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活儿不好?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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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想得,工资不够你倒贴。

    “以后要是再这样,”时灿平躺在床上,嗓涩,累得都睁不开了,“我就直接把你踢去。”

    “好。”

    秦泽汐将他捞自己怀里,摸摸时灿的大,“我不动让你踢。

    好哥哥,你踢我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认怂快,时灿的火气就追不上他。

    “别动我。”

    散了,时灿也恢复了平时那副冷漠扮相,既是面,又是本使然,“既然你不想休息,那就穿衣服回去吧。”

    “不,我想。”

    秦泽汐将手指伸时灿的发里,来回,满是动,“我就在你边休息。”

    秦泽汐的膛布满汗,随着呼起起伏伏,那狰狞的伤正好落在时灿前。

    时灿任凭他抱着,懒得挣扎,没力气和年轻人较量,“你说的手术,是在这里?”他用修白皙的手指轻,像在挑逗,又像是小心翼翼,怕引起疼痛。

    秦泽汐嗯了一声,拉起时灿“坏”的手,压在自己的左侧膛上,“是心脏。”

    噗通,噗通。

    掌心之壮有力的心,顺着时灿的手臂传到他的

    时灿忽然慌神,这觉就和秦泽汐的画一样,充满了浪漫主义气息,伴随的生命力。

    “手术是什么时候的事?”时灿忍不住问。

    “几年之前了,现在我特别健康。

    当然,还是得定期检查吃药,不过完全不影响生活。”

    原本已是困意席卷,时灿却好像忽然被这心声叫醒。

    他意识侧过,将耳朵贴在秦泽汐的上。

    他听,仔细听。

    这心声到底有什么引力?时灿不知。

    一莫名的悲伤与喜悦充斥心,时灿闭上睛,享受片刻的宁静与温存。

    秦泽汐将手掌覆盖在他的脸颊上,而也闭上睛,“你喜听我的心。”

    时灿“嗯”了一声,不像是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倒像是单纯应和、敷衍了事。

    秦泽汐心满意足,“睡吧,安心休息。”

    第二天一早,时灿站在镜前,穿着睡衣个肩膀。

    他的动作与第一次和秦泽汐过夜之后一样,连侧打量镜自己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还有躺在床上那位仍在沉睡的年轻人,也分毫不差。

    时灿的手机忽然响起,是蓝离。

    电话接通,蓝离开说,“你看看信息,我发你了照片,你确认一是不是这幅画。”

    “是。”

    时灿看了一,确定是秦泽汐那日画的《》。

    “真是这幅啊?!我还以为错了,特地给你确认一,你怎么可能买这风格的画?”蓝离抬声音,满是惊讶,“该不会真是觉得难看,故意买的吧。”

    时灿没回答,转而问,“贵吗。”

    “凑合吧。

    作者没听过,可能不是平时创作的名字。

    你那天应该见到了吧,有名吗?还记不记得。”

    “没印象了,那天好些年轻画家,我没注意。”

    时灿侧,扫了秦泽汐一,猜想这年轻人用了其他的ID,“我什么时候能拿到画。”

    “还得过一段时间,正在跟画室办手续。

    签收地址我写了你家里,你签收的时候查看一画作在运输过程里有没有损伤。”

    “好。”

    时灿想了想,皱眉说:“但是那幅画不能……”蓝离没等他说完,了然于,“我知,画不能放你家里,怕你妈看见。

    等你检查没问题,我空拿去公司给你准备的陈列室,和你其他的画放在一起。”

    时灿母亲不同意他模特,这几年时灿一直对她有所隐瞒。

    蓝离再清楚不过,自然要为他排忧解难,“写你的地址是为了你方便检查。”

    时灿叹气,觉得麻烦好友很不好意思,“谢谢了。”

    “这算什么事,有什么好谢谢的。”

    蓝离沉默片刻,言又止。

    最终,他还是发问,“你那天……上带着痕迹去了画室吗?是作者加这幅画的,还是——”时灿打断他,“我上的。”

    “行吧。

    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都搞不懂你的味了。

    这幅《》和《Seamas》差那么多,你怎么会说一样的话,真是奇怪……”蓝离唠叨起来没完没了,时灿听了几句便草草挂了电话。

    这幅《》和《Seamas》差那么多。

    时灿不赞同这句话,何止是“差那么多”?简直完全不同。

    就和两位作画之人的差别一样大。

    《Seamas》低调且克制,画面里的时灿只手臂与膛肩膀,他以手掌捂住脸颊,看不清相,空留复杂而简单的神。

    整幅画调极低,用的对比度亦有些弱,打瞧去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未曾合严的窗帘透一丝微光,被画家捕捉到。

    光线从画面的右侧打在时灿的肩膀上,从手臂到指尖,从肩到脖颈,画面由明到暗,过了线便完全陷冰冷的桎梏。

    希望在右,克制在左,唯独那神的清亮秀得以贯穿。

    那视线旖旎诱人,如腐木残败芽,被为数不多的微光亮。

    让人想保护,让人想追随。

    反观《》,以“”成为“”的化剂,从骨到放纵,是屈从于快,是不加掩饰的崇拜。

    作者以鲜活靓丽的彩,勾勒时灿优的背线条,至极便可打破一切庸俗的邪念。

    脖颈锁骨刻意描绘些许红斑,是时灿上的,亦是秦泽汐“添油加醋”的产

    他以时灿边的鲜果模依托,让原本气的画面多了优雅灵动,其还有几分浪漫俏

    这的人,活在秦泽汐的笔,而那红斑,则是作者对画人的迷恋与慕。

    《Seamas》抓住了时灿的睛,不久之后,它的作者抓住了时灿的心。

    而看到《》的那一瞬,时灿的目光和心脏都被抓住了,一气呵成。

    不怪蓝离惊讶,时灿平日连艳的儿都不会看一,直言不喜,谁又能想到他会买《》这样的画。

    想来也是年纪大了,心绪紊太少太零星,太容易被当回事。

    冲动消费。

    挂了电话,时灿透过镜,再次望向耳的痕迹。

    这混就是故意的,故意听话顺从,故意尔反尔,又故意认错讨饶。

    明明秦泽汐和自己是完全不搭的人,时灿怎么就耳、鬼使神差让他留在边了?“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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