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百合ABO) - 第二十八章 各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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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各生



    三日后,从京都传来了好消息,当今圣上要开恩科,凡凉国的文武举人月起都可赴京都应考。

    此举一是为了庆新岁,二是为了贺当今圣上终于立了储位继承人。

    陈孜养伤月余,基本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能知这消息,还是那小婢女给陈孜送饭的时候无意提及的。

    本来只是告诉陈孜,那两个夫人送来的泽坤被她安置在了偏院,还问了陈孜要不要喊人过来伺候?

    陈孜说,就暂时放院里,让她们不要跑到她前晃悠就行了,其他的让夫人自己安排吧。

    最近可能是陈孜对她和颜悦了不少,小女婢也不太怵陈孜了,于是就多说了几句,就提到了这个恩科取士的事

    小女婢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听闻厨娘的亲戚就是个文举人,正准备赴京赶考,只是家里穷,开找她这个婶娘家借些盘缠。

    陈孜心有了计较,左右自己上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了,赴京都路程遥远,大概到京都的时候,应该就痊愈了,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要避开容沁,这样才断了容沁要和离的机会,她必须去搏个功名,给自己加个砝码。

    算算日,也快过年节了,如果现在赴京,大概是要在京都过年了。这样也好,留个清静给容沁。

    至于那两个姬,就算了吧,随便容沁怎么置,反正自己是不会碰她们的。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信引的问题,总不能老是把自己圈起来不见人,得想个法压制住才行!

    去给我请大夫来上门复诊,悄悄的去喊人,不要惊动夫人那边!

    还是之前那个大夫,陈孜很是信任这人,我这信引为何会不受控制?

    女郎伤了元气,加之之前服药后还未痊愈又行被落契,导致的信元极度不稳定,而且又缺乏疏导,才会如此。理说女郎新婚,该是琴瑟和鸣之时,就算受伤,只要夫人在旁稍稍释放些信引疏导,理应排解个七七八八才对。

    只能让我夫人疏导才可?

    那是当然了,你们已经结契了,除非解开契结,否则旁人的信引对你毫无作用。

    契结还能解?

    有自然解和行解两。只是行解,有违人,所以结契是很慎重的大事。至于解契,女郎不可为之。

    那泽坤可以解吗?

    甚少有泽坤会解,一来,有了契结在,可免了雨期的困扰。二来,受限于结契之人,无育之忧。三来,解契损伤颇大,于泽坤而言太过痛苦。

    如若双方要和离了,这契要解吗?

    女郎,我只是个大夫啊!老实说,正常很少有像您这样被泽坤落契的乾元,当然大分被休弃的泽坤也不会解契,至于和离的,估计也很少会解。您不了解,解契跟刮骨一样,就算服了麻药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那就好!谢谢大夫了!

    我给您再开几服温和的止息汤,您时服,过几日应该就能缓解暴的信引了。不过还是要找夫人多多疏导,比服药效果好。

    对了,差忘了,之前那药我都很久没服了,还要再服用吗?不瞒您说,我好像有,这能治吗?

    大夫闻言一愣,虽说是病人隐私,但是陈孜的事迹全莞城都晓得了,她当然也知晓,只是这人早?!还如何一晚御二女?!

    她本以为陈孜上次的隐伤已经好了,才会兽大发去了青楼寻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仔细给陈孜号完脉后,果然有问题!

    女郎,可否告之那夜在淮风阁,您如何夜御二女的,在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详细了解,才好合理的诊断。

    要是别人问陈孜这事,她能当场翻脸,可是这是大夫,而且事关日后的行房事宜,她不好撂脸。

    我那天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醒来见自己满狼藉,那姬声声说我了三次,而我上也确有,所以这事大概就是酒后吧。

    这,可真的说不清,不过女郎确实有些问题,早只是暂时的,还是伤了络造成的,目前服药也没什用,还是要好好养着,好在女郎年轻,少饮些酒,多锻炼总会恢复的!

    大夫,你说我要是现在京都,路上也时服药,会影响我武考吗?

    啊?!女郎要慎重啊,赴京都路途遥远,少说要行月余,虽说外伤无碍,可是伤要好生调理才行!

    也就是说可行是吗?

    女郎若一意孤行,药是一定要时服,到了京都,也要去医馆再行复查方可!

    行,谢谢你了,这件事我希望你帮我保密!

    女郎放心。在祝女郎早日康复,勇夺魁首!

    心有了计较,但是不告而别终归欠缺担当,陈孜一次如此懦弱,她怕被拒绝,也怕容沁淬满怨恨的目光,她如此需要她,却还是要离开她了。

    趴在案,写了一午的信,一封给徐清清,一封给容沁。删删减减,撕了又开,终归是有太多话要说,却也不敢再说。

    也不去帐房取钱了,简单收拾换洗的衣,从格柜里取了些值钱的饰,回直接变卖了,应是足够应付开销了。

    是夜,待小女婢收拾完离开后,陈孜把自己写了半天的信,压在桌上,扛起包袱,就翻府了。

    因为宵禁,赶在关城门的最后关了莞城!

    不打算赶夜路,就在城外的客寺借住了一晚。

    真是稽,得给逃一样,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赴考,可是她不能。陈孜甚至都没告诉她们她去了京都。

    第二日,小女婢发现陈孜不见了,才吓得赶忙去跟冬雪汇报,冬雪立告诉了容沁,容沁也很吃惊,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时隔一个多月,容沁才踏院落,院里还飘散着那人重的气息。

    冬雪靠近就,只得在外候着,不一会儿才见容沁手里着封信,脸很是难看的走了来。

    徐清清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会离家走?!这也太胡扯了吧?

    再怎么说,离家走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她连银都没支就这么走了?!

    容沁现在真是怒极反笑了,就没见过这乾元,还学着人跑路了?!她倒真是欠了自己千两银,偏偏自己还不能去报官捉人!

    怎么当初不把这货的给打断的?让她跑!

    没法,左右现在也不知晓人跑去哪了,只能守株待兔了,不怎么说,她不要妻可以,总不能连这唯一的娘亲也不要了吧?!

    到底是低估了陈孜,她当真是不回家了,从她离家逃,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

    徐清清坐不住了,她本还指望陈孜至少给陈家留个后呢,这好了,人都不见了,诺大的陈府,就剩她们婆媳二人了!

    这佛也念不去了,天天往容沁这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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