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皇上万岁 - 第20章 话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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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苦崖地偏僻,棚屋简陋,人迹罕至,据说是专供犯戒僧人思过之所。展昭虽然在寺里大,但他从就小聪明懂事,格讨喜,还是个武学奇才。像八苦崖这地方,他还真没来过。

    未经人工开凿的山路,比想象更崎岖,而且岔路多得数不清。

    白玉堂拿着方丈给的简易地图在前面找路,展昭抱着赵臻在后面偷懒+斗嘴。

    展昭戳戳赵臻:“学武多久了,连山路都走不好,你羞不羞愧!”

    赵臻反戳展昭:“你多大人了,有地图还会迷路,你羞不羞愧!”

    三人唯一比较靠谱的白玉堂,站在岔路叹气:“走这边,就快到了。”

    虽然了解赵臻的格,展昭还是忍不住嘱咐:“悟通脾气耿直,以前就不待见朝廷人,再加上悟凡的死又与朝廷有关,见了你想必没什么好脸。若有言语不当之,你别同他计较。”

    赵臻眯着睛看展昭,“人又不是我死的,迁怒可不好。”

    展昭挠挠,“要不你就别去了,回寝等消息吧。”

    →_→喂,饭菜都上桌了,你让我回家等打包?

    赵臻有些不甘心,“我尽量忍,忍不住再走。”

    展昭和他击掌,“成!”

    “到了。”白玉堂指着前面的石碑,石碑上刻有‘八苦崖’三个大字。随手把地图成粉末,白玉堂淡定:“这张地图画的南辕北辙,东西颠倒,方丈不是老糊涂了,就是故意整我们。”

    展昭赵臻异同声:“赌一个木鱼!他是在故意整我们!”

    *************

    三人爬上半山腰,发现禅房占地面积还大,就是年久失修外观惨了一。房前屋后了不少粮蔬菜,犯戒僧人上山后,可以自给自足自取自用,还真有隐居山林的觉。

    三人来时,悟通没在屋里,等了片刻,才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展昭推门一看,正式悟通担着两桶,赶上前帮忙。

    悟通辈分比展昭小一辈,年纪却比展昭大一,容貌更比展昭老两材健壮,珠漆黑,额的川字纹,一看就是个苦大仇的。家人大多慈眉善目,这位却是金刚怒目。

    悟通大概很久没见展昭了,愣了一会儿才认来,脸一冷:“师叔怎么来了。”

    展昭笑:“多年没见,听说你回来了,自然要来探望。”

    悟通脸稍缓,又:“这两位施主是……”

    展昭摸摸,预不妙,伸手示意白玉堂,“这位是白玉堂,我的至好友。”到赵臻时手一抖,“这是赵臻,我的徒弟,法号悟空,也算你的师弟了。”

    听了展昭介绍,悟通看赵臻的脸越来越冷,“呵,不敢当。”

    呵?!呵你妹啊!(╬ ̄皿 ̄)

    赵臻总算明白展昭为何担心自己会翻脸了,这位悟通大师果然是‘耿直’,喜恶都写在脸上,半不掺假,一见面就开群嘲模式。展昭虽然年纪小,毕竟是你师叔,我今年才七岁,又没过对不起你的事儿,你拉个大脸冷笑给谁看呢!

    不仅赵臻看不惯他,白玉堂对悟通的印象也跌到冰了。

    展昭心里那个悔呦~早知几年不见,悟通的脾气坏成这样,他就自己来了!

    展昭小时候不好,悟通对他多有关照,展昭记着悟通的恩,一直将他视为辈,受几句冷言冷语倒也罢了。可赵臻白玉堂一个比一个傲,哪受得了这气儿,要不让他俩先回去?

    展昭赶打圆场:“我小时候不好,多赖悟通大师照顾。”

    白玉堂勉,赵臻比他略些,好歹给了笑脸,“悟通师兄好。”

    赵臻是想息事宁人,悟通却不领,语气冷得掉冰渣儿。“皇上大驾光临,未曾远迎,禅房破旧,贫僧就不送了。”言之意就是送客。说送客还是客气的,说白了就一个字——

    赵臻神一沉,对悟通笑得更加灿烂。——展昭真的开始疼了。

    赵臻直言:“我们今天来,是为调查悟凡大师的死因。”

    悟通似乎早就猜到了,不为所动,依然臭着脸,“不敢劳烦皇上。”

    “你不想为悟凡大师报仇?”赵臻问。

    悟通恨恨:“不见凶手伏法,贫僧死不瞑目!”

    赵臻笑得灿烂,“这就对了,只要朕从作梗,别说枉死一个和尚,就是枉死一百个和尚、一千个和尚、一寺的和尚都死光了也白搭。朕想死你,连手都不用脏,无数人哭着喊着为朕分忧。人死百事空,包你永远看不到凶手伏法那一天。”

    悟通本没把赵臻的威胁放心上。案件已经移开封府的事儿,在寺里都传遍了,他自然也听说了。他猜到展昭会来找他,却没想到赵臻亲自来了……看着赵臻,他实在忍不住怒火!

    悟通虽然排斥朝廷,对包大人还是信服的,所以他不怕,他断定赵臻不敢杀他!

    赵臻继续笑:“朕知你不怕,因为你断定朕不敢杀你。你知朕是个讲理的人,你知朕要给师傅面,你知朕不会轻易得罪镇国寺,你甚至知,朝文武百官都不会看着朕滥杀无辜。所以你不怕,你一都不怕……”

    悟通被猜了心事,神剧变,惊疑不定的看着赵臻。

    “是什么撑着你的傲骨呢?”赵臻冷笑,“是朕的仁慈让你得寸尺,是师傅为你赔笑脸,是镇国寺枉死僧人的冤魂,是你最瞧不起的朝廷!若没了这些,你是什么东西!”

    “得寸尺,挟恩图报,是非不分。”赵臻淡淡:“你也不过如此。”

    赵臻绕了一大圈,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觉得非常解恨,愉快地了。

    白玉堂也站起,“大师无佛,心也无佛,不如早日还俗吧。”

    **************

    赵臻白玉堂走了,屋里只剩铁青的悟通,和松了一气的展昭。

    悟通心惴惴。本以为赵臻是个小孩,刺他几句,多回去哭一场,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看来,赵臻简直是个小妖怪,这样的心机手段,就算明面上不能动手,谁知会不会暗使绊

    悟通是不怕死的,他只怕凶手逍遥法外,只怕有生之年不能亲看到凶手伏法!

    悟通沉默良久,问展昭:“他会不会赌气包庇凶手。”

    “不会!”展昭定地摇。赵臻只是嘴上不饶人,心气量没那么小。

    “唉……”悟通叹了气,“是我鲁莽了,师叔见谅。”

    展昭也无奈,“你平时不是这样的,我知你有苦衷。”

    悟通脸一沉,“我知幕后黑手是谁!”

    展昭一愣,“是谁?”

    **************

    从悟通来,展昭揣了一肚疑惑,心很不丽。

    来的时候三个人说说笑笑。(难不是你们师徒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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