现在再无南山匪,只有“南山军”。

    周棠让廷廷着这些“南山军”,说是随便他怎么整治,准许他公报私仇。于是廷廷第一天就给他们每人了三十军,南山校场上鬼哭狼嚎,一群大男人求爷爷告地讨饶。

    ——这便是未来的勤王大将军将军带的第一支兵。

    这日去了趟南山,周棠看了看被廷廷往死里练的匪兵,顺手带走了赵大夫。

    他实在没办法了,洛平断断续续烧了七天,城里的大夫都被他骂得不敢来府上了,他只得来叫南山军的军医。

    赵大夫切了切脉,又听了病描述,皱眉:“洛先生这症状,是被魇住了啊。”

    “魇住了?”

    赵大夫:“先生这场伤寒本就颇重,医得迟了,有些伤肺。单是这样倒还好,可他这么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是药石能医的,说白了,就跟邪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

    “怕是他心烦忧之事太多,把自己缠得脱不得。”

    周棠不语。

    这些天他也发觉了,小夫喃喃的话,他多半听不明白,可又好像不是与自己无关的。小夫一声声陛地喊着,他总觉得,那就是在唤自己。

    “如何能治?”

    “这魇症,有人会请士来驱邪,老夫认为大可不必,先生是个明白人,待他自己想通,应该会醒的。”

    “嗯。”周棠也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问完后就打发走了赵大夫。

    侧在洛平的床上躺,周棠拥着洛平,把埋在他颈后轻轻蹭了蹭:“小夫,你什么都别想了好吗?小棠给你驱邪。”

    两人前贴后背,心声似乎成了同样的频率。

    这天夜间,洛平醒了,周棠却在他后睡了。

    洛平渴,想要床取,刚一起,周棠揽在他腰上的手臂便意识

    昏睡多日,洛平重脚轻,被他这么一揽,一栽倒回去。

    周棠猛然惊醒:“小……”小字刚,他就没了声音。

    黑暗他看见一双温的眸,静静地看着自己。

    那双里纷纷杂杂,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讲。周棠一瞬不瞬地盯着,觉得里面映着的人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洛平轻轻眨了一,那样的神便不复存在。

    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王爷,我想喝……”

    周棠愣了愣,连忙:“哦好,我去给你端。”

    小夫清醒了,彻底清醒了。周棠知,他又恢复成了那个谨慎守礼的小夫,再没有那样的呢喃。

    望着茶盏里开的,他心里蓦地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切切喊着“陛”,给他数着第二十七盏河灯。

    洛平喝完那杯,闭目倚在床栏上:“王爷,我已无碍,你且回去……”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了

    一犯着,周棠的呼渐重。他很张,手掌抵着洛平的后颈,微微颤抖。

    玩闹似的亲过那么多次,却从未吻得这样,周棠伏在他上,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离自己更近。

    “小夫……”吻的间隙,周棠迷离地说着,“你什么都能给我,不差这个对不对?你教我识吧,我喜你,喜得不知该怎么办了……你教教我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洛平摸索。

    洛平住了他的手。

    周棠抬看他,赤红一片,哀求:“小夫……”

    洛平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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