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男二上位后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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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宁樱盯着那抓痕已是噙满泪,她看了看这个屋,突然跑过去将所有的字画全都扯来。

    伴随着“刺啦”的声响,这个本满是书香气息的屋,才展它最丑陋的一面。

    “啊-”菱儿被前震撼恐怖的景象吓得险些摔倒。

    只见墙上遍布血抓痕,有的血红,有的暗红,还有的已成黑红。新旧替,浅不一,但无一例外,这些抓痕都是因指尖磨破留来的。

    宁樱脑突然就浮现宁环被囚禁在这间屋里,绝望无助的哭喊,最后竟抓破了自己的手……

    这房的一切都是她死后刘贤重新布置的,这刘府到底是个怎样吃人不吐骨的地方……

    想到这,宁樱不禁恶寒陡生,她努力保持镇定,吩咐

    “菱儿,咱们将这些字画全都挂回去。”

    若让刘贤知她看到了这些真相,恐怕不会放过她。

    “是!”菱儿颤声应着。只觉得脚上了铅一般,手也不听使唤。

    她哆哆嗦嗦将烛台放在书桌上,却一时手,烛台坠地,蜡烛也落到书桌面,烛火晃动几,却没有灭,透过书桌与地面的,析微微光亮。

    “小……我……”

    “行了,赶捡起来吧。”宁樱说

    那烛火若是任由它燃烧,不免会引燃书桌。

    “是!”菱儿蹲去,伸手够那侧倒的蜡烛,却怎么也够不到。

    无奈,她只得趴来,爬到那书桌底。得亏她小,勉能爬去。

    “拿到了,小。”她握住那半截蜡烛,抬看了看那书桌底,已是熏了黑的印迹。

    突然,她瞥见那书桌底粘着一样东西。

    “小,我发现了一样东西,是一封信!”

    她不识字,那上面不知写的谁的名字,但的确一个信封。

    “信?”宁樱疑惑,她躬,问:“能拿到吗?拿来看看!”

    “嗯!”菱儿伸手去够,奈何桌空间狭小,那信也不知用什么粘的,极其牢固,够了好几次终于抓住了信的一角,用力一扯,只扯来一大半,还有一小半仍旧牢牢粘在那桌

    菱儿疲力尽爬来,将信给宁樱,气吁吁:“小,那信粘的太牢了,我给扯破了!”

    宁樱接过信,只见上面写着“吾兄寕公珩亲启”。

    珩是宁伯远的字。宁樱记得小时候,姑母并不喜唤父亲作“兄”而是直呼其字“宁珩”!

    显然这是姑母写给父亲的信,看日期是三年前。可在宁樱记忆,父亲从未收到过任何姑母的信。

    “菱儿,将火移过来一些!”

    菱儿这才意识到手的蜡烛人,忙放到烛台上,将烛台移到书桌边。

    宁樱已经坐了来,小心翼翼拆开那已破的信封。

    宁环似乎说了很多,整整有好几页密密麻麻的字。

    那字是娟秀的簪小楷,她认得,是姑母的笔迹。小时候,姑母手把手教她写过字,那字很好看,便是簪小楷。

    她将信一张张展开,从开始看。

    开几句都是问候以及愧疚之类的话,接着信:“如今我到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已是十载,无时不刻不思念兄及京城的人和事。也无时不刻不在后悔与自责。但一切又何尝不是咎由自取。当年若非我任妄为,也不至今日田地。兄可曾记得那年元节,兄被召,我女扮男装一人偷溜府。原以为不过是个寻常的日,却是噩梦的开始。我在书画铺欣喜发现了王右军的《初月贴》,但看不真假。这时刘贤,他对王氏书法见解颇,侃侃而谈。指那《初月贴》乃是临摹赝品的几条佐证,连那书画铺的掌柜都无言以对。我对于其渊博学识虽有钦佩,却并未生任何愫。后他邀我去酒楼喝酒,与我兄弟相称,期间相谈皆是书法文集,并无不妥,哪知他早已识破我是女儿,趁我醉后……”

    看到这里,宁樱脸大变,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菱儿察觉她不对劲,小心问:“小,你没事吧!”

    宁樱冷声:“菱儿,你先去守着,别让任何人来!”

    第五十七章 惊人真相

    待菱儿去后,宁樱才展开信纸继续看去。

    “为了宁家颜面,我并未将此事告知兄,也未告诉任何人。彼时,兄在朝上正遭李匀等人排挤,那刘贤承诺只要我嫁与他,两家结为姻亲,李匀看在他这个学生的面上,便不再为难兄。经他一番哄骗,我便答应嫁给他。如今想来,真是追悔莫及。我还记得嫁当日,兄闭门不,想必是伤透了心。

    我是一路哭着到了江宁。婚后两月,刘贤待我还算不错。我原想着就这样平淡地过完这辈。可两月后,府来了一对母。我这才知晓,原来刘贤已有妻儿。这时刘贤才原形毕。他曾说,他并非倾慕与我才接近我,而是报两年前兄街当众辱他之仇。这般人面兽心,睚眦必报之人却伪装谦谦君,真是讽刺。自此,我万念俱灰,独自居于菖澜院,闭门不,也不再见任何人,想着便这样了此残生。这一晃,便过了十年……”

    看到这里,宁樱有些不上来气,有愤怒有惋惜,也有悲痛。她见那信纸还有两页,看着满屋的血痕,想必真相就在那剩余的两页纸里。

    她突然有些不敢往看。

    她记得姑母嫁后,父亲再也没有提起过刘贤。还是得知她逝世后,父亲略略提起过当年恩怨。

    当年,李匀联同朝几位大臣时不时弹劾宁伯远居功自傲,而宁伯远,徐骞及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亦是毫不退让,文臣与武将时常在朝堂上吵得脸红脖。有一次,宁伯远外,见一小吏正在那茶楼大肆批判当朝几位军功在的武将,其便以他为首。而这个小吏便是当时的江宁史刘贤。在得知他乃李匀门生后,宁伯远更是怒火攻心。命随行副将掌掴三十,直打得刘贤脸难消,破血

    想必,便是这样让那刘贤怀恨在心。

    朝堂之争,竟祸及一个无辜的女人。

    宁樱叹气,继续看去:

    “十年,虽不,可也不算短。我在菖澜院看书写字,日过的倒也清净。可……”

    宁樱发现后面的字开始变得有些潦草,可见宁环当时写的时候心绪定不平静。

    “可我忘了,我边还有个禽兽,自己依旧在那禽兽的巢。十年,禽兽的儿大了,却并未成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雷雨加的夜晚……”

    宁樱:“……”

    她无法遏制地发抖,自小居闺的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亲人上,那些礼义廉耻,那些纲理常对于那刘氏父竟如虚设。

    后面的字更是潦草,她勉能辨认。

    “他们说我疯了!是,我是疯了,我要杀了刘贤,还有他那个畜生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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