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后决定靠装猫生活 - 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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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二都这样生气了,理说对从来都是恶痛绝的关凛应该更生气,但关凛看着那个黑小人,却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扭过,不想再看对方。

    顾怀山却在看着关凛,他也一声不吭,只是抿了抿

    天王与叛徒里应外合奇袭山腹营地的事无人能想到,即便是善战的妖族也有老弱妇孺,而他们都住在这本该最安全的山腹,能够作战的战士则大多分布在山外,营地留守的人很少。

    女首领为了让这些老弱妇孺从军的铁蹄逃脱,带领这些留守的战士一起,抵挡着军,为他们的撤离争取时间。

    她独自迎战着天王,跟她的父母不一样,这一回,神枪镇狱是在她手里的,可惜她依然输了。

    罗波望着那被悬挂在军战旗上的女首领颅,对着郎二:狴犴一族的神血和神枪镇狱本是狴犴大神和那些早已归寂的诸神们一起为人间留的,与对抗的力量,也是人间的希望,可他们竟然在天王面前全都败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是这些上古的神明们布置错了吗?

    这个问题问到郎二心坎里,他早就觉得奇怪了,此刻看罗波似乎知原因的样,连忙追问:为什么会这样?我听说的故事里,神枪镇狱第一次世时,不是群战栗的吗?为什么在这场大战里表现的不太行的样

    倒也不是说这柄神枪就没有任何破的威能,但确实跟郎二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想象的神兵,该是战无不胜,无人能挡的。

    罗波摇摇:不是神枪镇狱不行,是它的主人不行。

    狴犴一族虽然每名族人都有神血传承,但神血却是在繁衍传承之不断稀薄衰败的,像那只得到狴犴大神亲自哺育的幼虎,也就是神血狴犴一族的先祖,他的血脉之力最为大,神枪镇狱之时,枪的五星七曜图对应的十二铭文全亮,只有在这十二铭文全亮起的时候,神枪镇狱才能发挥全的力量,但在他之后,再没有任何一名狴犴族人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

    神兵择主,如果上没有狴犴神血,或者血脉的力量不够,那么连起这柄神枪都不能,它会重愈万斤。能亮起九铭文是个槛,九这柄枪或许能勉起些许,但这柄枪会重到压无法使用。

    而九及以上呢,算是勉能够使用它了,这也是成为狴犴首领最低的门槛。

    血脉的弱虽然是天生,但有时却也可以通过后天的修炼激发,据说狴犴一族每年都会召集所有族人,以起这柄神枪的方式,测试每一名族人的能力,以及选定一任首领。罗波说话时看了关凛一,想要向关凛求证。

    可关凛压理都不理他,就盯着画上那颗被悬在战旗上的女首领的颅,一动不动。

    罗波只得继续:那位女首领在天王来到人间前好像也就堪堪只能令神枪亮起八铭文,离使用神枪镇狱都差了一,但是双亲的死激发了她的潜力,她拿起神枪,率军与天王隔着汜对峙时,你们要是细心的观察一,就会发现枪的铭文亮起了十一

    郎二闻言立刻迈着爪往回跑,片刻后又跑回来,证实:真的诶,只有十一铭文亮了。

    这已经是很准,在狴犴一族历任首领,她也已经很了,只可惜还是差了一,天王的大大概只有能够将神枪镇狱的十二铭文全亮的人可以抗衡,可是,在女首领死后,别说将神枪的十二铭文全亮了,就是能够拿起这柄神枪,再次率领全族迎战的人,都没有了。

    郎二垂了耳朵,这也是他知的历史,但他随即又想到这一战最后的结局,他一直不知从这样的绝境妖族是如何反败为胜的,但这幅画,或许就要给他答案了。

    他这回不再跟在罗波后,而是率先走了一步,他来到了画的第十一幕前。这一幕画的是狼狈溃逃的妖族,以及凶恶追杀的军。

    居住的山林都被军攻占,妖族一退再退,最终退到虎牢关的关门,退无可退。

    关外,就是人间,他们守不住这关门的话,群人间,这天,就真的完了。

    郎二又继续往走,来到第十二幕,军不断向前推,距离虎牢关的关门只剩最后一座山的距离。

    而天王并未随着大军一起向前推,他留守在那片狴犴一族曾经的营地里。挂着女首领颅的战旗在他的营帐旁,神枪镇狱也随着她的死亡被遗留在这里,在尸骸遍布的战场上,再无人能起。

    天王没有亲自追击那些残兵败将,因为他知胜局已定,世上再没有能够与他抗衡的力量,他稳坐军,耐心的等着他的们将人间的打开,恭迎他的重临。

    可在同一幕画面里,这片营地的远,那些被追杀着不断后退的妖族,郎二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影

    同样是白线条勾勒的简笔小人,外表上没什么不同,但郎二一就注意到了他,因为在所有后退逃亡的人群里,他是唯一一个反往回跑的。

    郎二隐隐猜到了什么,他急不可耐的继续沿着画往前跑,就像那个在不同的画幕里,拼命往回跑的小人一样。

    他一气跑了五六米,而画幕里的白小人,则跨越了数十里的距离,重新回到了这片已经被族占领的故土。

    他偷偷的潜,趁着夜,以及大军都在前线追杀妖族残,后方防守不严的时机,他悄悄将那被挂在战旗上的女首领的颅,拿了回来。

    他将这颗的抱在怀里,用额贴着对方早已没有温度的额。郎二看到的其实只是很简单的线条,可他的鼻突然有些酸。

    他继续往前看,白小人拿到颅之后又想要像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可从来都没有什么神不知鬼不觉,早在他踏营地之时,天王便察觉到了他。

    可他并不急于捉住对方,像是猫戏老鼠一样,在白小人自以为将要成功之时,他从营帐走了来,营地留守的军则将白小人团团围住。

    这些是这样可怕,扭曲的黑线条占据了几乎全的画幅,白小人被围困在其,渺小的像是沧海的孤舟,倾覆只是一瞬间。

    可即便是注定要被吞没的孤舟,在滔天的大浪面前,也是要拼死一搏的。

    白小人与这些黑们大打起来,他凭着一腔孤勇,独自回到这里,已不畏生死,不断有族被他杀死,可他也不断的在受伤。天王作上观,并不为死去的同族心痛,他愉悦的像是在看一场表演。

    敌人的数量太多,他却只有一个人,白小人上的伤越来越多,他一直抱着的那颗颅,都因为他手臂上的伤势而无力拿稳,被那些族们重新夺走了。

    他节节败退,就像在这场战役溃逃败亡的妖族。

    在不断的,他手拿着的那柄兵刃终于不堪重负,被军的利爪给撕碎了,他已经手无寸铁,再无还手之力了。

    夜无明,群星黯淡。

    可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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