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是票据一类的东西？如果是我们就不打开看了，怪麻烦的。”
叶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老刘，这么幼稚的问题，谁会上当啊！
结果令人意外，肖然连忙
，急切的说，“对，就是一些票据，怕孩
翻，所以上了锁。你也知
，这些东西虽然不算贵重
品，但丢了也是
麻烦的。”
这是急昏了了啊！面对警察的审问，嫌疑人压力太大，以至于丧失了冷静，甚至无法正常思考，这倒也常有发生。
叶非皱
眉，双目死死的盯着肖然，突然拽开了事先打开的锁，将盒里的东西呈现在肖然面前，“肖然！你还在撒谎！知给假
供包庇罪犯是什么罪吗？”
肖然惊吓的看着盒里的东西，连连摇，“我、我没有包庇谁，我真的是记不清了！再说这盒跟案
有什么关系？”
“这鞋是谁的？”叶非不答反问。
“不、不知，不记得了。”
“另一只在哪？”
“这我怎么可能知？！”
“你不知？”
“不知！”
“那你是用什么工
杀死的孙广民？”
“匕首。”
“匕首？你扎了他几刀？”
“不记得了，当时太张了，反正扎到他不能动为止。”
叶非把盒往桌上一扔，大骂了一句，“妈的！满嘴胡言！”
老刘也气坏了，“嘿！又他妈碰到个行侠仗义的！”
肖然惊惧的看着他们，呼
越来越急促，他忙喊：“你们在说什么，我全招了呀！你们快抓我吧！”
“抓你？”叶非着一
烟，冷笑了一声，“是要抓你，不过不是杀人罪，是包庇罪！”
肖然浑
一哆嗦，“你们警察会不会办案？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你们还想怎么样？”
叶非没理会他，
了一烟，把玩着烟盒，低声问：“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肖然愣了一
，犹豫着答：“曹静。”
“姓曹？”
“嗯。”
“哪里人？”
“北京人。”
“祖籍北京？”
“
是北京的，祖籍河南。”肖然突然警惕了起来，“我也不知，没问过。”
“你老婆很漂亮。”叶非温和的笑了笑。
肖然不确定的看了看叶非，抿着嘴，“她不只漂亮，人也很好。”
“从照片上看得
来。”
肖然脸上闪过一丝温柔。
“
觉她个不矮啊，是模特吧？”叶非笑问。
肖然有些自豪的说：“是啊，她比我还
一些呢。她不喜
当模特，抛
面可不适合她，她是个作家。”
“哦？作家？那不错啊！”
肖然抿嘴笑了笑。
“看得你们很恩
。”
“谢谢。”
“儿多大了？”
“10岁了。”
“他现在在哪？”
“跟他妈在一起。”
叶非。他掐掉了香烟，看了一
老刘，老刘会意，跟着叶非离开了审讯室。
叶非直奔丁技术的位置，问：“查的怎么样？”
丁技术刚好有了眉目，他：“鞋是xx鞋厂80年产的女
童鞋。”
“80年的！？”老刘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有
豁然开朗的觉，他着问：“啊！我明白了！叶队，你怀疑凶手是肖然的老婆？”
叶非对老刘的
锐表示赞赏，“对，还记得于斌调查的J村18年前那个被害人叫什么吗？”
“曹小妹。”老刘说，“不知为什么，查不到这个人，恐怕改了名字了。”
“一个拥有痛苦记忆的少女，想要忘掉过去，大多会选择隐姓埋名，远走他乡。曹小妹肯定也是，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曹静？”
“啊！对，刚才肖然不是说曹静是河南人吗？！”
“同样姓曹，还是河南人，她老公又跟孙广民的案有牵扯，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老刘肯定的摇摇。
“也很符合。”叶非说。
这样的结论让叶非和老刘神
变得凝重起来，如果凶手真的是曹静，那恐怕，迎接他们的不是破案的快，而是另一波痛苦的开始。
很快，技术科送来了检测结果，证明纽扣上的指纹和血迹与肖然不相符。红
鞋上的血迹也不是他们所查到的任何一个人的。
既然凶手不是肖然，那他为什么开始对警方的询问绪激愤，到后来又突然改变态度，说凶手是他？答案只有一个，他想保护他最重要的人。
※
审讯室里，肖然已经歇斯底里，吵着要见领导。
外面，警员已经将肖然的妻和孩带到。孩让一个女警员陪同，妻曹静则被带到审讯室隔
的谈话间里。
路过谈话间的时候，夫妻俩从门上的小窗看到了彼此，曹静停留了一，
上被警员带走，审讯室里立即传来了肖然的咆哮。
谈话间不大，但有窗，夕
正好照在方桌
间，桌这边坐着叶非，对面坐着曹静。
曹静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叶非虽然不女人，但他也懂得欣赏女人的
，也知男人喜什么类型的女人。他能觉得到，这个女人上有一能让众多男人着迷的韵味与魅力，举手投足间淡定从容，优雅得
。
唯一的不足，就是她额上贴着的一块白纱布。
这一让叶非心里说不的滋味，仿佛事的真相，只隔了那一层白纱。
叶非示意两发直的老刘和小李先回避一，让要跟曹静单独聊聊。老刘十分殷勤的给曹静倒了杯
，不太愿的离开了谈话间。
叶非目送老刘离开房间，他转看着曹静，没有拐弯抹角，单刀直
，“你先生，全都招了。”
曹静的手了，轻声说，“招……什么？”
“他说是他杀了孙广民。”叶非注视着曹静的反应。
曹静眉
皱了一，似乎是对叶非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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