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点什么rou - 捕蝉计划(十二)(对嘴喂shi/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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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觉和平时迷前炮友之后很类似,前炮友昏迷,我指导黑心薄荷如何对待对方,只不过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救人。

    我拿着酒棉球接着在血密集的肚脐、腘窝位降温,把上半让给了黑心薄荷。

    对方则扶起前炮友让他靠在自己上,然后舀了一勺白粥,凉了送到对方嘴边。

    可惜此时前炮友早就烧过去,嘴挨到勺后只是轻微呶了两

    这样让他自主吞咽是不行了,我看着黑心薄荷直接把那粥吃到自己嘴里着,低吻上了前炮友的

    对方的手指,让对方的齿微微张开,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隙里黑心薄荷伸的粉红,撬开了他那人的牙齿,压着对方的,一引导着对方把那粥吃去。

    两人分开的时候,上面都带上了晶亮的光,黑心薄荷的嘴也变得发红了一些。

    他看这样喂有效,就一这样哺喂对方吃了小半碗白粥,又以同样的方法喂他吃了药,漱了

    我不知是因为我的手一直挨在对方肤上变了还是对方温度终于有所降,似乎手的温度没有之前那么了。我于是又帮对方量了次温,顺便再拿酒了遍全

    果然降了些,38.5℃。

    正好此时医生打电话过来询问地址,黑心薄荷赶着楼去接人,我终于也可以略微放松一,给自己倒了杯

    医生经验很老,诊断说是因为风受凉发烧后上挂上了针,并且让继续吃退烧药,然后就急急忙忙又离开赶去别的地方。

    早上的兵荒终于暂时安定来。

    我看着黑心薄荷一脸疲惫,让他跟我来餐厅吃他带过来的早餐。

    我早已饿得狠了,也不顾早就有些凉了,抓时间填饱肚,倒是黑心薄荷,手里攥着煎饼,没怎么动

    他似乎看了我很久,然后开问:“要谈谈吗?”

    我抬看他,从他的神无措。

    这倒是新奇的表,我很少见他如此。不过看他此刻状态不佳,我还是很善解人意地说:“不急。你先吃东西,去客房睡一觉吧,觉你也累的。”

    对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眨眨睛,低盯着手里的煎饼。

    他咬了一凉了的煎饼,里面的薄脆被气蒸腾地掉了,一般,我看着他咀嚼了一会儿吞咽去后,开对我说:

    “他很在乎你。”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似乎错怪了我的意思,很着急地解释:“真的!我还是一次见他这么着急地找人!”

    “我现在说这些也不是让你原谅他,就是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聊聊,他……这两天心神不宁,发现你联系不上说什么都要来找……”他有些语无次,有不知怎么组织语言。

    我脆打断了对方:“不用解释,我看到了,微信和电话。”

    “机会我已经给了,你到不用为自己妹费心,吃完东西去睡一觉,别他还没好,你也病了。”

    我喝着粥:“我可不想照顾两个病人,到时候统统给你俩赶去。”

    他神闪烁,没再说什么,安静吃完东西之后自己去了客房。

    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慢条斯理喝着粥,取了自己充满电的手机,带上耳机默默翻到那天记录最开始,逐条查看信息。

    先是前炮友的。

    对方直接承认了错误,说自己不该好奇心旺盛挑战我的底线,希望能给他一个机会好好认错和歉。

    因为我没回信,他发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慌了,语音条开始疯狂发过来。

    我开最开始的那条,顺着往听,对方声音有哭腔,颤抖着乞求我回信。

    再之后他声音逐渐崩溃:“哥!我联系不上你,你怎么了?”

    “呜呜呜呜你别吓我啊!”

    他在语音里一边哭一边解释,听起来十分难过。

    我心暗叹,明明是我被摆了一,为什么对方那么难受呢?

    那时候我因为褪黑素睡得死死的,对方的消息一直没断过,到最后,对方声音都哑了:

    “哥……你就回个信,告诉我你还安全好么?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你都不在,你家里敲门也没人回应,晚上灯也没开……我不求你原谅我了,你就回个信,甚至把我拉黑都行,至少有个动作能让我看到……”

    “哥……”

    然后就是最后那条文字消息了。

    我其实并没有非常生气对方的事,当我接受自己成为被动方的时候,那儿小怨气早就没了,但问题在于,这个癖,我们还能再玩去吗?

    这与荷尔蒙无关,而和信任有关,我不知对这二位还留存了多少信任,但至少目前我没办法毫无顾忌地保持这段关系。

    我退对方的聊天,又去黑心薄荷的。

    对方发的信息也不少,不过都是文字,看起来比较容易。

    “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的有问题。你的人品我信得过,但最开始那次对我过的事至少我自己不能当没发生,所以才脆和他顺推舟将你放倒,所以你不论有什么反应我都接受。”

    “但他现在状态很不好,我当时看你状态也很差,才提议等双方都冷静来再谈。但你怎么突然联系不上了?”

    “如果只是不想接电话或者联系我们,回复一就行,我们不打扰。”

    如果说前面还是比较冷静的文字,后面显然对方也开始慌了起来。

    “你到底在哪里?平时去的地方都找过了不见你人!”

    “回一电话或者消息!我们现在所有人都慌了!”

    “现在又丢了一个!你们都去哪儿了?本联系不上!”

    显然此时前炮友也失联了。

    “别让别人担心!如果看到消息,万望回复!”

    这是最后一条。

    明显对方冷静得多,也把问题解释得很清楚,与我猜得大差不离。

    我又回复了几个询问我行踪的其他朋友,之后回到卧室观察前炮友的况。

    对方的温降了不少,温度计这次显示37.8℃,比最开始好了很多。而滴已经差不多打完了,我帮对方了针。

    摁着对方手上的血止血,我仔细端详对方。

    此时他已经完全睡着了,呼有些浊和急促,带着病气,我摸着对方的脉搏,默数心率,略有些快速。

    我将那只胳膊放回被里,又换了次巾,掖好被角让对方好好发汗,又转去客房。

    黑心薄荷也睡得死死的。

    对方脸很差劲,估计也是整夜找人没睡,如今累得连衣服都没脱,抱着被埋在枕里沉沉睡着。他半趴半侧着,上衣掀起半截腰肢,脸则几乎完全埋床铺里,姿势不太好。我上手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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