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 - 分卷阅读1

自己的脑里类似男人的`，里面砌满了海绵；当我思想活跃的时候，我满脑充血，迸发的都是智慧的火；而当我颓唐懒惰的时候，它就趴趴一团，就像条才晒完太的狗。而现在，我酒足饭饱，心空虚的时候，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想些什么却想不绪，类似ED。

    当一个人打脑想要`起时，他的`就不会有气力。就像科学家与哲人王不会一边`一边假设与推论一样，我也不能一边杜张一边想着反击赵稽的方法。说来都要丢死人了，到现在我还孜孜不倦于与赵稽的斗争，大概真是那句老话：异相，同相斥。他活了大半辈，发现自己的儿从一个自己喜的模成了一个自己不喜的模，最后还发展得和自己越来越像，而前提是，连向都一样。这事换成谁也不能忍，把儿换成老也不行。

    杜张的镀银十字架耳坠上面刻着英文缩写“S.S”，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说这是“逝.殇”，我又问他殇字怎么写，他摇摇表示不知。这时候他尤其可，既不会说一些没没脑的话，又不会撅着腚来找，可得像个小孩。这只不过是简单的拼音缩写，是他托人刻在耳坠后面的，而就在走前我看到的那对戒指，也有一个这样的缩写，不过不是“S.S”，而是“Z.X”。我想了个半天也没想个所以然来，如果照杜张的逻辑，这代表的不该会是“早.”吧？

    第5章

    有一天，杜张快地问我：听说国外俩男的也能扯证，这事是不是真的。

    他想了想：你说如果咱俩去了国外，那靠着开理发店和游戏厅能养活么？他又想了想：不知老外对洗脚城得严不严，实在不行只有让你去画画了。

    杜张的里，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两个地方：一个叫国，一个叫国外，很多年前我也是这样以为，所以我不怪他。他说着这话的时候神闪烁，像只可的兔，说得我都要蠢蠢动起来。我领了工钱，带着他馆，所以这时候他说话也格外动听。就在不久以前，我的梦想还是当一个艺术家，而现在我的梦想却是每天画三俗画能多领一百的工钱，够多吃二两饺。可这对杜张来说已经不少了，他说他喜看我认真画画的样，就算画的是个也喜，这让我很受用。这个季节里，学校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我却还是呆在杜张的理发店厮混日。如果拿不到学位，之前的总总也就成了空谈，但这又如何呢，我觉得我还没有杜张活得明白。像赌气一样，我每天都去门的报刊亭蹭报纸看，直到再也看不到那篇豆腐块大小的寻人启事。同样的事赵稽只会一次，我大概是让他寒了心。

    赵稽不会在那个地方等我了，他等着我大，等着我成了廓清晰的陌生人，等着我歪了树，最后失望地说：不，不是他，我不要了。

    在认识杜张之前，我和一位年老衰的男模谈过朋友，有个周末晚上，我在一个隐秘的小酒吧认识了他，他和杜张的个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却胜在审靠谱。在搞上我之前，他和我学校里某位教授不清不楚过一段时间，所以说话也带有文艺工作者的秉，在认识的这么多对象里，我最怕的就是被他逮到了把柄。虽然从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怕他个锤；而在实战方面，他大我将近一，说话总有辈的酸味，导致我没几天就和他分扬镳。他是第一个我想要认真往的人，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谈恋的对象，可惜格实在是不合适，我乖张孤僻，他世故刻薄，放在一起简直凑足了八档。

    除此之外，在认识杜张之前，我总结识的是些年的人，就像阿K——那位十八线男模说的那样，我是个有恋父癖的死变态，天生的喜老男人。这句话听得我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到□□上去——放他娘的狗！因为他天天念叨，我果真想念起了赵稽的，他丰厚的，结实的，逐渐老去的，和其他人该是不一样的。我青期的时候，天天对着肌男留哈喇，那时我还只知文艺复兴三杰，赵稽在我心里就等同如米开朗基罗的杰作，他有着大理石一样结实冰冷的肌，那双冷冰冰的睛都要变得邃迷人了起来。在我和他彻底闹翻之前（也就是这几年），他曾无数次示意过我——你愿不愿移民去？对于他的动机我思考了千百回，我甚至还想过国外（这里指某些格外开放的国家）是不是对常有着不同于我国国的见解，想我这样无声无息地揣测着父亲的的人会不会受到同等的惩罚。我想，他这样一个传统而固执的人大概也是察觉了什么，才会对我发这样的问。我就这样意了很久，直到现在才发现我从思考的发上都是一个错误：他的动机自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